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不要了,小兰要被操破了……老师,老师,求求你,放过小兰……”
“老师就是要操破你,要操烂你。让你用臭逼勾引人!把你的骚逼操破操烂,看你用什么勾引人!”说着,一手抓着两个马尾,一手抓住摇晃的乳,“还有这骚乳,长这么大来勾人!给你抓破,捏爆!让你勾引人!让你勾引人!”软嫩白乳在手掌中变形,从指缝里溢出。
“小兰没有,没有勾引人……”
“还敢说没有!还敢说没有!把父亲和老师都勾引上床!把肉棒夹在骚逼里!吞精吞得肚子都大了!还说没有!还说没有!”
“学不上,作业不做,教育不听!天天在家挨操,弄脏作业,顶撞老师!好一个浪荡贱货!老师非把问题学生小兰操死不可!”
“不要啊……小兰知错了……”
“错在哪?”
“小兰不该勾引爸爸和老师……”
“知错能改,怎么改?”
“怎么改……”
嘴里流水、穴里流水的小兰被顶得迷糊。
“这么改!”
弹袋紧贴被撞得肿胀粉红的蚌肉,枪口顶着被撞得糜烂的花宫顶壁,毫不留情射出滚烫粘稠的浓精。浓精甚多,从被灌满的宫内倒流入穴道。穴道肉壁在精炮的狂轰滥炸里,可怜兮兮地颤抖痉挛,挤压绞紧得肉枪进入愈发狂暴的抽插侵略里。
“用你的骚逼挨操装精,就是你成为骚货的改正。”
小兰在老师边抽插边射精时,张嘴失声地翻眼昏死过去。直到再次被老师以新的体位操醒,看到自己摇晃的白乳上全是青紫痕迹,看到自己红肿的穴口里含着狰狞器具,看到自己正以孩童被把尿的姿势、被老师架在精子前操干。刚从高潮的晕死醒来,就被这画面再激入新的高潮,汁水从穴中飞喷溅在镜面上。
整夜,小兰都在以各种姿势,受着老师的操弄灌精。天明,小兰早已昏迷,老师抚摸着她被精液灌大的肚子睡去。午间,房内靡乱声再响。
午后,老师坐在饭厅吃饭时,小兰还躺在房间的地板上合不拢腿。满是青紫红肿痕迹的臀部泡在尿液、精水、淫汁混合的水滩里,尚未完全恢复合拢的宫口和穴口还在不停流出股股白精。小兰还在神志不清地喃喃自语着:“别操了……别射了……小兰会被射穿的,小兰会被操烂的……”
夜晚,老师辅导小兰功课。小兰穿着老师的衬衫坐在老师大腿上,肉穴含着老师肉棒写数学题目。“没错,这一步对了。”老师把小兰的雪白乳袋抓握在手掌中把玩,手指揉捏着粉红的乳尖,激得含着肉棒的肉穴吐出更多汁水。“错了。”老师起身把小兰压在作业上,前后摆腰抽插起来;小兰的眼泪唾液都糊在作业上,乳头摩擦着纸张。
题目没做几道,小兰就被按在桌上翻来覆去地做几回。还被棒堵着,含着几泡精,大腿挂在老师手臂上,整个人挂在老师身上,被边走边插地带到阳台。被压在阳台栏杆上,被顶得半个身子悬空,小兰害怕地搂着老师的脖子。
“不要在这里,会被看到的,呜呜……”晚风微凉,小兰觉得体内的巨物愈发滚烫。
“上面的嘴会骗人,下面的嘴可诚实。嘴里说着不要,逼里夹得比之前更紧了。”老师叼起右乳尖舔舐吮吸起来,激得小兰尖叫着喷出几道清亮的汁水。
他握着她腰部的双手,移到她的颈部。无视她的抵抗,他的逐渐收紧指节。下身在不断加重顶出的力度,使她的大半个背部飞出栏杆。手臂在她被他撞飞后快速将她拉回,让她撞回他身上再被他撞出去。
喉咙被紧箍使她既无法顺畅呼吸,又无法发出呻吟。肉壁在窒息感中被迫收紧。愈发紧致的挤压,使他更加失控地撞击她。直至肉壁疯狂痉挛起来,眼睛在她涨红充血的脸上彻底翻白,龟头顶着变形的子宫顶端内壁喷射出大股大股滚烫白精。淡黄的液体从她下体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幅度,浇在他们脚下的花盆里。
待她尿尽,他又抱着她,边操边走进屋里。按在沙发上,操得她的腿盘不住他的腰,蜷曲着脚趾在空中抖动不止。肉棒和肉穴连接处拍出黏腻的泡沫,凹凸不平的棒身抽出时带出软烂熟透的穴肉。在每分钟百来次的撞击下,她半小时内哭喊着高潮好几次,喷得沙发一片水渍,抓得他背部几道划痕。在她再一次的高潮里,龟头涨大锁住宫口,滚烫浓喷射在子宫里。
未待她从登顶的情潮里回神,他挺着仍旧坚挺灼热的枪械,对已被浓精弹药的蜜径花宫再度大肆进犯。在她口齿不清地求饶中,愈加粗暴地撞击。撞得连接处汁水四溅,撞得花穴痉挛不止。
“射给你,全都射给你!”边撞击边狂射。
“不要,不要射了!装不下,要撑破了!太多了,好涨啊!肚子变大了!被老师的精液撑大了!”小兰一手捧着不停涨大的肚子,一手推着不停射精的老师,“会怀孕的!会怀上老师的孩子的!不要!不要!小兰不要怀孕!小兰不要被搞大肚子!”
“装什么良家妇女?”老师巴掌抽着跳动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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