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奇大概从来没吃过一个容颜如花的女子会在自己的面前说出如此粗俗不堪的一句话来。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妻子。但尽管始料未及,可看着苏悦儿眼里那抹得意洋洋的自信,他却依然觉得苏悦儿是那么的美好,美好的是上天,是他娘为他寻到的一块至宝,令他今生想要全身心的呵护。他笑着伸手摸上了她的脸,手指蹭着她的肌肤,他轻轻的言道:“罢了,一切随你,你就真是无法无天,我也宠着你就是。”真心的言语带着宠爱的气息,令苏悦儿抬眼瞧着他,一时心跳的加快了许多:“睡了几天,嘴都滑起来了,既然说宠,何必还要与我相争?”大爷微笑:“傻瓜,争也是宠你的方式啊,宁愿我辛劳担苦,也不想叫你皱一丝眉头”他说着那抹脸的手指便滑到她的唇上,似有流连,而苏悦儿有些微怔:“你”她想说。你怎么忽然与我这般言语?但是话在口里却说不出来,反而她有一种冲动,想要抱着他送上自己的唇,与他深吻!而当她的手才勾缠上的脖子将他拉低,而自己也微微踮脚的时候,院口清晰的脚步声却入耳,于是她便是撇了下嘴,那勾缠上脖子的手便是在大爷的肩头扫拉了一下:“瞧你蹭的灰,好了,快回房去洗洗,睡了吧!”白子奇抿着唇点点头,压下自己内心的一丝失望,眼从苏悦儿的唇上挪开,心里倒有些怪她为何不先亲了自己再去理会他们,但一转头瞧见了胡管家那低头的样子,便也意识到是自己失礼,便悻悻的怪自己竟糊涂忘了礼数,继而便欲转身,但院口投来的灼热目光令他回头看了那个死盯自己的身影一眼,他的眉蹙了下便是扭头往屋内迈步。苏悦儿瞧着大爷蹙眉而去的身影,努了下嘴,再回头看了看院口处盯着大爷一脸炙热的魏灵韵,脑里便闪过了毒王描述过的那一对药丸,于是她伸手摸了摸了自己的额头,走到了一边的廊栏一坐,身子歪kao在廊柱上冲着那胡管家招了下手,胡管家自是引着魏灵韵到了跟前。而后悄无声息的退了去。苏悦儿不言语的盯着魏灵韵,魏灵韵则两手不安的揉捏,眼神不时的扫了下苏悦儿又扫下地面再扫下正房窗棂的,似是期盼等待又似是担心焦虑。“咳!”苏悦儿忽而抬手捂嘴的咳了一下,魏灵韵便跟受了惊吓一般噗通一声跪了地:“姐姐!”苏悦儿一愣,慢条斯理的放了手盯着魏灵韵轻笑:“你叫我什么?”魏灵韵抿了下唇,呼吸也急促了三分:“奶奶,大奶奶!”“嗯,你知道我叫你来是何事吗?”苏悦儿说着手将自己的裙摆扯了扯,一副悠然自得的姿态,将目光扫向屋檐,扫向那蓝蓝的天。魏灵韵紧张的身子哆嗦了下,便是慢慢地欠下身子,匍匐于地:“奶奶您饶了我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我不敢对您不敬,不敢与您有半点相悖,就请您看在我爹的面子上,给我们魏家留点体面。就,就请您不要降我为妾,我,我愿意,我愿意”“愿意什么?”苏悦儿看着蓝天屋檐,都不往魏灵韵处瞧一眼。“我”魏灵韵的手指几乎抠了地:“我愿意自封步于院内,不再与奶奶您相争,不再,不再缠念大爷一分!”苏悦儿闻言诧异的挪眼看了看魏灵韵,抬了手指敲打在自己的膝头上:“为妾可还能伺候大爷的,你这怕是连大爷都伺候不上了啊!得不偿失吧?”魏灵韵闻言抬了头,迎上苏悦儿的眼神便是凄苦般的一笑:“我有的选吗?奶奶要的不就是这个吗?”苏悦儿却在此时摇了头:“我要的不是这个,要的是别的。”魏灵韵完全懵了:“那您要什么?我,我,我还能给您什么?”“你的嫁妆!”白子奇一进屋,便是抻了个懒腰,继而活动着腰杆,心里想着他的悦儿刚才那勾缠自己的举动,便是心里发痒:可惜,没亲到,诶,她竟叫我洗洗,睡了吧!我都睡了这些天了,哪里来的瞌睡啊!他想着躺倒于床上,伸手摸在枕头的弧度处便是蹭了蹭,忽而人又坐了起来:等等,干嘛要洗洗?我醒来的时候,不是已经擦洗了一道了嘛,她怎么叫我还洗洗?嗯。洗洗,睡了吧?洗洗睡洗洗睡她难道是暗示我要大爷的脸上飞起一丝狼笑,兴奋的离了床,便要拉门去叫丫头送水来,好好的再洗洗,好等下与他的悦儿亲亲我我,结果手刚抓到门栏上,他那狗耳朵便听到苏悦儿在言语:为妾可还能伺候大爷的,你这怕是连大爷都伺候不上了啊!得不偿失吧?大爷当下忍不住一下,人横着移步去了窗棂后,看着苏悦儿和魏灵韵在廊栏处言语,便是脸上浮着一丝淡笑。但在耳里传来那四个字的时候,他却是一惊,瞪大了眼的望着那个悠然的身影,有些发怔:难道家里缺钱了不成?不能啊,白家的底子就算老祖压着帐,也不至于会生活拮据到她竟索要人家的嫁妆啊?他不解的竖耳仔细听,风带来他关心的答案:“这人心是会变的,唯有金银财宝它变不了。我做白家的家长不为别的,就为敛财,所以我和你明白的说话,要想不做妾可以,把你值钱的东西都变卖了换成金银的给我交上来。你依然是大爷的平妻,缠念大爷与否我懒的管你,只要你能勾的他去,就是他天天的宿你房里我也不管,可你要是舍不得呢,那就算了,我贬你为妾,你就学眉夫人,凭着你的嫁妆也能算个贵妾,过阵子了,我把你支到别院里住着。你守着你的嫁妆自娱自乐的过完这一生,那也不错!”大爷的眉相蹙而抬,他的手触碰上了窗棂,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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