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身体仿佛已不再属于穆晚言他自己的,像是沦为了低如尘泥草屑般的消遣玩意,又或是一只仅仅用来盛装精液的肉壶。在不停地被抛起和用力掼下中,连本能的弹动也会被摁灭,从里到外每一寸皮肤都被鞭挞碾磨,敏感处被重重凿烂凿碎,尖叫声却无力发出,随着他的灵魂一起,沉入黑不见底的深渊。
天光见亮,房间内两道叠合的身影却还没有停歇,伴随着些微水声的肉体“啪啪”声依然清晰响亮,召示着发力方的持久耐力。
贺骞没说谎,他的确已经竭力克制,但这药效实在太霸道,倘若不是贺骞体质过硬本就有一定抗性,加上能够发泄出去,弱鸡一点身材的中下这药都能直接躺进icu。
只是苦了穆晚言。在这场彻夜荒唐的性爱里,他并不似一个参与者,而是纯粹被掠夺的那一方。
前方的分身一直紧紧贴蹭着床单,却在没有爱抚的情况下,已经不知被肏射喷精了多少次。后穴也早已泥泞不堪,精液被不断灌入又会随着抽插而不停被挤出,原本平坦光滑的腹部如今被射得微微隆起,有如怀胎初孕的少妇。
他的意识一片混沌,神经已濒临至极限,每每以为自己要晕过去时,却又被贺骞强硬到无法忽视的顶弄肏得清醒过来。
“哈啊、嗯啊——我、真的、不行……”即使到这一刻,穆晚言仍谨记着贺骞在床上的喜恶禁忌,刚想改口,又被一记深深的冲撞顶得声音破碎。
“呜……嗯、哥哥……等、唔……啊……里面、已经满……哈啊……满了、呜……嗯……”
喉咙已嘶叫到干哑,只剩下脆弱的抽泣,却无人怜惜。
穆晚言脸上、身上满是液体,有眼泪、汗水和两人的精液,他整个人都宛若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晨与夜的昏色下,身姿线条优美而流畅,水波般潋滟,仿佛一只诱人的水妖。
忽然,贺骞抓起穆晚言的两支手臂,拽紧缰绳般将人提起来狠肏,仿佛是骑在他身上一样疯狂加速驰骋。
穆晚言不禁悲鸣一声,四肢、乃至全身的力量都被彻底抽离,像散了架的木偶,连哭泣与呼救都软绵得挤不出一丝力气,只能任由已被撞得透红的臀尖翘起,被迫向后迎合着无休无止的肏干。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也预感到,这场磨人到堪称刑罚的性事,似乎终于要接近结束的时分。
“好、难受、呜……哥哥……要……啊啊、哼嗯……要到、了——”嗓音沙哑到仅能发出气音,心中乞求着男人快些释放出来。
与此同时,已经射过许多次蔫软在前面的分身,兴许是又被极速剐磨到的前列腺刺激,竟也久违传来了射精的欲望,却又没有半点要起立的迹象。
“啊啊——”在贺骞最后一下几乎要把人贯穿的力道中,穆晚言再次迎来了崩溃的高潮,腰腹剧烈抽搐着,前方失去控制般喷射出一道清亮的水液,身下的床单再度遭受泛溢的湿濡,甚至连地板也未能幸免,沾染上溅射的痕迹。
——他竟被生生操失禁了。
意识到这一可怕的事实,穆晚言瞬间窘迫得无地自容,他慌忙想要伸出手遮住脸庞,试图掩藏这令他难堪的真相。
可即使是在这最后清醒的时刻,他也没能拿回身体的主导权。几乎是在他射出来的同时,贺骞也同样缴了械,高潮中的身体内外都敏感的要死,一点刺激都能痉挛不已,却还是被向后拉直手臂,用酸麻红肿的肉穴吞咽着精液最终的冲刷。
“呃嗯……”贺骞也不自禁发出舒爽的闷哼。
这一波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前面的已垂软的性器也因体内的再次灌满而又挤出几滴。
贺骞松开手,胯下之物犹如瞬间失去缰绳,软绵绵地颓然倒下,空气中轻微地传出一声“啵”的轻响,像是拔瓶塞的声音,但两人已都没有精力顾及。
纤薄的腰肢还在控制不住地抽颤痉挛,被撞的红肿的肉臀下,那口被插得淫熟艳肿的媚穴也在喘息般,合不上的一抽一缩着,每缩一下,就会有一股黏白精液从那处嫣粉小口中汩汩涌出,流不完似的沿着股沟缓缓滑落,色彩对比得分外淫靡……
久久无法从这场前所未有的激烈性事中抽离出来,穆晚言挂着泪珠的长睫微颤,瞳孔涣散眼神失焦,视线与灵魂一同无处着落,在虚空漂浮流浪。
过了许久,清醒些的贺骞倾身吻去他眼角凌乱的泪痕,穆晚言似有所感,条件反射地向他哽咽求饶:“呜……哥、哥……装不下、了……”
贺骞无奈地亲吻他脸颊,疼惜道:“抱歉。”
用最后的力气把穆晚言抱离狼藉得不能看的卧室,两人在小隔间里双双躺下睡去。
当天下午两人被饿醒过来,躺在床上面面相觑,昨晚淫靡至极的回忆逐渐涌上脑海,均闹了个面红耳赤。
贺骞下床收拾,开窗通风,散去满室的情欲味,穆晚言也想帮忙,还没坐直起来就疼哼一声软倒下去。看他根本站不住,贺骞直接把人抱起来走向浴室。
“啪嗒”
两人因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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