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版了还在升值!”
“哇……把一套房戴在手上是什么感受……”
“这个你现在可以问问贺骞了……”
“穆总,现在我提离职还来得及么……”
贺骞布菜的手一停,想把表给解下来,穆晚言凉凉的声音立刻刺过来:“嫌我戴过?”
贺骞一愣,看向穆晚言。对方眼神里透出一丝冷意,但被贺骞这样看着,又涌上些莫名委屈。搭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
前上司一看这气氛不对,赶紧拿下贺骞的手打圆场:“这穆总给的哪有收回去的道理?对吧!小贺,收着收着,这是穆总惜才呢。”
贺骞停下了手,没再试图解下手表。
之后的聚餐穆晚言没再和贺骞说一句话。
穆晚言心知这样的做法或许并不妥当。
以贺骞的个性,若是无端收受这些馈赠,也许会认为自己别有用心,企图束缚他;又或者,他会因此而更加敬重自己,产生的不是爱意而是“报答”。可是,穆晚言也没有办法,想给喜欢的人最好的一切有错吗?
聚会散场。
贺骞和穆晚言前去取车。
贺骞问慢一步走在自己身后的人:“回你家?”
穆晚言低声:“……你。”
终于开口说话了。
贺骞无奈地笑。
回到贺骞的家,关上门,穆晚言在贺骞背后开口问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
贺骞回身挑眉:嗯?难不成还会反思了?
不过,哪有人会讨厌被送一套房?哦不,两套了。
“不喜欢又能怎样?”贺骞又想逗他,于是故作面无表情。
果然,他真的不喜欢……穆晚言心里一沉,声音干涩发紧:“你不喜欢的话,我……”
贺骞走近,给穆晚言解下外套——老板就是辛苦,大热天里还要穿西装,边问:“你?你还想干嘛?”
穆晚言咬了咬牙:“我……会克制一点……”
正给穆晚言脱西装的贺骞:……
不知怎的,他就想到了那句“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
不过也只停顿了一秒,他将穆晚言西装挂上衣架,牵着人坐到沙发上。看他有没有出汗,又去倒来杯凉水,又把回家途中去便利店买的小蛋糕加叉勺推过去。
“看你晚上没怎么吃,肚子饿吗?”
穆晚言没想到他还注意到这些,愣了愣。
贺骞见他一勺一勺地吃:“不够的话我再去下碗面。”
穆晚言咬着勺子摇摇头,表示已经足够。
贺骞揉了揉他软软的头发:“我离职之后,想给你雇几个贴身保镖,平常我不在也能保护你安全,你觉得呢?”
穆晚言想说又不是小孩子还得人照看,也想说他又没有生命危险需要什么贴身保镖,但满腹抗拒到最后也只是默默地点点头。
贺骞笑了,捏捏穆晚言后颈那块脆弱细嫩的皮肤:“乖。”
晚上贺骞又睡去了隔间,穆晚言默默揪枕头,怎样才能让贺骞愿意和自己一起睡呢?
这天贺骞带着高芮和两个下属出门和供应商谈合作,下楼时习惯性往对面楼看一眼,结果看见穆晚言正好也走出一楼大门。
贺骞现在只接送穆晚言上下班,平时穆晚言如果出门谈生意就会让雇的保镖代劳。贺骞正想远远目送穆晚言上车离开,就见四五个黑衣人挡住自己的视线,带头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高大中年男人拦在了穆晚言身前。
高芮走过来:“车来了,我们走吧。”
贺骞看着那边:“等等。”
穆晚言的确是准备出门,倒不是谈生意,不过没想到在门口碰见了个不速之客。
“舅舅,你怎么来了。”穆晚言停下脚步,声音冷淡。
“这里以前还是我的地盘,怎么我还不能来了?”他的舅舅挺着肚子续着胡子,身形高大体型偏胖,看着相当有威严。
穆晚言没有立刻答话,他的这些亲戚必然无事不登三宝殿。
“我正要出门,舅舅请自便。”
“没礼貌的小子,要不是看在我死去的妹妹的脸面……”舅舅恨铁不成钢地哼了一声,下一秒想到什么,眉毛又竖起来怒道,“我听说公司传出了你的丑闻?怎么你还跟你的司机搞上了?真是丢我们戚家的脸!”
穆晚言微微蹙眉,按理说这种八卦不应该传播到舅舅耳朵里,只有可能是公司里有舅舅的人。
这些年舅舅总是后悔当初轻易卖掉了手中的股份给他,不管是想从中牟利还是单纯想找穆晚言不痛快,应该都是舅舅的目的。
“就为了这件事,值得舅舅亲自跑一趟?”穆晚言冷笑一声,“看来最近戚氏经营不善也不是空穴来风,把舅舅闲成这样。”
“你说什么?!”
“再者,”穆晚言的眼神比声音更冷漠,像是在看一只败家犬,“无论我的丑闻是真是假,又什么时候轮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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