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被他说得羞红了脸,身上更加敏感了,忍不住去绞紧他,“笨蛋。”
“那你说…”达达利亚毫无章法地凭借本能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宽大的手包裹着她细嫩柔软的胸部肆意抚弄,“说你喜欢我。”
“不是说过了…呜呃……”
他低头含住她,犬齿轻轻划过她敏感的乳尖,她脊背一紧,忍不住呜咽了出来,她躲不开,只能任他宰割。
“…喜欢你。”
荧最终还是在他面前服了软,她哆哆嗦嗦地伸手环住达达利亚的肩膀,双腿盘住他的腰,主动摇晃着腰部去容纳他。
达达利亚抬起头深深地吻她,将她抱了起来,骤然加快了抽动的节奏,动作也愈发猛烈。
漆黑的密道中,两个人的喘息、肉体的碰撞声不断回响。
他们间的关系,从来都不是渴求与被渴求,从始至终都是双向的。
荧被他欺负得浑身颤栗,意识都快要被他所给予的一次次剧烈的快感冲击震碎,记不清到底高潮了多少次。
直到达达利亚抵在她的最深处射了出来,伴随着热流在体内的喷涌,极致的欢愉像是决堤的洪水般将她淹没,才得以从他身上刑满释放。
“不是想知道愚人众在稻妻的计划吗?”她浑身脱力地被达达利亚搂着,一听到这个,顿时打起了精神。
料想她此刻定然是目光炯炯地盯着自己,达达利亚轻笑一声,贴在她耳边,用说悄悄话的音量说了句话。
荧眼睛顿时瞪大,呼吸都凝住了。紧接着,她只感觉后颈忽然一痛,便失去了知觉。
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映入她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以及陌生的套房。
达达利亚在她身旁沉沉地睡着,脸埋在柔软的鸭绒枕中,胳膊还不忘紧紧搂着她,她呆呆地凝视了他的睡脸许久,才确定这不是在做梦。
费劲地将自己从他怀里掏了出来,荧赤着脚就冲向了门口。
一打开房门,辽阔的海面瞬间便映入了眼底,略带咸腥的海风扑面而来,将她彻底吹醒了。
她此刻身处于一艘正在航行中的蒸汽轮船上。
船桅上悬挂着一面枫丹旗帜,迎着海风肆意飘扬着。
“你醒了啊,”达达利亚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刚睡醒的嗓音还有点懒洋洋的,他走到她背后环住她,弯腰将尖尖的下巴靠在她的颈窝上亲昵地蹭了蹭,“怎么不多睡一会。”
“…请问一下,我为什么会在船上?”荧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挤出了个和善的微笑。
“我只答应了将计划告诉你,没答应放你走。”达达利亚吻了吻她的脸颊,“我决定了,为了确保你不泄密,直到下一次回至冬述职之前,你都陪在我身边吧。”
“以前都是我陪着你满世界跑,现在,轮到你陪我了。”他搂着她的腰,心情愉快地晃了晃身子,“早就想这么做了,让你待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随时都可以看到你。”
“这种都已经把人绑来了再下的决定有什么意义…!”她平静不下来了,转身一把攥住达达利亚的领口,“放我下船。”
“璃月有句话,叫穷寇莫追,大概就是这个道理了,既然你执意要抓我,就别后悔。”他任凭她拽着衣领,俯身亲吻了她的气急败坏的脸。
“这里离最近的港口还有一周航程,”达达利亚故意露出几分苦恼的神色,“可惜我做不到凝冰渡海一路相送了,或者我们可以互相接替着游回去?”
“这艘船要开往哪里?”荧绝望地望向海面,双手颓败地垂了下来。
派蒙还在奉行所等她,天领奉行…应该能管饭吧。
橘色的霞光染红了整片海域,海面上金色的波浪起伏翻涌着,太阳即将沉入海平线。
水手们吹着海风,惬意地围坐在下甲板上喝酒,风中隐隐传来演奏手风琴的悠扬声音。
“枫丹。”达达利亚抱着胳膊,斜倚着门框看她,笑容略显得意欠揍。
“是「枫丹桥会塌下来,塌下来,塌下来」的那个枫丹吗?”
“我上次被派过去的时候还没塌。”达达利亚回忆着说道,“这次我们一起去看看塌了没。”
来到了下甲板上,荧沿着船舷,漫无目的地走着,达达利亚在她身侧,不快不慢地跟着。
“海上风很大,”他将她罩进了自己的白色披风里,“小心别吹着凉了。”
“…有些眼熟。”她看着身上的披风,心情颇为复杂。
“现在回海屑镇的路,一定被大雪覆盖了吧。”达达利亚怀念地说道,“可惜这个季节不能带你看家乡的黑麦田,你一定无法想象躺在田埂上,周围的麦穗像金色的海浪般将你包裹的景象有多美。”
“如果你不喜欢麦田,我还能带你去看河堤边上的荚蒾,无论是开花还是结果都很漂亮,附近还有大片大片的向日葵花田。”
他向她描述着他的家乡,将她有些冰凉的手揣进了自己暖和的衣兜里捂着。
“我有时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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