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他们还会经常来?”
曜牵引着白杬的手搭在自己搁在腿上的兽皮上。顺手在微红的手心捏了捏。
他擦拭得认真:“或许吧。”
下午,兽人们没事可做。
树几个躺在炕上,懒洋洋地翘着腿儿抖啊抖,看着一副欠打的模样。
炕边,铺着的兽皮毯子上,暗、草、梦、力、飞还有球,几个毛绒绒脑袋挨着脑袋,趴在一起。
白杬定睛一看,黑狼兽人们正在跟球问问题。
白杬抱臂,慢慢靠近树,幽幽道:“学好了?”
“好了,好得很呐!”树随口就答。
转个头,见白杬站在一边,吓得立马爬起来缩在角落。
“我刚刚就是逗你玩儿,你不能、不能……”
“不能什么?”
树隐晦地看了一眼他后头的曜,背过身子去。
白杬:……
“你要是真的没事儿就干活儿。”
树犹豫着,转头:“你说。”
“长毛草。”
“部落里这一年用了不少的长毛草绳,以后只会有更多,所以需要继续准备了。”
树指着自己的鼻尖:“我去?”
白杬:“你不是没事儿吗?”
“我、我当然有事儿!”树瞥了一眼学习氛围浓厚的几个黑狼兽人,悲伤地“嗷呜”一声,往他们狼堆里扎去。
“我要学习!”
“阿杬,我去吧。”门口倒影黑狼的身影。
是丛。
以前跟着阿山叔一起去割过长毛草的黑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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