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阳也没想到这样个武功高强的人居然那么点痛都怕,虽觉得有些好笑,但多的却是心疼,然后是感动,因为她不顾伤痛,这么远她都追出来了。手里的动作轻柔了很多,但却还是很痛。弄了半天,终究是包扎好了,虽然特别像个粽子,但青衣只是皱了皱眉,也没说什么。“好了,你快走吧。”他在这可耽搁的不少时间了。突然的楚千阳不想走了,就拉着她那只受伤的手。“你跟我一起回去,好不好?”那样温柔的语气,深情的眼睛,不带任何杂质,看的青衣都不敢正视他的眼睛。这人莫名其妙发了什么疯了,淡定的说着。“我不能跟你走。”楚千阳有些失落,但随即也为自己的鲁莽而恼了,现在这种时机的确不适合带她一起回去,便不甘愿的放了手。“等我有时间了,我会回来看你的,你会去找我吗?”那样殷切的目光,实在不好拒绝,而且她难得与他那么合拍,她想或许以后去南楚可以去看看他。于是便点了点头。楚千阳一下乐开了花,仿佛看到日后她去找他的情形了。过了一会儿。“你不能再骑马了,我送你回去。”说着便上了马,然后去拉青衣。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从这走回去大概要很久,而且这人一副不送她回去不走的架势,便坦然的伸出了手。以前也经常带着很多女孩骑马,可这次却是从未有过的经验,从她身后环住她,不敢靠的太近,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味道,很舒适。他真希望这条路永远也不要有尽头。深夜,紫宸殿内。“禀告陛下,属下一路跟着楚帝,到了郊外,有位姑娘突然拦住了去路,好像是楚帝的朋友。”见陛下没任何表情。他奉陛下的命令,监视着楚帝的一举一动。“那姑娘好像受了伤,楚帝便亲自将那位姑娘送到城门口,才又折返,属下看他们离开安阳城很远了,才敢回来。”不用多想,那人定是青衣,看来她已经回来了。只是,她到底去做了什么,以她的身手,竟然有人能伤她。而且看来青衣很在乎这个楚千阳,否则怎会追他追那么久,以青衣的性子是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近年来,陈阿楚一直留在安阳城,也无仗可打,对他一个武将来说,实在闲的很,整日在院里耍耍大刀,朝堂上的事他也听不懂,自然都不放在心上。耍了一个时辰,有些累了,便去一旁歇一会儿,喝口热茶。这时,远处的家丁才敢靠近。“将军,有客人要见你。”虽然他身居要职,但在安阳城的朋友不算多,他一介武将,为人木讷实诚,又不识字,朝廷官员自是有瞧不起他的,但也怕他,所以与朝中人相交甚浅,平日很少人会踏足将军府。“谁啊?”陈阿楚大喇喇的喝了口茶,丝毫不在意的问道。“他说他叫洛寒。”那是个极为俊美的男子,长的可比女人还漂亮,就是人太冷了,他都不敢靠太近,况且他身边的侍卫看着也不是好相处的人,凶神恶煞的。还真是一定也不想让这么危险的人进来。但下一刻,只觉得眼前一花,自家王爷已经跑的没影了。陈阿楚一听名字,可把他高兴坏了,心想着万万不能让他这位朋友久等啊。那位家丁也赶忙跑了出去。出门一看,果真是白寒,还有独狼,瞬间粗狂的脸上乐呵呵的,有些傻气,急忙迎上去。“好久不见了,我以为你俩都快把我忘了呢?”独狼面上冷冷的,但眼里却柔和了些,显然这个阿楚跟他们的关系不一般。至于冥王自然是什么都看不出来的。“走吧,我们进去聊。”两人都是不爱说话的主,他也习惯了。独狼伸手去推轮椅。一直在兴奋阿楚这才注意到不对劲,张大了嘴巴,这是怎么回事,上次见他不是还好好的吗?心里很着急,但也不急于一时,闷着头在前面带路,看他不能走路了,心里有些难受,那么个叱咤风云的人物,江湖第一高手。刚才的家丁赶忙送了好多吃的放在院中的亭子里,看来这两位是将军的好朋友,还没见他见个人会这么开心,自然的便对这两个人也宽容了些,渐渐有了好感,毕竟这公子长的很好看,而且将军的好朋友定是好人了。得知洛寒在外面等了他有一会儿,瞬间给了旁边的家丁狠狠一脚,将他踹了出去。“给老子滚。”那副模样就像要吃人,可那家丁却不怕,但也识趣的跑远了。“你的腿怎么了?”眼下没多余的人了,他是个藏不住的性子,当下急急的问道,那关心的神情很真诚。冥王抿了口水,不在意的说道。“中了寒毒,没什么大碍。”虽然他说的云淡风轻,但阿楚看他这样,便知道没他说的这么简单,以冥王的能力还解不了这寒毒,可见有多棘手。所以他自问也不能帮着什么,只能干干说了一句。“要是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尽管直说。”冥王对他有救命之恩,他这种人性子直,脑子一根筋,对冥王也是一点坏心眼也没有。并且冥王也没瞒着他的身份。夏国最大的江湖组织的头头是他的朋友,想想也够自豪的。冥王倒是领了他的情,淡淡的嗯了一声。“对了,你突然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冥王可是从未主动来过这,他也很少去找他,所以知道他们认识的人并不多。冥王摇了摇头。独狼从身后站出来。“殿下近几日没什么事,便出来转转,路过前面的街口,便过来了。”这意思就是顺道的,没什么重要的事情。
阿楚深信不疑,哦了一声,洛寒怎么说他都是信的。一时没了话说,变得很安静。过了一会儿,那家丁又跑来了,手里还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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