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太太被人抬进里屋,杨菁却还是躺在地上捧着大肚哎呦哎呦的呻吟,羊水从她的裙底流了一地也没个人管她,倒有几个看客聊有兴致的站定观赏。
梁菁当时听说如姐私奔了,以为终于可以生下孩子,缠着愁眉不展的赵霄求欢,想把自己干破水,甚至不惜给他加多了吸食的药量。没想到赵霄过于激动,血气上涌,金枪刚顶上莲宫口,被女人的蜜汁一淋,就倒在了她这朵丰腴的牡丹花下。梁菁虽是悲痛无比,可却不敢再伤情动胎气,夹着腿捂着逼,生怕孩子探出头来。她知道赵老太太肯定打着去母留子的主意,要是没回到北平就生下孩子,她是连赵府的门都进不去的。回北平的一路上,她都用绸缎把已经入盆的胎头往上抬托,尽可能地坐着死死抵住花穴,又用细绳把大腿根缠紧,再套上极其紧身的旗袍,走起路来腿都迈不开,只能一点点挪着碎步。就算这样,车马颠簸也免不得有时让她觉得花瓣被个柔软的肉球撑的难受,那是羊膜包裹的胎头。由于多月的延产,修补的羊膜更难破水。可她还是怕碰破了羊膜,不敢触碰,只能轻夹两腿,收缩花穴,把胎头再憋回去。每时每刻身下都憋胀无比,想要小解更是困难,只能把手指舔湿了,费力地绕过大肚子,拨开肥瓣,轻轻抚摸尿道口,一滴一滴地挤出来。
终于到了赵家,赵老太太也从不正眼瞧她,梁菁求老太太看着肚里孩子的份上,才被准许了去赵霄的葬礼,但明确严令她绝不可出现放荡之举。梁菁是想努力端正的跪着,可是大肚坠地她腰痛得很。胎头在重力的作用下沉甸甸地坠在莲宫口,让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收紧双臀,憋忍着不把孩子生下。可腿间的胎头不断地下掉,已经快要夹不住了,她赶紧把口中抑制不住地呻吟转化成低声啜泣,俯首对着灵台叩拜,只为了把屁股抬高,延缓产势,却让佘淳之看到腿间颤巍巍吐纳着的胎头。她其实倒该感谢佘淳之,毕竟没有他这一撞,也是难破水的,而且他还帮了个大忙,直接把赵老太太气的中风。想到以后就是自己和孩子掌管赵家,梁菁比任何时候都想活下去,哪怕肉瓣里硕大的胎头磨胀得她快要昏死。她再顾不得什么礼数了,在露天的赵家宗祠,撕开裙摆,叉开双腿,露出黑亮的胎头,彷佛剩下的宾客根本不存在。“呃啊,赵家列祖列宗,求你们保佑这个孩子顺利降生!”她感到羊水流尽,花穴一圈被撑的干疼,已经生育过两次,她知道再不生下来,情况将十分危急,竟直接解开胸衣,蹂躏起早就涨奶的乳房来,用满手的乳汁,涂抹在花穴口润滑按摩。又费力站起身来,夹着胎头,扶着肚子,摇着屁股,艰难的迈着鸭子步走上灵台。众人看她每抬腿上一阶,胎头就往下掉了一寸。到了最后,胎头就卡在了最大的地方,让她痛的忍不住蹲了下来。她拿起赵霄的灵牌,使劲按压在大肚上,帮着把孩子推出来。胎头终于全部生了出来,她却失力跪在了地上,撅着屁股,晃悠着整一个胎头。一个仆妇实在看不过,帮她这孩子拽了出来,于是这个延产多月的孩子,终于脱离母体,可没有哭泣。后院里,却传来一声哀哭,“老太太去了!”赵家是完了,佘淳之看着这一切,也不管两个便宜儿子,自己掉头走了。
韦英自从佘淳之上次突袭查岗之后,一直心有疑虑,虽说知道这是他一向张扬霸道的脾气,但不知为什么都能掉下泪来,是不是他得了重症,时日无多了?当晚韦英就回家去他书房想查询一番,正巧没人看管,终于可以对他她一直好奇的保险箱试试运气。密码不是佘淳之的生日,也不是自己和遵儿的。韦英本怀疑可能是如姐的,但佘淳之从来不记得,每每都要老傅提醒才慌忙发个贺电。倒是对他和如姐的长子还上点心,每年生日家书礼物从不曾少。果然,确实是这孩子生日。
入眼就是她和杨金的那张照片,佘淳之真的在找人调查她,怪不得火急火燎跑去电台。只是这人怎么拍不出一张清晰的正脸?还是佘淳之销毁了?她了解佘淳之,如果他有真凭实据,早就能让她滚出佘家,哪还会费心思上门试探?而且佘淳之毕竟是有头有脸,黑白通吃的人物,这个私家侦探也不敢掉他胃口。韦英正在思忖,突然发现这信封上的字迹有些熟悉,像是杨金的。一瞬间似是被闪电突然击中。佘淳之的账单更是当头一棒,最近时局不稳,账单上难看的很。有不少对香港的投资,却没什么水花,怪不得佘淳之卖孩子也要巴结在香港风生水起的上官家。韦英平复心情,稍稍盘算了下,佘家这份家业带去香港还是可以勉强置些产业,只是佘淳之公子哥式的挥霍坚持不了几年。她如果早日提出和离分点家产带着孩子走人,也可以温饱不愁了。正担心佘淳之这人能放她离开吗,韦英又想到密码可是大房长子生日,便觉得尝试下也未免不可。
次日,电台又传来消息,说陆斯好像有些失常,对每个人都念叨着上官明把电台卖了,带着个女友跑去西洋了,到处说上官明是个伤风败俗的同性恋。电台上上下下都乱成一锅粥,知道韦英和陆斯旧识,才特意打电话问问真假。韦英心下了然,只说是陆台长最近压力太大,大家这几日歇歇,缓缓精神也好。放下电话,韦英闭眼叹气,看来南京确实是待不下去了。不用再去电台,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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