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电的酥麻感由尾椎处直窜后颈。穆晚言被这凶狠一顶得没了力气,腿根酸软,双手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直往下坠。
幸而,那使他脱力的元凶也始终钳制着他的腰侧,这才避免了他直接栽倒的窘境。
贺骞这边却也不好受。
他自出生之日起,成长的每一个阶段就伴随着无数人的评头论足,无论关于他的家世背景又或是品行举止,他都早已能做到波澜不惊。
然而方才穆晚言仅仅只是湿软着呜咽出寥寥几语,就已经惹得他心头火燎。
那并非出于愤怒,而是欲火在灼烧。
贺骞拼命压下狂暴的念头,沉沉喘着粗气。
忍不住再度俯身,吮咬上眼前光滑如玉的肩头,直到感觉对方逐渐适应,自己也压抑够了,才缓缓往后靠进沙发里。
“招惹我到这个地步,”他的嗓音里带着压制情欲的沙哑,不经意间,透露出一丝掩藏其下的危险气息:“晚言,你应该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吧……”
穆晚言听见他叫着自己的名字,犹沉浸在这低沉迷人的音色中,腰胯便被后方的人握住抬起,感受着肉棒上暴起的筋络缓慢刮蹭过紧裹的肠壁,就在即将被完全抽离出穴口的那一刻,腰上的手劲一顿,随即,狠狠将他按下——
“呀啊——!!”
“啊……唔、等……慢一、啊啊!!……”
一声浪吟还未落地,随即就又被高频的凶猛摁肏干得声音破碎。
紧如处子的穴壁里湿得不像样,粘稠的润滑液混合着肉道内涌出的淫液,在激烈的插撞中飞溅四射。
男人似乎憋着一股气要发泄出来一样,双手捉住穆晚言的细腰,急迫中带着股狠劲,将两瓣雪丘用力地往自己胯下砸。
“……啊……哥哥……哈、太用力……了……嗯啊……”
这个体位原本更方便前面的人按自己的节奏决定插入的深浅,而此刻却彻底被贺骞掌控,身体再不受主人的控制,只能无力地随着他操干顶送的动作而剧烈上下起伏。
穆晚言被毫无间隙的尖锐快感冲得神魂飞散,恍惚间,感觉自己此刻就是一个没有思想的人体飞机杯,生来就是坐在男人的几把上要被贺骞操穿肏烂的。
被那般幻想中的场景刺激,他脑海立时一片空白,直接绷紧了腿根射出今天的法地扑打在他意志的堤坝上,尽管无法摧毁,却连绵不断、层涌不绝。
贺骞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会一朝陷入感情的漩涡里,让理智失去控制,却被情绪所左右。
胸口处传来一阵熟悉的紧缩感,这种感觉与每次从那诡梦中惊醒时,心脏被突然攥紧的感受如出一辙。
——原来,他是害怕的。
他竟也会不可免俗地,害怕这样一双眼神不再独属于他一人。
心里倏地涌上一种名为不甘的复杂情绪,驱使他磨着牙齿,低下头,恶狠狠咬上手下瘦弱的颈项。
“呃——!”穆晚言疼得仰起脖子,毫无防备地暴露出脆弱的颈线。
好在他还记得这里是公众场合,叫声被他克制在了仅两人可听见的范围内。
应该已经被咬出血了吧……穆晚言有些恍惚地想到。
“……呜……哥哥……”他忍不住地颤声求饶,手臂却轻柔地环住贺骞的头部,像是可以全然接纳下他的一切,“……疼……啊、轻些,轻——啊!”
隐在水下的秘穴中,一下子又被凶蛮地插进两根修长的手指。
他整个身子紧绷得弓起,毫无温情地插入让穆晚言这一次根本来不及收敛声音,他感觉不远处已经有人看了过来。
可是,比起被发现的羞耻,他此刻却更为担心贺骞。
穆晚言始终认为,床事上的贺骞是温柔的,哪怕是被下药那次兽性般的性爱,穆晚言也能感受到粗暴并非他本意。
可现在的贺骞情绪明显不对,不管是用力地咬他还是突然乱搅乱捅的手指,都像是明显受到了什么刺激。
“……啊、嗯……你、嗯……你怎么、了……”
然而贺骞看上去并不想回答他。
娇嫩紧致的幽穴因为下午才被插弄过,于是轻易地便容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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