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替她抹去。
“天气?冷,别哭了。”沈让道,“走吧,先进去。”
“嗯。”
沈让牵着她的手,走进常青园,别院偌大空旷,自从姜毓宁离开之后?,这里?便再无人居住,可是大半年?过去,这里?的一草一木好似都没有半点变化。
姜毓宁走进正门?,穿过长廊,最后?来到她从前所居的听风小筑。
因为天凉,池塘结了冰,锦鲤都被带到了东宫去养,秋千架包着厚厚的羊皮,在肃风中飘飘晃晃,好像等着谁去坐它?。
熟悉感扑面?而来。
宽阔的庭院里?,也已经重新移植了适季的花木,腊梅、山茶、幽兰……即便无人欣赏,但每一种都开得十分绚烂。
不过,最惹眼?的还是那一百棵四季海棠,冬日里?也开得鲜亮娇嫩。
那是从前,沈让送给他的话。
姜毓宁不自觉地走上去,抬手在海棠花枝上轻轻拨弄了一下,枝叶簌簌,扫过她的脸侧。
她有些怕痒,偏开些头,右手被人拉住。
沈让不知从哪掏出来一个匣子,打开一看,里?面?安静地躺着一支海棠连枝镂空粉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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