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的视频就会在第一时间公布在网上。”
丁杰随之取下套着臭白袜的呼吸口罩,江峻峰戴着皮革头套的鼻部位置有两个呼吸孔,嘴部位置赫然出现一道金属拉链。
“江局真是遭罪,只能透过这俩孔呼吸,可惜啊”丁杰坏笑着拉开了那道嘴部的拉链,江峻岩发现自己堂哥的口中因被一只藏青色的厚棉袜堵住而不能紧闭,江峻峰感受到自己嘴部似乎有拉链被拉开,拼命挣扎着,发出含混不清的哀吟,“江局每一次呼吸到的空气,都不得不掺杂着我那只穿过的脏白袜的浓郁汗味。而他嘴里这只袜子,正是那晚江董舔湿的其中一只呢。他那晚过后换了双皮鞋,顺带将那双沾满你口水的袜子塞入鞋中,正好现在派上用场。”
丁杰从江峻峰的警裤口袋中掏出另一只藏青色棉袜,并用手指捏住袜口,靠近江峻岩冷若冰霜的脸庞,袜尖因自然下垂贴在江峻岩的下巴上,丁杰缓缓扯着袜子一点点地从江峻岩的下巴蹭向嘴唇再滑向鼻部,最终袜尖回到了江峻岩紧紧抿住的薄唇上。江峻岩感受着堂哥那只被自己口水濡湿的棉袜在自己脸部上下蹭着,袜子上散发出唾液和汗液混杂的淡淡臭味不可避免地钻入江峻岩的鼻中,一向作为纯主的江峻岩本应厌恶这种味道,但的下身却在没有用药的情况下失去控制开始羞耻地挺立起来,他只好紧闭上嘴,防止自己进一步做出类似将袜子主动含入嘴中这样下贱的行为。
“怎么回事啊,江董?张嘴吧?”丁杰显然注意到了江峻岩下身的状况,语气带上了严厉的威胁,“还要我请呢?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江峻岩知道自己今日在劫难逃,只得痛苦的闭上双眼,张开了紧闭的双唇,任凭那一只厚棉袜一点点地塞入自己的口中。棉袜的触感通过味蕾刺激着江峻岩紧绷的神经,口中不断分泌的唾液一点点重新濡湿着袜子,也一点点羞辱着江峻岩高傲的自尊。
“袜子给我含好了,敢吐出来的话有你好看。现在拉开你西裤的拉链,掏出你的淫贱的狗屌,双手抱头跪下。”丁杰冷冷命令着江峻岩。江峻岩只得拉开拉链,掏出早已勃起多时的粗大下身,双手放在脑后,屈辱地跪在了客厅冰冷的瓷砖上,但他仍然选择抬起头,淡淡注视着丁杰,目光仍是桀骜不驯。
“呵。跪好欣赏好戏吧。”丁杰轻笑一声不再理会江峻岩,转而走向被束缚住仍不停挣扎的江峻峰,取下了戴在他头上的皮革头套,取出耳中的消音耳塞,拿出堵嘴的袜子。但是江峻峰眼前仍然一片漆黑,因为他的双眼被黑色的胶带给紧紧封住。
“操你妈逼的狗日的丁杰,警告你赶紧放了老子!别以为老子没办法收拾你!甚至不用老子出马,局里老子手下有能耐的人多的是,踩死你比踩死一只蚂蚁还简单!”江峻峰嘶哑着嗓子阴狠地说出这番话,开始挣扎地更加激烈。
“哎哟,这一上来警犬就瞎吠的习惯可不好,以后得改了。至于你的手下嘛,你难道现在还不知道就是你的手下将你陷入现在的困境的?”丁杰讽刺地撇撇嘴角。
江峻峰心猛的一沉,沉默着终于回忆起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当时他正在办公室加班处理一些文件,手下的小郭按他的吩咐给他泡了一杯龙井,紧接着他就发现自己乏得慌,便干脆躺在了办公室的沙发上打算休息一会儿,再然后发生的事他就没有任何印象了。他醒来后便发现自己就以现在的状态被束缚着,只是头还没套上头套,所以才明白自己被下了药劫持到了丁杰家中。可是小郭怎么会?突然江峻峰想起派出去丁杰家窃取移动硬盘的警员就是小郭,呵,原来那个时候两人便已经勾结上了。难怪最近小郭看向自己的眼神总是有些奇怪,那种将强烈的逆反藏匿在恭顺下的眼神,如今总算明了。
“怎么不说话了?”丁杰淫笑着绕到江峻峰身后开始逐个解开他警服上的扣子,露出江峻峰同样傲人的厚实胸肌,并拉下警裤的拉链,掏出被金属贞操锁给锁住的阴茎。贞操锁的前端原本内嵌着一根长度始终的金属小棒,但那金属小棒只看得见连接着锁头的前端,不见的部分通过马眼中深深没入在江峻峰的尿道中。
尿道被金属棒侵占的感觉让他十分痛苦,他曾经就喜欢给自己的奴塞上马眼塞,却想不到自己也会沦落到这种地步,那种尿道酸涩的胀痛感让他觉得羞耻,生殖器被迫暴露更让江峻峰觉得羞辱无比。由于他被剥夺了视觉,不知道更为羞辱的是,自己的堂弟正双手抱头跪在他面前,硬着勃起的下身,目睹自己被羞辱的全部过程。随即他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丁杰的双手开始揉捏,鲜少被人触碰的位置显得尤为敏感,以往都是自己肆意凌虐被自己征服的奴的乳头,如今被凌虐的对象却换成了自己,但是他已抵抗不住这种前所未有的微妙快感,下身开始充血却因为贞操锁的束缚而无法勃起,江峻峰不由得开始痛苦地呻吟着。丁杰突然中止了手上的动作,拿出一瓶rh,无声无息地放在江峻峰的鼻孔下。江峻峰因为先前乳头上不断传来酥麻的快感而频频喘着气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地呻吟着,猝不及防地吸入了大量rh,下身也随之疲软下来,他的面部开始发热,原本还算清醒的头脑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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