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鸡巴头。
滚烫浓稠的阳精一小股接一小股射进嘴里,赵瑭喉头上下咽动,连忙吃进肚子里,吞咽动作已是十分熟练,也没露出一点对淫液腥膻的嫌弃。
待赵瑭吃尽了阳精,刘臻掰开他两条腿,果然见胯间那条小肉虫儿口吐白浊,不知何时已泄了身。
这日刚用过早膳,刘臻衣冠齐整抱着一丝不挂的赵瑭在书房里玩穴。
挺着个大肚子的赵瑭斜靠在他怀里,一条小腿跨在扶手上,另外一条腿让他用膝盖架开往外侧一分,把中间红肿不堪的花蕊完全暴露出来。
他一边抚摸赵瑭凸起的肚皮感受时不时的胎动,另一手最长的中指却深埋在赵瑭的花穴里面,换着刁钻角度抠挖肏弄,而留在花穴外边四指也没停歇,分别以拇指及食指捻着珍珠大小的阴蒂用力搓揉,无名指指甲上下撩刮娇嫩的小阴唇,小尾指则在会阴处轻轻按压,各种高超技巧把赵瑭玩得泪眼迷蒙,小口喘个不住。
“你这小骚穴是越捅越湿了,还贪心得很,一个劲绞着我的手指头不放,”刘臻从背后含着少年小巧的耳垂肉,言语间热气都喷洒在对方白皙的脖颈上。
“夫、夫君”赵瑭两腿间被玩得又酸又辣,顶上那话儿也涨得难受,偷偷伸手要去弄,却叫刘臻一下擒住了手腕,取笑他:“十一郎想做什么,这会不害臊了?”
赵瑭脸色涨红,嚅喏道:“实在难受紧了,就让我摸、摸一下吧,夫君?”
“不行,”刘臻毫不留情拒绝了他,复又情色十足地低语:“虽然看你自亵也有一番趣味,但十一郎这里啊,以后日日夜夜都只能让夫君用大鸡巴插射。”
这般淫词浪语说得既霸道又淫邪,赵瑭听了莫名呼吸一窒,好似种种羞死人的情景一一在自己身上临现,下体雌穴肉壁突地一阵强烈收缩,穴道夹紧了,痉挛着喷出一小股蜜液,正好冲刷在刘臻玩穴的手指上,热烘烘的十分刺激。
刘臻一晒,瞧着赵瑭春潮似水绞紧了双腿的模样,笑道:“看来十一郎比我想的还要贪心些呢,不只想被大鸡巴肏泄,仅用一根手指肏你,也一样能够泄了身,是不是?”
赵瑭红了脸,头侧过一边,也不回话,腰间酥麻麻地不自觉扭动,似不满在花穴里隔鞋瘙痒般轻轻打着转的手指,想让它进到更里面的地方去捅上一捅,解一解痒。
“夹这么紧,是让为夫说对了么。”刘臻用手指重重肏干了雌穴几十抽,看着赵瑭意乱情迷的脸蛋,又起了坏心思,故意抽出已让蜜液浇得湿淋淋的手指,也不玩穴了,指着书桌上的笔墨纸砚说:“先来给夫君磨磨墨,磨好了一会再肏你。”
赵瑭前头还在沉浸情欲里,一下让他说得一愣,雌穴没了手指的抚慰登时只觉空虚难过,胯间那条小肉茎却又硬的不行,不解地软软唤了声:“夫君”
刘臻佯装听不见。
赵瑭咬了下唇,实在是欲望冲昏了头,“夫君,就先、先肏我一回吧,那里好难受”
面对他的求欢,刘臻难得一次不为所动,一本正经地说:“先磨墨,磨好了为夫自然会肏你。”言罢,他捏了捏赵瑭的屁股,硬是让情欲缠身的少年起身给他磨墨作画。
赵瑭不愿也只好忿忿起身,他一动,大量蜜液自花穴里溢出,沿着大腿根处淌下。刘臻顺势掬了一小股,桌上砚台里可没有备清水,他取来竹片,把沾了满手的透明淫液刮下来,直在砚池里汇成一小滩‘水’为止。
赵瑭脚步虚浮地靠着书桌站立,一边看得脸红心跳,一边待刘臻刮好‘水’,便手执墨锭沿着圆砚的边壁画圈,缓缓磨出浓郁的黑色墨汁。
这段时日,刘臻常有与他在书房尽欢,交合累了便玩些琴棋书画的雅趣,只是这画,画得可不是山水风景梅兰竹菊,更不是什么亭台楼阁民间百态,而是千般旖旎的春宫图。
书房墙壁已挂了五、六幅画卷,画上之人赤身裸体,五官与赵瑭极为相似,或自亵或与人私处交合,行为放浪姿态各异,皆是颠龙倒凤的内容,更附有淫诗几首。
刘臻在这方面颇有些造诣,他不仅爱画,还爱画完当着赵瑭的面,逼着人欣赏自己的画作,一边狠狠肏烂赵瑭的雌穴。
今日他画的是观音坐莲的春宫图,画里赵瑭一脸情难自禁,身姿曼妙,与他结合之人面目模糊,唯有半截露在穴外的粗硕阳具,描绘得十分生动,似有神力正自下而上地大力顶弄身上人。
待收了笔,刘臻便得意地拿到赵瑭面前,墨水还未干透,幽幽墨香里隐隐散发着一股骚味,熏得赵瑭一阵面红耳赤。
“嗯,虽不及墙上那幅天女散花之妙,却另有一番春色撩人,十一郎瞧着如何?”
赵瑭移开眼,赧道:“十一郎不懂,只知夫君画工了得。”
刘臻对他的恭维十分受用,欣然道:“那也是有十一郎你作比照,夫君才能画得出如此活灵活现的春宫图。”
他把画作往桌上一晾,搂过赵瑭亲了亲他的嘴儿,又让他背对着自己双手撑桌,“好了,站好看着这副画,现在为夫要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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