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代连旁宗都不算,只能算远戚,故而乐仪虽为县主,在国宴之上,只能坐在席末。
若是翼亲王辞世,旧一代旁宗中只有安吉郡主可以名正言顺保留,可若是武德侯辞世,乐仪连远戚的队伍都够不到了。新的正宗和旁宗要由新一代进行补充,先皇只有二女,正宗是女帝的后代,新旁宗的构成,只能来自魏留仙。
由于宗族都是一母同胞的后代,诞育新生儿能力毕竟有限,几代更迭分解之下,宗族往往不会扩大,反而有缩小的风险。女帝仅一个儿子,魏留仙又十分年轻,不曾生育。若新旁宗凋零,唯有从远戚中选择养女补充,如此一来,皇室用以维持正统的血脉便乱了,这也是造成皇室公信力降低的主要原因之一。
若非走投无路,往往不会择此下策。
“靠,所以我皇姊要是生不出来,为了维稳,这些名额就要从我这里出?”
见梁穹点头,前桥已接近绝望:“怎么会这样啊?”诱荷可没说过,魏留仙的最终命运是变成一个产娃的母猪。
翼亲王有三个孩子,先帝有两个,加起来是五个。若是和上一代看齐,怎么着她都要努力生出四个来……四个娃,要生到猴年马月去?
穿越到女尊世界怎么还被计划生育了?而且是多生超生那种。
不行,不能这样被动。前桥郁闷地想,解铃还须系铃人,一定要治好女皇的不孕不育!只要她亲力亲为地生下女儿来,自己非但不用继承皇位,还减轻了生育任务,岂不是一箭双雕?
可是算来女皇已经43了,按照现在属于高龄孕妇,她还生得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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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前桥在府中郁闷了好几天,托梁穹找来数位京中圣手询问不孕不育治疗之法,感觉每人说罢都带来满满希望,可梁穹又给她泼了一盆冷水。
“殿下认为圣上不曾着急吗?宫中御医想必穷尽招数,也没能奏效。与其怀抱不切实际的幻想,殿下不如考虑,如何于此兴亡之际承担责任。”
前桥撑着脸看他:“怎么承担责任?生孩子吗?”
“就算宗室凋零,也只会发生在数十年之后。相比之下,圣上没有完全合适的继承人选,才是当务之急。殿下可以学习政务,让圣上放心将荆国基业托付于您。”
前桥赶紧摆手道:“那我还是研究怎么生四个吧……”
梁穹知道她又要躲,他已不止一次无奈于她胸无远志,好不容易见她充满干劲儿地开了个炼铁厂,想研究什么发电,却又是虎头蛇尾,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心中感慨若无常性,的确无法成大事。
梁穹乱七八糟地想着,突然见前桥站起来道:“我去京郊看看。”
梁穹眼前一亮:“殿下想生产些什么?”
“不生产啥。我那边招了很多医生,让他们给我开个治不孕不育的土方子,没准儿民间智慧对皇姊有用呢?”
前桥自从上次遇到赵熙衡,已经对研究发电毫无兴趣,一想到这边还要生产就觉得浪费资源。现在倒是不浪费她的资源,改浪费国家的了——那就更别扭。索性眼不见心不烦,当了好几天甩手掌柜。
这回重新回到京郊,刚下了车,她就被佟辅导员逮住:“殿下,您怎么才过来啊?”
“……出什么事了?”
佟辅导员郑重地将一捆纸交到她手中:“这是几日来属下依据生产状况和现存条件,做出的运营预算和维护成本,圣上曾有口谕,殿下厂内后续开销可以由属下申领款项,不知殿下对此预算可有异议?”
前桥略略一看,瞪大眼睛诧道:“这么多?!”纵然她对单位换算仍不熟练,还是可以根据公主府的流水,看出纸上是一笔巨资。
她都有些恍惚了:“这,这些钱都能,让我皇姊拨给我?”
“由下属去说,定然不辱使命。”
前桥的目光在一行行数字和项目中游走,想知道佟着是不是借机给她搜刮国库来着,可看着看着,才知道佟着只是想得长远,是真想把这里长期开下去。这些钱非但不算贪,还算得有些保守。
“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殿下,属下还有其他事务要向您汇报……”佟辅导员生怕她再次消失数日,刚结束一件汇报,马上讲起第二件,还拉着陆阳、宁生等管理人员一起找她研讨,直到日薄西山,才算告一段落。
前桥望着夕阳,在桌前愣了一会儿:“我来干啥的来着?”
对啊,治不孕不育!正事儿差点忘了。
前桥把自己的需求一说,佟辅导员便拍脑门儿道:“殿下不说,属下都忘了。自来此处后,属下逐一核查了所有工匠和名类,得知此处治金、治文、治医、治术者混杂,而现有生产计划和考核标准不足以涵盖所有类别,薪资开具亦缺乏可行标准。不如按工匠种类加以细划,制定不同岗位标准薪资。”
前桥点头道:“嗯,有点意思。再设立一个绩效工资吧,多干多得,两薪并发,带动工作热情。”
佟辅导员在小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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