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一点点了,兄弟们干到首页去啊!推荐票拿来!靳可竹又羞又急,心中愤恨不已,艾一戈的大手却已经覆盖在了她饱满的胸部,指尖感受着靳可竹身体的温热和绵软,以及年轻女子的皮肤独有的张力和弹性。“流氓,你放开我!”靳可竹终于可以不打磕绊的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小腿一弓,膝盖狠狠的顶撞在艾一戈的肋间,艾一戈吃痛哎哟一声,翻身跌倒在床下。没等靳可竹来得及小小的得意一下,艾一戈就怒容满面的从地上爬起,金刚怒目的看着靳可竹,仿佛恼羞成怒的臭德行,劈头盖脸就是一通:“你玩真的啊?真想把我废了还是怎么着?”靳可竹有点儿迷惑,可不是正想把艾一戈废了么?可是天性里那点点的柔弱,却让她对艾一戈这番恬不知耻但却理直气壮的怒斥无言以对,恍惚间觉得艾一戈还真是挺正义凛然的,就仿佛真的是靳可竹做错了事情一般。不过这种迷惑也只是心头间一闪而过的念头,转眼间看着艾一戈仿佛一堵墙一般再次倒了下来,压在自己的身体之上,靳可竹不管不顾的开始反抗,双手使劲儿推着艾一戈的肩膀,想要把他的身体挪开一些,一双腿则向天胡乱蹬着,浑然一股要将艾一戈技术性击倒的劲头儿。艾一戈不干了,心说就算是玩-强-奸,也不带这样儿的,这么下去非闹出人命不可,不是艾一戈被靳可竹乱拳打死老师父,就是艾一戈为了防止这个妞儿又喊又叫的活活将她闷死在手心里。这么搞不是办法啊,必须要想出个解决的办法来。冒着一双粉拳毫无章法宛如王八拳一般的枪林弹雨,艾一戈强忍着被靳可竹更为有力的双脚顶在肚子上的疼痛,终于是凭借男人天生的体力优势将这个顽劣的丫头压在了身体底下,那双又长又有力的双脚再也无法动弹,双手也被艾一戈牢牢地捉住,摁在了脑后。靳可竹唯一的武器就只剩下了一张嘴,可是这会儿到底是该用这张嘴来喊叫,还是用来低头咬在艾一戈的肩膀上,这成为了靳可竹在零点几秒之内必须要解决的问题。最终的选择是先咬下去,靳可竹想的挺好的,能让艾一戈吃痛,这样他的身体和双手就会松动,等到自己身体可以活动的时候,掀翻他然后跳下床,打110报警。嗯,报警电话是110,可怜的靳可竹总算是想起来了!可是虽然艾一戈疼得龇牙咧嘴的,却居然依旧死死的按住靳可竹的双手,身体也像是铜浇铁铸一般的将更多的重量压在她的双腿上,靳可竹的如意算盘算是完全落空。
勉强空下一只手的艾一戈,在肩膀上的疼痛和身子下头依旧在勉强极力扭动的身体的双重刺激之下,欲火勃发,喉间发出压抑的低吼,仿佛疯狼一般拽下了靳可竹睡裙的肩带。半只浑圆的宛如羊脂倒扣玉碗一般的乳房顿时青光大泄,鲜红的小葡萄仿佛小荷才露尖尖角那般,跳跃的带有欢欣鼓舞的劲头呈现在睡裙领口的边缘。靳可竹大羞,心里着实慌乱的不能自禁,甚至于有些绝望,感觉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斗得过眼前这个兽性大发的陌生男人,两排碎贝一般的牙齿也松了开来,倒是解了艾一戈肩头疼痛之围。痛楚暂消,艾一戈更是得意,猛一低头,将靳可竹的上身扳成了一个弓字形,也让那原本就蠢蠢欲动的胸脯彻底曝露在空气之中,洁白的发出耀眼的光芒,晃得眼睛生疼。艾一戈再也顾不了许多,张开双唇,就噙住了那颗让他品尝了无数次却好像总也尝不够的鲜红的葡萄。一阵从未体会过的奇妙感觉从靳可竹的胸口最高处猛然袭来,让靳可竹脑子里出现了一片空白,酥麻软痒,但却本能的产生羞意,既有些无可奈何,却又感觉到胸部那奇特的刺激,想要放声喊叫让人来救下自己,却发现张口结舌之间,自己仿佛处于一个真空的环境之间,声带居然背叛了思维,再也无法发出丝毫的声音。艾一戈的动作逐渐的大了起来,双唇开始在双峰之间游走,从左峰徘徊挪转至右边的山峰,却被那丝薄一般的睡裙阻挡,有些不耐烦的他,干脆张嘴咬断了另一边的肩带。软绵绵的睡裙秉承着重力加速度的作用,缓缓落下,露出另外一只玉女峰,艾一戈仿佛饿极了的狼崽,再次张嘴咬住了另外一颗鲜红的葡萄。靳可竹终于被艾一戈的疯狂和粗野给惊醒了,口中再次发出绝望的叫喊声,吓得艾一戈差点儿没直接从玉洁的双峰之间飘摇坠落,连忙伸手捂住了靳可竹的小嘴。可怜的小绵羊,只能发出在喉咙里打转的呜呜声,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可是这种软弱的姿态,却更加刺激了艾一戈的肾上腺素,无耻的灰太狼居然伸出猩红的舌头舔舐着那微咸的泪水,心里还激动万分――太真实了,太真实了,这简直就像是一场真实的-强-奸!哦,可竹,迷人的小妖精,我真是爱死你了!口中沾染了泪水的微咸,艾一戈更是勇猛非常,胯下长枪蓄势待发,现在就想出发直捣黄龙,深入敌军展开惨烈的厮杀。下意识的挺了挺腰,靳可竹也感觉到了艾一戈那骇人的变化,心中更是羞愤难当,要不是明知武侠小说都是骗人的,她真的就有咬舌自尽的念头。身体也忍不住的开始蜷缩起来,想要躲开足以致命的武器,可是动作之下,柔软的小腹却仿佛在配合艾一戈的征伐一般,起伏之间的一松一放更让长枪坚硬,锋芒毕露,反倒是让艾一戈更加无法自拔。艾一戈松开了靳可竹的双手,却往她的腰间一抚,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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