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肺的东西没什么好说。再有下次,我就斩了你的头。”
星武受了指令,剑身震动,只见白芒一晃而过,乔青盛的一只胳膊便落了地。
“啊——”乔青盛惨叫一声,没想到前些日子还谈笑风声的兄弟会在放完狠话后斩断自己一臂。血液自断口处喷溅,几乎将周边一片染红,几个路过的同门抱臂上观,脸上是怎么也压不下的笑。
“大师兄,需要我们帮忙吗?”
毫不掩盖的淬毒目光落在乔青盛脸上,一想到平日里话都搭不上的阿武被这人使唤,心中杀意暴涨。
“你们想干嘛!”乔青盛单手掐诀止住了血,见这几人不怀好意的神色,当即被吓得退开几步。
温朗星将星武收回鞘中,不再分出目光去看乔青盛,却也挥手拦住了几人:“给他一个教训就是了,免得阿武见不到人,该着急了。”
“哼,算这小子命好。”领头之人嗤笑一声,好歹打消了念头,“走吧,别耽误给阿武送糖了。”
“你们……”乔青盛面色苍白,不知是气的还是疼的。本想说些狠话,再傻也知道此刻不能惹火他们,于是只能咽下,眼睁睁看着一行人离开。
“乔青盛,比武切磋受伤再正常不过,现在拿着胳膊去找明玉师尊或许还能接上。”温朗星抛下一句话便独自离开,俨然是田武离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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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武垂着手找上了元若师尊,原本冷硬的表情此刻再也绷不住,露出绵柔本性来:“师尊,师尊!”他像个急着找家长告状的孩子,一路小跑着往洞府里赶。
“嗯?”闭目假寐的男人轻声应着,垂至床榻的乌发自动挽起,露出那张摄魂夺目的昳丽面容,浅褐色的眸子眨动,将田武的模样尽收眼底。肌肉鼓囊的汉子往塌上一坐,脑袋便扎进元若尊人怀里,肩头耸动,露出那段疤痕逐渐愈合的小臂。
“师尊,我好难受啊!手疼,心也疼!”
元若尊人柔声应着,指尖拂过那处,翻涌出来的灵力便将疤痕消去,“这么大人了,怎么还把自己伤着了。”
“呜”田武憋着哭声,越想越难受,“是乔青盛”他哽咽着将受伤缘由吐露出来,脑袋埋在人怀里,心底想着还未开始的爱恋已经结束。
元若尊人抚弄田武脑袋的手一滞,双眸闪过一丝杀意,捏着那只骨节宽大的手解闷,“要不,为师蒙面替你报复回来?”感受着怀中短寸脑袋的左右摆荡,语气略显吃味:“怎么?还舍不得?”
“当然不是!”田武抬起头来,对乔青盛那点爱慕早已消失不见,心底只有一片郁闷,“怎么找个两情相悦的道侣这么难。”
元若尊人没出声,知道这田武看似情深似海,实则天生无情。不论自己曾经如何卑微求爱,但凡有了一丝腻味,便会立刻抽身离开。想到那些人,又想到自己,元若尊人忍不住叹了口气。
“师尊,你怎么不理我啊?”田武此刻哪里还有半分外人眼里的冷悍模样,眉眼间带着抹不自知的娇憨。
“哪里敢不理你。我在想几日之后的大比。”元若尊人轻笑一声,捉着田武指尖摆弄,五指相扣,黏腻极了。
“大比?”田武追在乔青盛身后好一段日子,刚领着人从山下回来,一心想着和他搞好关系,自然是没注意这大比消息,“哪些宗门会来啊?”
元若尊人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热感,盯着田武开口:“自然是往年那些个门派了,你不少熟人肯定会来。”
哪里是熟人,分明是被抛弃的姘头们才对。
田武不甚在意,好似忘了那一段段热烈求爱最后亲自割舍的过往,他坐起身来,丰腴半露的胸肉挤成一团,勾的元若尊人探头去瞧。
“哪有什么熟人,早就忘了模样。”
田武回到寝居时已是晚膳时分,要不是他借口有事,恐怕还得被元若尊人搂着摸上半天。“师尊真是太过黏人了。”田武自言自语,双手直到现在还能感受到元若尊人残留的温暖。
“阿武,阿武!快看我们给你带的吃食!”几位交情尚可的师兄守在田武屋外,手中各拎着袋绑着红绳的纸包。他们交完师门任务便赶了过来,哪曾想一下午都没见到田武人影,又不甘心这么走了,愣是等到了现在。现在终于见到人,脸上顿时浮现笑意,疾步上前将田武围在中间,献宝似的递上纸包。
原本还有些燥郁的心情一扫而散,田武忙不迭接过一包拆开,露出里面松软香甜的糕点来。“谢谢师兄们——”田武笑眯了眼,掐住一块糕点就往面前人嘴里送,“第一块给师兄吃!”
益光受宠若惊的张嘴含住,唇上被田武指尖短暂的停留,激得他一颗心都颤了起来。
其余几人瞪着眼不甘示弱,高举手中纸包纷纷嚷着:“阿武,尝尝我的。”
田武正忙着往嘴里递糕点,于是鼓着腮帮冲屋子扬下巴:“太多啦,不如放我屋里吧。”说完,也不等人反应,抬腿便走向屋子,推开了房门。
益光首当其冲跟了上去,说实话,他还从来没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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