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骞大掌不停揉捏着两瓣绵软饱满的屁股,用极大毅力才将自己从销魂的臀缝中拔出一长截出来。
“既然指定要两个小时不下地的话,”贺骞上身也靠上前,压住穆晚言腰以上的部位不准乱动,牙齿磨咬在后颈薄薄的皮肤上,像是叼住已经向他降服的猎物。
“那么现在踩在地面上时,就不应该算在内了。”
穆晚言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话,“什么……啊嗯——!”
火热的肉棒再度陡然刺入,前面的性器也被顶得撞上玻璃,发出一声闷响。
若不是腰上还有贺骞的手臂捞着,穆晚言几乎无法控制地要屈膝跪下去。
或许是因为射过一次的缘故,贺骞这次插入后便始终保持着不急不缓的速度,肉棒九浅一深地缓缓挤碾骚软紧热的肠壁。
这让穆晚言获得了一些喘息的余地,能够忍耐着那温吞间将他感官逐渐吞没的快感,气息不稳地提出自己的渴望:
“……唔、我…我想看着、你……哈嗯……”
这样可爱的要求贺骞当然不会拒绝。
“可以,不过,”贺骞轻笑了声,微微低下头,将薄唇贴近到他耳边,用一种柔和而诱哄的语调说,“……先在落地窗前把你肏射一次,好吗?”
纵然是问句,却不是在与他相商。
“你——”
穆晚言双目圆睁地望向贺骞,后者似乎被他这模样逗笑,又凑过去逮住唇亲了一口。
总觉得今天的哥哥,有些不一样……
竟然用这样温柔得过分的口吻,说出那样、那样……的话……
穆晚言双眸紧压肢体忽而一震,竟这样不知不觉泄了出来。
浊白的精液喷射到明净的落地窗上,又缓缓滑落下来,留下一线湿痕。
身后的贺骞对他这样的反应感到有些意外,但很快,脸上又掠过一抹难以察觉的满意之色,似乎对此乐见其成。
“好像,又开发了你一个不得了的地方?”
穆晚言彻底把脸埋进手臂中,再也不想回答男人的任何问题。
用这样磁性到犯规的嗓音,仅仅几句话,就把他的礼义廉耻……几乎都给击碎了……
身后又响起一阵低笑声,连着还埋在自己体内的性具也透过肉壁传来筋脉的勃动,刺激着身体里仍不满足的骚动因子。
贺骞好不容易把人给哄好,穆晚言也没有真的别扭生气,只是太过害羞而已。
两人仍下体相连着,贺骞往后坐到穆晚言气派的老板椅上,把人面对面给抱着,兑现了诺言,让穆晚言能够清楚清晰地看着他。
“喜欢这个姿势吗?”贺骞笑问。
穆晚言点点头,用还被绑着领带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低头去吻他。
不仅可以看见,还很方便接吻,穆晚言很喜欢。
“不急,你可以按你喜欢的节奏来。”贺骞的声音酥麻得不行,尤其当贴在耳边说的时候更要命。
他不由自主地就张开腿,踩在办公椅后面一点的位置上,主动抬臀吞吐起来。
只是动了一会儿,穆晚言就感到有些失落了。
“可是这个姿势,进得不够深……”
嘴唇先是轻轻地啄吻,从鼻尖到下巴,刻意绕过6嘴唇,然后在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变得急促之后,再缓缓伸出粉嫩的舌尖,绕着对方的嘴角游走。
同时,收紧手臂和大腿的力量,努力将臀部向上抬起,即使小穴对肉根如何不舍的挽留,也坚定地、慢慢地拔出来,感受身体上每一处肌肉都在因这个动作而变得紧绷,再——快速坐下去。
于是,体内的敏感点便会在自己有意地操控下,狠狠撞上坚硬的肉棒,那一刹那,快感骤升,意识漂浮,身体想要追寻更深层的体验,渴望着再度沉浸在这无与伦比的感觉中。
这样居于上位的蹲姿插入,实则能让两人的性器结合得很深。
——是的,穆晚言撒了个小谎。
因为他此刻,正有些缺乏自信。
这若传扬出去,恐怕会让公司的每一个人都大吃一惊。毕竟,作为夙言智控的决策核心,穆晚言向来都是言辞果决、决策如山,不容置疑的存在。
只是在床上,他很少有像这样,能把握主动权的时候。
抛却贺骞被下药的那晚,自己冲动之下的主动骑乘之外,这还是法地扑打在他意志的堤坝上,尽管无法摧毁,却连绵不断、层涌不绝。
贺骞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会一朝陷入感情的漩涡里,让理智失去控制,却被情绪所左右。
胸口处传来一阵熟悉的紧缩感,这种感觉与每次从那诡梦中惊醒时,心脏被突然攥紧的感受如出一辙。
——原来,他是害怕的。
他竟也会不可免俗地,害怕这样一双眼神不再独属于他一人。
心里倏地涌上一种名为不甘的复杂情绪,驱使他磨着牙齿,低下头,恶狠狠咬上手下瘦弱的颈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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