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嗯……手机里的,那些人……?”
贺骞:……不,你他妈表现得真是好极了。
眼看穆晚言因为没有得到自己的回应,失落得又要强撑着再次坐起来,贺骞深深叹了口气,动了动被拷的胳膊,道:“松开我,我不找别人了。”
穆晚言还有些犹豫,贺骞反问:“你不相信我?”
这一句杀伤力太大,穆晚言立刻给松了绑。
最后一个手铐刚解开,穆晚言就感觉自己的腰侧被紧紧掐住。贺骞一边坐起一边把穆晚言转过身,粗硬勃发的肉刃在他刚刚高潮的小穴内生生碾压一圈……
“呃啊——”穆晚言被磨得浑身激灵,腿根打颤,整个人柔若无骨地向前软倒下去。
贺骞却抽出身体,捞起他柳枝般的细腰,在腹下塞进两个枕头垫着,使得那两瓣诱人的臀丘自然翘起,正对上凶气勃勃、完全不似射过一次的粗悍巨物。
穆晚言还想反抗,因为上一次就是背后插入的姿势,他始终没能好好看见贺骞的面容,可是还没来得及出声,马上就在被骤然插入、以及随之而来的暴风疾雨的性爱中丢失了拒绝的力气。
“疼、啊……慢——啊啊——太、快了!哥、啊啊……呜嗯……疼、唔哼——”
贺骞似发了狠劲,对准底下浑圆雪白的屁股,一次又一次快速用力地往里凿,震出层层淫荡肉浪,发出“嗙嗙”的激烈肉响,频率快到彷如出现残影。
“让你拷我!我让你硬来!胆子这么大?嗯?”
“刚才不还领导老板的叫吗?哪个好人家老板撅着屁股上赶着求人操的?骚货,真他妈欠操!”贺骞扇着他的屁股骂道。
不管是平日里还是在床上,贺骞都极少骂脏,这次是真的被气急了。他还欲再骂,可穆晚言一直委委屈屈用哭腔唤着他“哥哥”,贺骞还是禁不住软下心肠。
然无论他多想温柔对待,药的后劲一窜上来,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逐渐粗狂。仿佛一头刚刚挣脱牢笼的猛虎,被浓浓的饥饿与性欲蒙蔽住了双眼。
穆晚言投降般地趴卧在床上,那双如玉细腻的纤细小腿也无助地挨拢着,随着激烈的节奏一下一下震颤着,犹如失去所有反抗的力量,只有在遭受过于猛烈的撞击后,才会本能地向上翘起一点,又软软地跌下去。
他紧紧咬住枕头,苦闷无声地呜咽,打算默默忍受着贺骞药效下的兽性奸干,哪怕身体被撞得支离破碎,溃乱不堪。亦再无法像上一次那样回头向男人索吻,因为光是被动承受、紧咬住哭叫,就已经耗尽了他大半的气力。
可是自前一次贺骞被药物勾得快速射精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接下来的每一次都持久得可怕。
“……啊、哈……哥哥、呜嗯、求……让、嗯…让我休息、一下……哈啊……求你……”
屁股被撞得发麻,承受不住的苦苦哀求也只换来一次又一次沉重的贯穿,丝毫没有停顿的间隙。
“停、停一下、哈……哥哥……哈啊……哥、嗯、贺骞……啊——”
不行……哥哥现在,根本听不进去……
本就无法捕捉到对方的神情而不安,如今连呼唤也得不到任何回音,无疑令他的恐慌雪上加霜。
就好像,真的在被贺骞强奸一样……
在这样压抑地被操了二三十分钟后,穆晚言痛苦地发现,那处的形状和速度竟还是没有一点减缓的迹象,他不由害怕地用手肘撑着向前爬,妄图逃离这淫虐的牢笼,可仅仅才逃出一小段距离——后方的肉冠才堪堪脱离糜软的穴口,就被掐着腰再次拽回去,一口气捅到了最深处。
“啊——”尾音拔高至顶,这场不知多久才能结束的奸淫,才刚刚揭开序幕。
这一夜,身体仿佛已不再属于穆晚言他自己的,像是沦为了低如尘泥草屑般的消遣玩意,又或是一只仅仅用来盛装精液的肉壶。在不停地被抛起和用力掼下中,连本能的弹动也会被摁灭,从里到外每一寸皮肤都被鞭挞碾磨,敏感处被重重凿烂凿碎,尖叫声却无力发出,随着他的灵魂一起,沉入黑不见底的深渊。
天光见亮,房间内两道叠合的身影却还没有停歇,伴随着些微水声的肉体“啪啪”声依然清晰响亮,召示着发力方的持久耐力。
贺骞没说谎,他的确已经竭力克制,但这药效实在太霸道,倘若不是贺骞体质过硬本就有一定抗性,加上能够发泄出去,弱鸡一点身材的中下这药都能直接躺进icu。
只是苦了穆晚言。在这场彻夜荒唐的性爱里,他并不似一个参与者,而是纯粹被掠夺的那一方。
前方的分身一直紧紧贴蹭着床单,却在没有爱抚的情况下,已经不知被肏射喷精了多少次。后穴也早已泥泞不堪,精液被不断灌入又会随着抽插而不停被挤出,原本平坦光滑的腹部如今被射得微微隆起,有如怀胎初孕的少妇。
他的意识一片混沌,神经已濒临至极限,每每以为自己要晕过去时,却又被贺骞强硬到无法忽视的顶弄肏得清醒过来。
“哈啊、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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