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罕见的双性人!
人伢子见他直勾勾的眼神,立马上前抬高少年一条腿,让他彻底地露出私密部位。只见一环扣一环的金链子卡在两瓣软红烂熟的肉唇之间,硬生生勒开了一朵本该羞涩合拢着的雌花,暴露出挺翘的小肉蒂和娇艳诱人的花核。即便被链子死死勒紧了,这朵雌花犹在艰难翕张着,不时渗出丝丝清亮的蜜水。而金链往后延伸,又牢牢勒着松软的屁眼儿,那里还含着一枚湿漉漉的肛塞,坠下的雪白蓬松的狐尾早已浸饱了淫液,毛发纠结成一团,汁水粘腻地贴在大腿内侧。
“你给他破身了?”高大人盯着明显被狠狠操弄过的熟烂花阴,语气有些不悦。
人伢子哪里敢说实话,又欺负这少年是个哑巴,任他怎么说也无法开口反驳,张嘴就扯:“这么珍贵的货儿,小人哪里敢染指。不瞒大人,小人遇到他时,就已经不是完璧之身。听说这双性之人天生淫荡,一天不被操穴就痒得不行,惯会勾搭人,十乡八里都是些山村野汉,也不知给谁糟蹋了,小人买下之后,也就留用了几回……”
小哑巴不知被吊了多长时间,又突然当着陌生人的面,被掰开腿展示畸形私处,听到人伢子这番颠倒黑白的话,几乎羞愤欲死。他浑身锁链加身,便是挣扎起来,也不过挣得锁链晃动发出轻响,胸口反倒被扯得生疼。
人伢子毫不在意他的抗议,反正只会自讨苦吃,继续说道:“除了被人糟蹋过,他还是个哑巴,大夫说是陈年旧伤,嗓子坏得彻底,无法医治。不过小人发现,若是手段狠些,叫他疼极了,还是能发出一点声响的。”
高大人抬起小哑巴的下颚,看着那双盈满泪水的眸子,轻轻地问:“比如呢。”
“他最受不得姜刑,每次都哭得厉害,还怕人瞧他的女屄,越多人看反应越强烈,小人有次将他绑在院子里,命所有下人到场观屄,每人对着他的小屄评头论足一番,再施以姜刑,规定一人操他五十下,他一边哭一边叫,那声音,骨头都让他叫酥了。”
“好,照着来一遍吧,若是能让我尽兴,价钱随你开。”他的拇指抚弄着小哑巴的粉唇,话刚说完,那人陡然浮现出一抹恐惧之色来,端的令他生出几分愉悦。
人伢子面露喜意,马上转身吩咐奴仆,“我库房里有一盒东莱产的姜母,根根有十寸来长,你去取一根最粗最长的,要挑肉厚坚实,闻着味道最为辛辣的,算了……你把整盒都拿过来,快去!”
奴仆低头应是,匆匆出了内室。
人伢子肚子里没两滴墨水,院子却修的十分雅致,特意从江南园林里运来的几块山石,错落有致地散点在院内,青石小道蜿蜒曲折,绕着一株枝条柔软细长、花苞簇簇开成团的八棱海棠,另有一汪碧叶青青的菡萏池。
高大人亲自替小哑巴解了贞操锁,命人将他绑在海棠旁一块大而陡峭的山石上,又搬来一把太师椅,置一壶美酒,几样点心,静待一出淫戏上场。
西侧粉墙的月洞门,有奴仆不断赶至,一个个垂首帖耳地站成一排,不敢多看山石上一丝不挂的赤条条美人,还算是规矩。
人伢子点了一圈,把高大人身边伺候的一名清俊小厮和四名护卫也算上,约莫有二十之数。他咳了两声,慢悠悠道:“都抬起头来……”
“看到山石上绑着的人了吗?”奴仆们闻言面面相觑,有机灵点的抢先开口:“见着了,看着面熟,前些日子好似也是此人,老爷这回有何吩咐?”
“嗯,这哑巴儿生性淫荡,一日不被肏屄就浑身不得劲,上回被大家玩儿后更是念念不忘,老爷我自是怜惜他,这回特意备上二十根削了皮的新鲜老姜,你们每人一根,一人弄他五十抽,老规矩,谁能让他开口浪叫,谁就有赏!哪个让他叫得最好听,更有重赏!”
奴仆们一听,这不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不仅能白玩一回哑美人,玩得好了还有赏,一个个全露出了跃跃欲试的神色,连那一贯谨小慎微的,也不再做贼似的偷瞄一两眼,大着胆子伸长脖子去瞧那具曲线玲珑的肉体。
山石上,小哑巴双手被高高吊起,一截凸出的青石抵着白皙光裸的后背,迫使向前挺起胸膛,两只又白又软的大奶子,被一圈圈金链子紧紧缠绕,将白腻奶肉捆扎得越发丰硕挺翘,直挺挺地耸在半空中。尖上肉鼓鼓的奶尖则穿了孔,各缀了一枚小金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像是两只赤金小蝶停留在他奶头上,孜孜不倦地采着蜜。
往下,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向后掰折着,几乎是被最大限度地打开了,露出腿心一朵水淋淋的熟烂肉花,被淫得完全成熟了的肉蒂是略深的嫩红色,约莫一指节大小,俏生生地挺在红肿肉缝里,缩都缩不回去。中间豁开小口的屄眼儿也被玩儿烂了,无法合拢地轻颤着,迟缓地翕张着吐出一两滴清液,后头的屁眼儿埋着一枚粗大的肛塞,坠下一条湿濡的雪白狐尾。这样看着,他便如同只刚化了形,要勾人欢好吸阳气的白狐精。
“你们瞧,这哑巴的屄儿是不是没那么青涩了,颜色可真艳。”
“嘿嘿,上回他被我们轮肏了一番,硬邦邦的老姜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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