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一般,猛烈地灼烧着方宴清的心尖,刺向更深的地方。
沉重的灼痛感使方宴清无法再直视她的眼睛,转头看向窗外。
外面的雪渐渐下得大了,像飞舞着漫天晶莹的蝴蝶,薄薄的翅翼颤动,旋转,在空气中划出翩翩的弧度。
屋内的世界也像是失去了颜se和气味,变成了一片寂静的洁白。
方宴清喉头发紧,像个坏掉的机器人,只是听着池念的话,笨拙机械式地点头。
“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方宇泽带我看过了你不敢带我领略的风景,他让我快乐,让我痛苦,他带给我所有的感受都是真实独特的,所以……”
池念顿住,望着方宴清低迷破碎的神se,紧绷的下颌线。她突然觉得自己好残忍,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话。
过去已经过去了,旧事重提能改变什么吗?
所有的一切都化为尘土,随风而逝,过往的一切都被掩埋在平静的白雪之下,她再也无法感受到方宇泽的呼x1,看到他的笑颜,听到他的声音,感受到他的t温了。
现在她能活着,她能呼x1,能感受痛苦,是否就是方宇泽对她那片刻不忠诚的惩罚?
池念也看向窗外,又是一年冬,方宇泽一个人躺在墓地里会不会冷,他会不会也想要她陪。
一些声音不受控地从内心深处发出来:“方宴清,你永远无法取代方宇泽。你不要再问我那样的问题,我和你的故事,在很早之前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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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我突然发现我的x癖不是某类人或是某种x1ngjia0ei姿势,而是强者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破碎感。
安冉敲门,得到允许走进方宴清办公室后,只觉得这三百多平的总裁办公室都装不下这对夫妻了,这样宽阔的空间里的空气却异常沉闷。
池念坐在沙发上,垂眸盯着平板,可那平板根本没解锁屏幕。
方宴清则坐在办公桌上,一贯的面沉如水,嘴角绷着不怒自威,眸se晦暗如海。
值得注意的是,池念来时穿着丝袜,现在是光着腿的。
方宴清的着装还很整齐……
诡异,十分诡异。
安冉ga0不懂上午还在走廊里亲吻杀狗的夫妻,怎么转眼就变得像牛郎和织nv,中间隔着的距离仿佛有一条银河那么遥远。
这是把人领到办公室后,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
是x生活不愉快吗?
根据那消失不见的丝袜,安冉得出这个答案。
但她又总觉得不能够。
老实说,方宴清那张如江苏车牌又苏又a的脸,只是在x1ngjia0ei时抬眼看看就能爽到了。
再不济让他用手指也行啊,骨节分明又细又长,关节还泛着淡淡的粉se……
安冉脑海中飘过无数猜测,困惑地将手中的报表递给方宴清。
男人垂眸仔细翻看了几页,直接将文件扔回桌面上:“拿回去重做。”
或许是因为他们是老同学,或是因为她曾亲自帮方宴清擦g净手上的血w,消灭罪证,共事这么多年,方宴清极少对安冉发脾气,导致安冉当场懵b,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办公室了,好一会儿后,才后知后觉地“啊”了一声。
方宴清细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又把文件拿回来,翻到第四页:“上个月办公项目维修占b2109?怎么,在修航母?”
意识到自己犯了个最低级的错误,安冉嘴角ch0u搐,悻悻地拿回文件。
临出门前,看到池念前面的桌子前空无一物,她好心地问池念要不要喝咖啡或是茶。
池念轻声反问:“咖啡不想喝,有拉菲吗?”
安冉还没说话,方宴清没好气地回呛道:“我看你像拉菲,酒蒙子啊你是,在哪都能喝?”
得了得了。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安冉迅速走出办公室。
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她是方宴清的事业粉。
她担心等会控制不住自己,把文件扔到方宴清头上,要他清醒,还是ga0事业的他更有魅力。瞅瞅他现在那样,妥妥一深闺怨男。
硕大的办公室里再次恢复安静。
方宴清时不时地偷0打量着池念,他心里憋着一团猛烈燃烧的火焰,正在煎熬着过去和现在的自己。
不作为,自作聪明的自己。
如果他能把喜欢先说出口,抢占先机,也许后来池念就不会ai上方宇泽,故事的走向会完全不同。
十几岁的方宴清到底在想什么?
是从小被父母灌输的“不配得”感在作祟吗?
是如果他不能成为方氏的继承人,如果他不能成为强大无所不能的人,那么他就不配拥有池念吗?
像刑警办案,方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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