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莹,你去哪儿了?我还想去找你呢。”
张巧莹缩着头,一副害怕的样子。
“对不起,知秋。”
叶知秋恍然大悟,“张巧莹,你不会又去赌了吧?”
“我就是手痒,想赌一把而已。没想到,上了牌桌就下不来了”,她一脸无辜地说。
“张巧莹,你真是没救了”,叶知秋失望地说。
叶知秋这个朋友哪儿哪儿都好,就有一个缺点——好赌。
要不然当初她怎么会拉着叶知秋一起去拉斯维加斯玩儿呢。
“知秋,救救我吧”,她可怜兮兮地说。
“我也想,可是,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嘛,我现在的状况——。”
“你现在是孟家的四少奶奶。”
“是,我是。但是我现在的境况,还不如我在叶家是叶小姐的时候好。”
“没多少钱的,知秋”,她可怜巴巴地说。
“不是钱多少的问题,关键是我没钱”,叶知秋绝望地说。
“没钱是吧?没钱给家里人打电话”,为首的一个彪形大汉说。
“巧莹,要不你给家里打个电话吧。”
张巧莹痛苦万分,“要是有用我就打了,我爸早就给我下了通牒,他不会管我的。要是打电话有用的话,上次的欠债我就还清了。”
“上次?”叶知秋错愕。
“是啊,旧债未清,又添新债”,彪形大汉说。
“张巧莹,你疯了吧!你还要不要命了!”叶知秋歇斯底里道。
“知秋,我知道错了”,张巧莹哭着说。
“你跟我说错有什么用?”叶知秋无奈地说。
“大哥,赌钱的人是她,跟我没关系,你放我走吧”,叶知秋试探着问。
“知秋,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巧莹,我不是不想救你,但是我真没办法。”
包间里尽是两个女人的声音,鬼哭狼嚎般。
“行了,你们俩都别吵吵了,去墙根儿蹲着去”,彪形大汉发话。
她们俩被几个男人围着蹲到了墙根儿。
“赶紧想办法,能打的电话都打一遍,不管是亲人,外人,友人,敌人,能打的都打,能借的都借。”
叶知秋抬起头,看到那个彪形大汉脸上露出猥琐的表情。
“要是借不到钱,后果嘛,很严重。”
叶知秋脑补了各种残忍的画面,心不由得颤了起来。
她拿出手机,不知道该给谁打电话。打给孟亦帆吗?八成他不会接电话,就算接了电话,他也不会帮她。
她手指划到到电话簿“哥哥”这个名片上停留很久,最终还是将手机又放回了口袋。
彪形大汉坐在沙发上,嘴巴吧唧吧唧地吃着毛鸡蛋。
叶知秋看到鸡蛋壳里已具雏形的小鸡,既恶心又害怕。
蹲了很久,她的腿脚麻木不堪。
旁边的张巧莹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电话,但是一分钱都没借到。
彪形大汉吃了一袋子毛鸡蛋后,走到她们身边。
“怎么样?借到钱了吗?”
“大哥,不好意思,没借到”,张巧莹瑟瑟发抖地说。
“我都吃饱了,你们还没借到,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赶紧想办法!”
他走出包间,过了一会儿,手拎着一个被打得血肉模糊的人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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