“是关于这个的。”
明砚信了几分,跟着陆鱼去了无人的角落。
陆鱼将卡片放在玻璃小几上,推到明砚面前:“我的公司就是做这个产品的,把陆冬冬的性格、声音、形象制作成智脑助理。现在马上要全球同步上架了,但出现了问题。国和欧洲那边对版权要求特别高,需要这图的全版权登记。”
明砚看看那张三百块钱的小图,制止自己回忆当时画这鱼时的心情,疲惫地说:“给你了就是你的,你随意用。”
“不,”陆鱼快速摇头,发现自己过于急切,又缓了口气,“图的版权和文字版权一样,永久属于创作者,不可转让。况且,现在要做复杂版权登记的话,也来不及了,国外的流程太长。”
明砚静静听着,猜不到他想做什么。
陆鱼放在桌上的手紧张地攥了攥拳:“我有个不情之请,你别生气。”
明砚:“什么?”
陆鱼:“你能不能,跟我结婚,我分你三分之一的股份。”
梦中世界忽然狂风大作,将桌上的小卡片吹落。电闪雷鸣,暴雨破窗而入,将宴会里形形色色的面孔劈成了碎片。
明砚想说,别傻了,这只是一条三百块钱的q图,怎么可能值那么多。然而话没说出口,雨水打湿了地上的小卡,卡中的人鱼摆摆尾巴活过来,开口叫他:“爹地!”
跟在后面的陆鱼也扑过来,变成了一只大狗,将他卷在厚厚的毛毛里,隔绝了外面冰冷的风雨。然后,开始舔他的脸和脖子。
吧唧吧唧,吧唧吧唧……
“好热。”明砚皱眉,咕哝了一声,挣扎着睁开了眼。
梦境破碎,过去的种种在脑中走马灯似地过了一遍,让他一时分不清过去与现在,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只有身后的火热如此真实。
明砚艰难转头,发现陆鱼正贴着他睡得呼呼的,鼻子就怼着他的后脖颈,喷出的热气将他耳朵后的皮肤都熏烫了。
但陆鱼显然没敢伸手抱他,只是直挺挺地贴着,上面的手甚至背在身后,宛如被人捆绑了扔在这里给明砚当支架。
下面的长腿也顺着明砚腿的角度弯曲,完美契合在一起,只是私密相连的地方塞了一块被子,防止冒犯到他。
明砚不知道说什么好,撑着坐起来,抹了把汗湿的脸。
腿碰不到怀里的人,陆鱼在睡梦中下意识地蜷缩起来,整个人变成了一个面包圈,把明砚给圈在里面。手也不受控制地抱住了明砚的腰,将鼻子埋在他腰间的睡衣里继续喷热气。
明砚无奈,拽拽那只睡得热乎乎的耳朵:“起来了,去开会。”
陆鱼迷迷糊糊睁开一条缝,发现了自己现在的姿势,呼吸骤然停滞了一下。感觉到轻轻拉扯耳朵的力道,美得差点叫出声,闭着眼睛嘟囔:“好香,是红烧肉。”
说着,便隔着衣服啃了一口那腰间的软肉。
明砚拽耳朵的手顿时转了半圈:“我看见你醒了!”
陆鱼坚强地闭眼挣扎:“我没醒。”
摸鱼
陆鱼摸着被拧红的耳朵,乐颠颠地跟着明砚去开会。
明砚蹙眉问他:“你今天的任务看完了吗?”
陆鱼戴上一只耳机:“我一边听一边开会,一心两用不耽误的。”他的任务当然没有完成,但他想跟明砚坐一起,看看自家老婆是怎么开会的。
这也是他之前追学长任务清单里的一环——跟学长坐一起上课,然后在课上跟学长传小纸条。
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人,他俩的位置也的确是挨着的。
直播内容组的人,正在确认会议要用的稿件,看到陆鱼进来都是一愣。内容组总监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逮着陆鱼不撒手:“陆总,我们有八十一条疑问,关于剧情的,需要您解答。”
总监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了准备好的问题:“问题比较刁钻,我们看书也理解不了,必须跟您确认。”
这些主要是给直播主持人用的,陆鱼和明砚在内场直播,外场会安排一名主持人维持直播秩序,随机回答观众的问题。
其他人也都看了过来。
陆鱼淡定地在上首落座,沉稳点头:“说吧。”表面淡定,内里已经满头大汗,这书他也不熟呀!
内容总监虔诚地捧着稿子:“一,花闻远到底有没有爱过他那个妻子?”
陆鱼松了口气,好在《射天狼》他已经看了80万字,前期的疑问他可以很好解答。而这个问题,就算不看后面内容他也能确定,毕竟他只会写无cp,根本写不来男女爱情。
“没爱过。”陆鱼笃定。
负责记录的年轻小伙忍不住问:“一点都没有吗?”
陆鱼冷笑:“你刚过门的妻子,看见你就哭,不让靠近不让进屋,还给你戴绿帽子跟人跑了,让你成为所有同事的笑柄。你会跟他有感情吗?”
小伙:“……我杀了这对狗男女!”
陆鱼拍拍小伙的肩膀:“倒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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