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想玩死他。
他已经快一个月没射过了。
十八岁正值精力最充沛的时候,以前没追到薛祈的时候他都能天天想着薛祈打手枪。好不容易梦想成真,让薛祈成了他老婆,一天基本就没看不见薛祈的时候,薛祈还喜欢时不时就摸摸他因为憋尿鼓起来的肚子、半勃时候软中带硬的鸡巴,白天在学习他都能勃起个三四次。
自从薛祈跟他坦白秘密后,他们就住到了一起,睡都是睡在一起,基本每天他都会做春梦,经常早上醒来都跟真的做了几个小时一样腰酸背痛,小腹涩胀,晨勃的鸡巴雄赳赳气昂昂地顶在薛祈腿间,如果把老婆哄开心了,他就能……
但是,上次月考没达到薛祈对他目前的水平进行精准评估、严密计算、定下的目标分数,惩罚就是直到这个月模考,成绩出来前都不许射出来。
虽然不准他射,但不代表不会挑逗他,甚至,薛祈还特别喜欢饱满圆硕的睾丸,他禁欲越久,精液积攒得越多,囊袋越发沉满,薛祈越喜欢摸。
“老公的蛋蛋好大,还很硬,完全撑开了呢,一丝褶皱都没有,滑滑的,这就是传说中的鹅蛋一样的睾丸呢。”已经算是非常宽大的手掌也裹不住两颗圆硕的卵蛋,薛祈表情沉溺,潋滟春眸中含着一池欢喜与崇拜,温腻湿软的手指不停揉捏着蓄满精液的睾丸,“里面好多精液,又浓又稠,射的时候像喷泉一样,整个床都会被弄得乱七八糟的……”
精液过满异常敏感的卵蛋被湿腻的手掌揉搓摩擦带来几乎已经超过快乐的极限变成痛苦的快感,而仍然满腔热尿也因为鸡巴的过度激动不停冲击酸胀的膀胱,陆堔还记得自己刚才的丢脸叫声,紧紧咬着牙极为小心艰难地吐着字,“肯定可以把你射得肚子都鼓起来!”
“是啊。”薛祈眸中映着满脸春色的陆堔,笑容和煦如春风,“要是射进屁股,会像老公管不住尿一样漏出来,上面也吃不下那么多精液呢,喉咙都被堵住了,只能射到奶子上,看起来就像喷了奶一样,最后会被射得全身上下都是黏糊糊的精液。”
“等你…我一定满足你!”
陆堔都不知道自己是因为薛祈的声音和表情还是因为所描绘的情色场面才头昏脑涨,血液下涌,压住粗厚的喘息,身体却下意识把涨热的阴茎往前顶弄,被攥着的睾丸被扯动,仍然微微鼓起的小腹还会撞到薛祈的手臂,被挤压的尿液在膀胱里激烈回荡,他都分不清射精和排尿的欲望哪个更占上风。
下课铃声响起的时候,已经濒临极限的阴茎,马眼通红,突突跳动,精液即将喷涌而出之际,原本一直只是轻柔揉搓囊袋的手紧紧攥住了卵丸根部,输精管闭合,即将喷发的浓精激得硬硕的睾丸受到电击般剧烈弹跳,尿口张开,刚才被强制中断截返的尿液从狭窄的甬道淅淅沥沥涌出。
陆堔弹坐而起,双眼圆睁,瞳孔放大,仰着头张着嘴甚至连声音都没发出来,精液逆流和尿液喷涌的极痛极乐之中,大脑一片空白……
过了许久,陆堔仍然瘫坐在被尿湿的座位上,腰腹微微痉挛。
薛祈抽出湿淋淋的手伸到无意识张着嘴流着涎水的陆堔面前,神情无奈,又带着一点撒娇般的幽怨,“都说了要你憋住,又尿了我一手,每次都这样……”
陆堔稍稍回过神,哑着嗓子嘀咕了一句“都说了我憋不住了。”
又看见面前白润如玉、修长精致的手指挂满了澄黄热尿,根本没有消解的热意几乎是瞬间卷土重来,还有点莫名的……心痒。
他握住薛祈也蹭到了一点水渍的手腕,环顾了一下周围,确定没有人注意他们,把薛祈还在滴滴答答淌着尿的手稍稍抬起,含住了湿漉漉的手指。
白瓷般的指节没入湿热的口腔,殷勤红舌顺着指缝一寸寸舔舐莹润手指,密密麻麻的颗粒摩擦着皮肉。
薛祈喉结一抖,微微眯眼,眸光闪烁,却并没有过多动作,只是任由软舌从手指舔到腕骨,卷走澄清尿水,换上黏腻涎水,滚烫的热意从微凉的指尖烧到胸口。
尿液的腥臊味从嘴里弥漫开来,完全没尝到薛祈特有的那种香甜味,陆堔皱了皱眉,咽下溢满的口水,卖弄似地对薛祈说:“这不就清理干净了。”
薛祈盯着自己“干净”的手,深黑的漂亮眼眸沉着晦暗的光,过了几秒,露出了陆堔最喜欢最无法抵挡的笑。
“老公,我也憋不住了,怎么办呢?”
“我们去奥赛教室吧?”
奥赛教室在高三教学楼后面的科教楼,一般不开放,但薛祈不知道怎么做到的,轻轻松松就拿到了门禁,最隐蔽的物理奥赛教室就成了他们的“秘密基地”。
陆堔有点犹豫,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那里简直成了薛祈的专属卫生间,每次去最后不是让他喝下去就会淋他一身,他也不是反感,只是没那么喜欢,要是老婆不是用鸡巴尿,他倒是很乐意……
“还得去换个内裤,”薛祈伸手按了一下他濡湿的胯间,刚被舔干净的手指沾上了一点不明水渍,从书包里扯了一块熟悉的布料塞到了口袋里,带着点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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