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还是疼得闷哼一声。
他却不加理会,将我的双手扣在背后攥着,开始加速操弄起来。渐渐的,我由于持续呼吸着袜子上的rh,后庭频频传来大量快感,慢慢的痛苦的闷哼换成了有些享受的声音,他显然注意到我的转变,松开我的双手,扯住我的头发强迫让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贱逼主人,爸爸服侍地你还舒服吗?”
我眼神迷离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个一米八的壮硕爷们,双手撑着镜子前的洗手台,身体各部分肌肉匀称不夸张,脸上口鼻处蒙着室友的臭袜,嘴里也塞着一只臭袜,傲人的大鸡巴被室友脏臭的袜子遮住了,龟头处的袜尖由于肌肉奴的操弄已被自己马眼流出的淫水给浸湿,连硕大的卵蛋也被臭袜狠狠束缚住,身后的肌肉奴淫笑着不断地在自己后庭里快速抽动着,不断说着羞辱自己的话语,再看自己的眼神,已经不复当初作为一个主的狂妄和高傲,只剩下对欲望的无限渴求。
“就你这骚逼样,还想做主?还想操别人?”他松开扯住我头发的手,双手伸到我胸前开始粗鲁地揉捏着我挺立的乳头,下身却仍保持着在我后庭的高速活塞运动。
“唔!唔唔唔!”我被刺激地快感频频,奴性更大地爆发出来,舌头开始舔弄着嘴里塞着的臭棉袜,耻辱又兴奋得品尝着室友脚汗味。我竟然下贱到这种地步,连自己室友的臭袜也会让自己这么兴奋,那可是相处了两年多的室友,平时在一起也对他们没有任何性欲上的感觉,今天被迫闻舔着他们的臭袜,自己却只感到由衷的刺激和兴奋。
“我操翻你,操死你个装纯主的骚狗。”他突然再次加快了鸡巴抽动的速度,每一下都准确无误地撞在了我的前列腺上。他的胯骨和我的臀部飞快碰撞着,不断发出“啪啪啪”淫靡的声音。由于我在他来寝室前喝了一大瓶水一直都没有上厕所,我感到自己被他凶狠地撞击着前列腺,尿意因此愈发强烈。终于,他精关失守,滚烫的大量精液一下下射在了我后穴中,发发打中我的前列腺,他及时扯下绑在我卵蛋上的袜子并取下套在鸡巴上的已被淫水浸透的臭袜,我的鸡巴由于失去束缚迅速达到高潮,然而马眼中喷射出的不再是乳白色的精液,取而代之的,是金黄色的尿液,尿液呈现出完美的抛物线不断从马眼中喷射而出,一股股不像射精却比射精的快感强烈十倍的侵袭着我的全身。一度是个篮球猛主的我,被我曾经的奴操尿了,或者说,我被我自己的奴,操到潮吹了。
肌肉奴拔出他的大屌,因为过度疲惫我瘫倒在厕所地上的我,他讥讽地笑了笑,将从我鸡巴和卵蛋上取下的臭袜丢在了我的身上。
“我的主人,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你只配做爸爸脚下的一只贱狗了吗?”
他不再理会我,走出厕所,打开门离开了我的寝室,只剩下我屈辱地坐在自己的尿液中,呼吸着夹杂着rh和脚汗臭味的还没来得及取下的室友的臭袜。
我的手机此刻响了起来,我挣扎着起身挪出厕所去取手机,来电显示是一张我偷拍老公被他发现的照片,照片上的他丝毫不介意我偷拍他,反而露出一个配合的微笑。
“宝贝,晚上我接你去吃饭吧。去那家你最喜欢的西餐厅吃,怎么样?”
“好啊。”我笑着回答他,强忍多时的泪水在挂断电话后还是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这样咸涩又饱含屈辱的泪水,不知道以后自己还要品尝多少回,但我仍然决定做个真正的爷们。
真的,我无怨无悔。
凌晨1点,安寒澈在沉睡中被手机的响铃吵醒。
他摸索着床头柜,好不容易找到手机,也没看清楚是谁,便按下了接听键。
“大半夜的让不让老子睡了?!”安寒澈被吵醒了,语气极其不耐烦。
“哟,原来狗也有起床气啊?”电话那头冷笑着。
“丁杰,你他妈还想怎么样?!你不是答应我我帮你办成那件事后就从此不再纠缠我和他么?!”安寒澈被这个冷笑的声音惊到瞬间睡意全无,翻身便从床上坐了起来,“你难道还想言而无信不成?
“激动什么,我是言而无信的人么?”那边的声音有些不屑。
“那没事就滚远点!”
“那么暴躁干什么?”那边的语气依然平静,“诶对了,你老公不在啊?你打电话这么大声不怕他听见?”
“他在不在关你屁事!滚,老子要睡了!”安寒澈黑着脸就要挂断。
“别啊,诶我现在这有个正装奴,刚驯服的,以前也是个主,你要不要一起来玩?”那边一听安寒澈要挂电话,换了个话题。
“没兴趣。”
“不来玩可以视频看着我玩啊。
不等安寒澈答应,他就听见了自己在待机的笔记本sn传来的视频通话的请求的声音,他打开笔记本抬手就想关掉。
“我劝你,最好别关。”
他听见了丁杰冰冷而危险的语气,手微微一滞,犹豫着点击了接受的按钮,对方的画面清晰地出现在安寒澈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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