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就是,一边趴在桌上吃蛋糕,一边被他从后面欺负。
前短后长设计的裙摆早已变成了前长后短,布料全堆迭在腰间,露出了棉质的南瓜裤。
还是第一次…穿着这身旅行者装扮的衣服和哥哥做,平时在家里,两人都是睡衣和家居服。
“不是要吃蛋糕吗,怎么不吃了?好好吃完,不要浪费人家的心意。”
空的手贴上了她的腿间,已经濡湿到了外层的裤子上了。
外裤都这么湿了,里面定然更是泥泞不堪,她穿着黏糊糊的内裤一定很不舒服。
他是不是该随身带条妹妹的内裤方便她替换?不过掏出来的时候一定会被她骂变态的吧,搞不好还要被打。
…一会还是拿去盥洗室搓洗烘干好了。
荧完全不知道哥哥在她背后的深思熟虑,她刚用叉子戳起一小块蛋糕,又在空的手指爱抚下哆哆嗦嗦地握不住叉子,让蛋糕掉回了碟子里。
“…还不是因为哥哥。”屡次失败后,荧气鼓鼓地放下叉子,“根本吃不到。”
每当她快要吃到嘴边,他又会突然加重手中的力道。
“抱歉…没考虑到这一点,”空越过她拿起了叉子,就在她以为哥哥要亲手喂她时,他将那支叉子放到了她伸长了手也够不着的地方,“那直接在碟子里舔着吃吧。”
察觉到妹妹不反感他的捉弄并且也乐在其中后,空不时就会故意这么欺负她玩。
而且,欺负她的时候,她似乎会更加兴奋。
这就是…所谓性癖吗?
自己一味地温柔顺从,她也会觉得腻吧?
“哪有这样吃东西的……”
尽管看不到空的脸,但她能想象到他此刻的神情,一定是既纯良又无辜,无非就是想为难她。
哥哥平日里看起来就是一个软乎乎到任她揉捏的白米团子,只有咬开时才会发现,这团子是黑豆馅的。
…又甜又粘牙,麻烦到不行。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或许有…只是她没有注意到,哥哥是空气一般的存在,必要,却又容易被忽视,直到缺氧后才知道他的重要性。
黑豆团子的声音依旧温良无害:“小狗不就是这么吃东西的吗?”
“我又不……”
“不是一直说哥哥是小狗吗,还以为你很喜欢小狗呢,”空脱下她的裤子,将它们迭好放在桌子上,语气里带了一丝委屈,“…你讨厌小狗吗?”
…还是个记仇的黑豆团子。
“…不讨厌。”荧最受不了他撒娇,立刻认栽。
“好高兴,哥哥也最喜欢小狗了,”空亲了亲她不停扭动的臀部,“要是有尾巴的话,已经在身后摇起来了吧?”
“…哥哥快点放进来啦,”她浑身上下热得不行,像是有团火在燃烧,“里面…好难受。”
空用手指分开她腿间的缝隙,藏匿其中的那圈肉瓣正一张一合地收缩着,比起第一次看到时,它似乎被撑大了些。
她从头到脚,如今处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他打的耳洞,他印下的吻痕,他修剪的指甲……
占有她的满足与感动很快被惶恐不安所取代,他是闯空门的卑劣窃贼,偷来了不属于他的珍宝,只能临时拥有,但终究会失去。
得而复失,就是对他而言最残酷的惩罚。
她的耳洞会消失,吻痕会变淡,指甲会长长,她的身体也会变回原先的紧致。
宛如沙滩上的脚印,一个浪打来,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说她爱他,愿意永远留在他身边。
正如他因常年压抑而失去的味觉那样,尽管现在他能重新尝到滋味了,但他也不能确定那是不是就是真正的甜味。
他连自己的感知都不能信任。
既然说爱他,为什么要一次次地在深夜从他的怀中逃走?
万一哪天她突然走了,再也不回来了呢?
他每晚都抱着这样的心情,做好了第二天一个人从床上醒来的最坏打算。
眼泪无声地从空的脸颊上一直往下滑落,明明现在正做着快乐的事情,他却难过到控制不住地流泪。
空努力将眼泪咽了回去,近乎虔诚地吻住了她腿间的突起。
“呜…!”被唇舌吮吸舔舐的酥痒快感从身下传来,她扭身躲避着哥哥难缠的舌头,“不要舔这里…哥哥…哥哥…!”
她最受不了他这样舔她,她颤抖着喘息着深深伏在冰凉的桌面上,全然顾不得脸和头发会沾上奶油。
荧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快要像碟子里的奶油一样,融化在他的炙热的舌尖上。
空时而缓慢轻柔,时而激烈急切到像是要吞掉她,间或还用舌头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在她穴口钻进钻出。
“呜呜…呜…哥哥……”她下身一阵紧绷抽搐,被他强制顶弄出了一次高潮。
她像一条拧干了水的毛巾,虚脱地被哥哥翻了过来,大张着双腿坐在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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