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润的洞。
得了空隙,小诺蜷缩在郑谢之宽大硬实的胸膛,小红舌怯怯地探出头,半闭的水眸包含潋滟春光,迷蒙地像吸男人阳气的小妖精。
果然是个天生的尤物!郑谢之感叹。
水花四溅。
郑谢之来势汹汹地奔着勾引了他多回的樱红小嘴,势要狠狠地教训它一顿。这色胚的舌头毫不客气地扫荡着狭小空间里全部的津液与空气,随后霸道地绞吸着娇嫩无力的小香舌,甜甜得似纯牛奶的香甜。
郑谢之吃的更欢了。
小诺的脚丫努力的试图圈住郑谢之的腰,终究在男人一个猛力地侵犯下无力地垂落。
“哈……哥……哥……”
“哥哥在叫乖乖快乐……快乐。”说着,开始新一轮的攻势。
细碎的哼唧声尽数吞没。
被吃了半晌。
小诺很累了。他哼哼唧唧。
郑谢之一只手放肆地蹂躏着软弹肥嫩的小屁股,一手固着小小的人,舌头徐徐地往下游走。小诺柔弱无骨地趴着,两个樱红的小奶头峭立,递到男人嘴里。男人嘬嘬嘬,跟在吃什么绝世美味一样,左边吧唧吧唧,右边卷着乳头细细咀嚼着。
小诺“嗯嗯啊啊”,断断续续叫个不停。声音越来越低,跟猫叫似的。郑谢之把人翻个身。挂着道道红痕的嫩屁股撅得高高的,任人品尝。
身上的每一处被蹂躏个遍,小诺早遭不住,眼睛似闭似睁地就昏了过去。
郑谢之看着睡梦中还在轻微哼唧的乖乖,一根手指插进他的小屁眼,或许是指腹粗糙,小诺哼唧地更大声了。
还是雏,听说第一次很痛的,郑谢之有点犹豫,停下手上动作。简单给两人清洗干净,他抱着小诺上床睡觉。
“醒了,乖乖,起床吃饭了。”
穿上衣服,郑谢之就人模人样的,温和浅笑的样子半点也无昨晚的疯狂。小诺瑟缩着,郑谢之略带愧疚地帮他穿上早起买的小裙子。
粉粉嫩嫩的色系,郑谢之不由地想到小诺在他身下的美艳风光。正想入非非呢,小诺推开他的手,往后退到床角。
郑谢之摸摸鼻尖,宠溺地端来鸡蛋羹。鸡蛋羹里,他特地放了一袋纯牛奶,更加软糯香甜。
过了一会儿,小诺吃完饭。郑谢之冷不丁地凑近,尝尝乖乖嘴角的鸡蛋羹。
小诺直愣愣地注视他。他状似回味,道:“乖乖,真甜。”
“小诺。”
“嗯?”
小诺仰视他:“我叫小诺,不叫乖乖。”
郑谢之抱着小诺念个不停。小诺烦躁地用头撞他,哼哼唧唧着。
郑谢之紧紧地抱住他,小诺不乐意了。
“哥哥,你弄疼我了。”
郑谢之听话地放松了些,他叹气:“小诺,我的乖乖,哥哥好喜欢你……舍不得你。”最后几个字,郑谢之说得似闷在小诺的脖颈里。
“痒,哥哥!”
小诺撒着娇,突地冒出一句。
“哥哥,你知道吗?怕痒是积欲的一种游戏。”小诺禁不住屏住呼吸,眉眼脉脉。身上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粗大和急促。
郑谢之啃噬着小诺一缩一缩的脖颈:“乖,小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小诺哼一声:“怕痒虽属积欲的一种游戏,但可以……哈……”郑谢之粗粝的手掌从他的裙下探入,小诺不由自主地颤抖,“弄假成真,引进积欲的境界。”
一股痒意触电般流窜进四肢百骸。
高尔斯说过,性交合的动作归根结底是一个皮肤的反射。在文明单纯的民族中,搔痒就是示爱的表示。有时,从语言角度来讲,瘙痒的意思等同于交合。
郑谢之咬着小诺的脚趾,舌尖轻缓地在脚心上画出道道水痕。小诺哭泣般哼咛着:“哥哥,不要再舔了,我的小肉棒硬了。”
眼泪一滴一滴倾落,郑谢之怜爱地吮吸了它们。如蝶的睫毛一颤一颤,和小诺的哭音形成和谐的美景。
“小诺,乖乖,你真美。”郑谢之用嘴帮小诺释放欲望,一团乳白的精液喷到他腰间,他微笑:“小诺的欲望和小诺一样可爱呢!”
孟诺大朋友有点害羞,进而生成一阵羞怒。他学着郑谢之的样子,主动献上嘴巴。他踌躇地咬着下嘴唇,对上郑谢之满含笑意的目光,娇怯地吐出舌头。
小小的舌头舔舔大大的肉棒。郑谢之的性器在小诺的眼里越变越大,他像吃棒棒糖一样一点一点照顾着大肉棒上的每一缕条纹,绵长而深沉的喘息声随着小诺的舔舐响亮异常。小诺像得了趣味,卖力地对着哥哥的宝贝又舔又亲。他尽力张大嘴巴,大大的肉棒将嘴巴撑成圆o形,口水从交合的缝隙中止不住流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啧啧作响。
小诺就像个淫娃样岔坐着,脸蛋通红,眼角湿润。他两只小手扶着大鸡巴,软软的舌头在郑谢之的鸡巴上来来回回地舔,把鸡巴舔的油光发亮,还时不时把龟头含进嘴里卖力吸。
郑谢之感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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