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被他玩过了?”
想到破穴的第一个人不是他,谢允洲心里面莫名微怒,又狠插数十下,阳精尽数泄到了言乔体内。
言乔根本回答不了谢允洲,他浑身难受的厉害,又酸又疼,可穴被插的爽极了,两种感觉交插,让他大脑混乱不堪。
谢允洲把阴茎抽出来,大手摸上小穴,淫水混着男精流满手,便往言乔臀心的洞摸。
言乔意识到他要干什么,陡然清醒了不少,“不要!那里不行!”
说着,言乔哽咽着往床边爬,又惊又怕要远离谢允洲。
谢允洲嗤笑一声,抓上言乔的脚踝狠拽,人瞬间就又回到他怀里面。
男人诱哄道:“娘子,别这么抗拒我。这次把我伺候爽了,我就不弄你了。”
言乔脸蛋酡红,泪眼朦胧地看着谢允洲:“……真的?”
“当然。”谢允洲被他看得又硬了,把言乔翻个面,掰开他白面馒头似的臀肉,露出里面粉红的一个口,还未被人造访过。
言乔腰塌得极低,屁股高高撅着,含泪忍着来回作弄自己臀肉的手。
谢允洲两个手指迫不及待地插入后穴扩张,“嘶,后面也这么会吸,真紧,小骚货,想夹死你相公?”
稍稍扩了扩,谢允洲便忍不住了,阴茎对准那洞口,直直地捅进去。
“啊———!!”言乔惨叫一声,后穴仿佛被撕裂,那东西几乎要把他捅死,他拼了命地往前爬。
谢允洲仰头粗重喘息着,腹肌滚着汗珠,紧紧箍着言乔的腰肢,不让他动,接着开始挺腰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鲜红的血从交合处流出,谢允洲漫不经心地瞥一眼,更加兴奋了,流氓般地哼笑:“娘子,你都出血了。放松点,别夹这么紧,你也不会太难受。”
言乔疼得浑身紧绷,泪流满面,根本听不进去谢允洲的话,肠道又一阵抽搐,谢允洲被夹的咬牙闷哼。
“听不懂话是吧?”谢允洲拍了拍言乔的屁股,似笑非笑,“娘子不想放松,为夫给你松松。”
说完,便咬牙更加剧烈地肏干起来,肉体碰撞的声音啪啪作响,仿佛要把言乔干烂。
言乔急促地尖叫。
床剧烈地摇晃,一副要散架的架势,帐子上的流苏被甩出残影。
言乔被翻来覆去地肏弄一晚上,做到一半,他就撑不住地沉沉晕了过去。谢允洲是个骗子,说好了满意了就不弄了,可他就没有满意的时候。
天蒙蒙亮时,谢允洲才满意地从言乔身上起来。这小可怜脸涨的通红,身上的温度滚烫,怕是快要烧成傻子了。
谢允洲慢悠悠地穿好衣服,给言乔盖好被子,才终于舍得唤人来给他喂药。
言乔躺在床上休息,隔着沉香云纹围屏,谢允洲坐在外间的案前忙碌起来。
片刻,就有仆从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王爷,言大少爷闯来了,带着黑甲铁骑,看着煞人得很,怕是来者不善!”
案前的男人不慌不忙,“让他进来,不必拦着。”
“端王,别来无恙。”
谢允洲话音刚落,言嘉慕人未至音先到,向来冷清的声音此刻却多了几分阴沉。
言嘉慕大步跨了进来,黑甲骑兵跟在他身后,在院子里排了两列。
漆黑的眼眸盯着谢允洲,眼底满是阴霾,脸上也是阴云密布:“有人看见舍弟昨日被端王带走,不知人是不是还在你这?”
谢允洲放下手中的书,“你这般浪费兵力又大张旗鼓地寻人,还带兵闯我王府,不怕陛下治罪么?”
“人是不是在你这?!”言嘉慕耐性尽失,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全都城都知道我在寻人,端王明知故犯,私藏相府的少爷,是想跟我去陛下面前评评理吗!”
谢允洲姝丽的面庞也冷了下来,讽刺道:“相府的少爷?言乔发热晕在街头之时,相府在喜气洋洋地办宴。若不是本王好心将他救回来,细心照料,他早就成一具尸体了,你以为你还能寻到人?”
言嘉慕讥笑一声:“哦,那倒要多谢端王殿下了,不过言家的事,容不得他人插手,言乔就算死了,也是言家的鬼。”
接着眼神一转,大步走向那围屏,利剑出鞘,横空一劈,屏风应声倒地,言嘉慕便看见了床上的言乔。
持剑走近,锋利剑尖倏地挑开丝被,言乔裸体呈现,白花花的身子上满是爱痕,腿心的穴被干成圆洞,合都合不拢,残留着大量的阳精。
气血剧烈翻滚往头上涌,言嘉慕觉得脑袋嗡嗡的,被刺激得不甚清醒,骇人的视线盯着床上的人,他想一剑杀了这贱人,然后再剁了谢允洲。
居然敢背叛他!
谢允洲踱步到他身后,眼波流转,看着言嘉慕被气得面沉如水,他心情颇好地故意调笑道:“这小玩意滋味倒是不错,以后你若是腻了,送给我罢。”
言嘉慕嘴角漾出一丝笑意,阴寒气息扑面而来,那笑容也变得狰狞可怖,“我竟不知,殿下就是这样细心照料舍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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