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踱步的雪貂闻言,向外跑去,那样子显然是听懂了雪初的意思。而雪初也没闲着,急忙翻遍柜子,将所有被子都拿了出来,急忙盖在他身上,也不怕压的他喘不过气,但效果实在是事与愿违。并没有多大起色,再次伸手探了探他脸颊的温度,还是一阵刺骨的冰冷。缩回手时,那人骤然拉住了她的手,眉宇间布满痛苦的神色,但总是有了反应。感受到他冰冷的大手握住自己,雪初这才发现自己的温度比他不知高出多少,一心想着给他取暖,竟忘了男女之别,急忙拿开被子,翻身上床,紧紧搂住冥王,奈何和他相比,身体实在太纤细娇小,只能贴住半边,身体不自主的冷颤,她觉得这么下去她也会被冻死,可此刻管不了那么多,她只是不想看着他死而已。冥王也感觉到了身边的温暖,尽管她体温不算高,但此刻也像是一个火炉一般,冥王反手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像是要揉入骨髓一般,勒得她生疼,但她也只是微微皱眉,并不反抗。哪知冥王却不满足,仿佛那身薄衣也极为碍事,手大力的在撕扯雪初的衣服,想与她挨得更近。雪初难耐的扭着身体,剧烈的反抗可却无济于事,她的力气实在太小,心里也慌了起来,还没有男人这样对她,殊不知她也从未这样与男子亲密接触。感受到怀里娇躯的挣扎,不断蹭着他的身体,原本冷冻的全身竟然感受到了一丝热意,这对此刻的他来说舒服极了,寻着本能大手来不及撕扯衣服,直接莫入了雪初光滑柔内的背部,良好的触感舒服极了,不断索取着,可却苦了雪初,冰冷的大手带着薄茧在她背部游移,陌生的感觉让她有些悔恨自己为何这样冲动。可她却是错怪了冥王,要不是她对一个急需温暖的人主动投怀送抱,也不会落得如此境地。幸好雪貂足够聪明,在她反抗无过之时,有人冲了进来。“殿下。”声先而至,显然是独狼的声音,下一秒人才跑进来,见到的便是这一幕,自家主子正抱着一女子在极力占人家便宜,由于那女子的头背对着他,也认不出是谁。床上的人有了意识,听到有人叫他,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只是短暂的迷离,便清明起来,入眼的便是一张怒目瞪着自己的俏脸,隔着一厘的距离,对方淡淡的香味沁入鼻口,居然是很舒心的味道。很快反应过来此刻的状态,他也有些懵了,但喜怒不形于色的他自然没有表现出来。见对方醒了,雪初从刚才的恼怒瞬间感到有些害羞,这样躺在他怀里不知他会作何感想,急忙起身,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服。前方面无表情的独狼震惊的看着自己,俏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二话不说,急忙离开了这是非之地。当然这一切都被冥王看在眼里,莫名的有些愉悦,收回自己的大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的味道,一时忘却了身体的痛苦。“主子,属下帮你压制寒毒。”独狼的一句话打断了他,抬头望去,他担忧的望着自己。收回心思,入殓心神,见状,苍狼运气将自身真气输入冥王体内,现在唯有这样,才能将寒毒压制。本来殿下早到了时辰回宫治疗可却一直停在此处,没成想寒毒真是发作了,若不及时治疗只怕又得留下病根,此刻对雪初是心存感激的,还好那姑娘反应快,让雪貂去找他,自然想着也想到了刚才那一幕,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殿下如此亲近一个女子,看他刚才那呆愣的神色,还真是有几分怪异,但他也说不上来是什么,他与殿下一样,没怎么接触过女人。
半个时辰后,寒毒似乎是压制住了,尽管有些虚弱,但冥王也恢复了以往的神色。顺着前方看过去,只见雪貂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心里突然有些担心起来。“你去陪着雪初,这里不需要你。”见那人好了许多,可才开口就是让人讨厌的话,自己那么担心他,他却嫌自己是多余的,怨恨的看了他一眼,昂首挺胸去找雪初去了。那副样子想来是生气了,见状眼神柔和了不少,这小家伙脾气真不小。果不其然,以雪初那样瘦弱的身体,隔日便受了风寒,雪貂又火急火燎的闯进书房,带着冥王来到雪初的房间。见到床上昏迷不醒的人,脸蛋红彤彤的,像是发了高烧,一时也急了。“快去请大夫。”对一旁的独狼吩咐道,而此刻他也没管这事不用他亲自去,急忙出了门。一旁的丫鬟勤劳的给雪初换着手帕,默不作声,有些拘谨,因为她有些怕冥王,又敬又怕,他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府中人对他大概都是这样的。“下去。”往常视若无睹,此刻竟觉得有人在这有些碍眼。那丫鬟自是不敢反抗,唯唯诺诺行了礼便轻声走了出去。抬手碰了一下那红红的脸颊,真是有些烫,可手上这熟悉的触感竟让他心猿意马起来,不自觉想起昨晚的一切,内心有些触动。认真注视着那娇俏的容颜,心思不知又飞向了何处。不一会儿,独狼便拎着一大夫来了,那大夫气喘吁吁的样子,想必来的时候有些急,抬头看了看独狼,心下了然,看来昨夜的事情倒让他对雪初生出了些好感。也不耽搁,让大夫赶紧看病开药,还好只是一般的风寒,开些药吃两天便好,只是大夫说这姑娘身体底子弱,受不得一点刺激,否则像这样的病会时常发生。闻言,冥王暗自皱眉,心里不舒服极了。又交代大夫给她开了许多补身体的药。便打发他们下去,让人去熬药了。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儿,自责起来。昏昏沉沉的,直至中午,雪初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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