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门板后,似有若无响起女子呼吸声,应和着亲吻,一些些急,一些些喘。
后来不知亲到何处,那轻喘迸作一声悠悠娇吟。
此后门板静止片时,只余促促喘息。当那喘息平复下来,门板上方再度碰撞晃动,一声娇呼拖曳声线往上一晃,似是那妙啭莺声的主人教人托起。
阿婉我进去了男声声调和缓,语带探询,惟异样的粗沉出卖他其实强自扼抑。
于是那女声细细嗯了声,既有直见情欲的羞赧,也有怜惜。
门后起了轻缓碰撞,带动门板规律晃动,门板撞击门框,门轴转动嘎吱,这些声音一度盖过那娇微呼吸。过不了太久,屋里皮肉拍击声渐次清晰,软弱的呼吸转成呻吟,门板摇曳磕碰也越演越烈,终至一发不可收拾。
彼时天时大晴安好,韩家大门却似遭遇疾风骤雨,扉扇簌簌震晃,门后顶撞乒乓。
啊相公媚吟逸出门缝,流音袅袅,薄如纱,柔如水,声现迷乱。
突然门后砰地一记有力顶撞,那甜糯嗓子颤出惚恍哭音,旋即门后及门板俱停了动静。
原婉然感觉身子在空中一旋,离了原本抵着的门扉。
她半睁水眸,失神望向韩一。
相公?因为体内快意犹炽,一张小脸粉润含春,娇音悠软。
韩一咬牙咽下唾沫,双颊紧绷。
这样要磕疼你他低声叮嘱,抱紧。
嗯原婉然乖乖收紧环在他颈上的藕臂,双腿夹住他腰间。
韩一稳托她两股,将人抱往寝间。一路上,他硬挺的男根楔在她体内,一步步前进,一次次轻戳缓搅她敏感花径,细细摩擦。
唔原婉然闷哼,不觉再度拢臂抱住韩一,低头凑向他肩窝掩藏小脸。
这时花径里轻蹭自是比不上方才抽弄快感重重,但由欢好的迷乱中稍稍清醒,反倒异常觉出两人身体紧密交合,那结合姿势情欲饱张,暧昧十足。
再者,行至寝间路程极短,到得走尽,不消说接着便是蜂狂蝶乱,鱼水交欢,现下在风雨前的宁静里预料将至的狂乱,已先销魂。
两人堪堪到了床畔,原婉然以为韩一要放自己落床,便挪了挪臀。她那桃源花径犹然紧含韩一的分身,这一动成了无心套弄。
韩一微声抽气,托住她挺腰耸臀便是疾动抽插。
相公?原婉然惊呼,旋即教出入她体内的祸根撞得失声咿呀。
她稳稳坐在韩一臂弯掌心上,如婴孩一般被轻易抛上抛下。她教他托起时,花径嘬吸擦过男根;落下时,重重撞回他胯间,尽根含回男根,教它深深塞胀,狠狠碾磨。
快感迅速回流,她眉心微蹙,叫了起来。
唔啊她教韩一架牢在怀,身子教他赤裸雄健身躯遮掩大半。若由后头瞧,她只露出双臂双腿,藤蔓般挂在他肩颈与后腰。
她肤色雪润光滑,截然不同于他留下疤痕的麦色皮肤;她肌骨匀亭纤美,上身襦衫犹在,褪在臂肘犹带琵琶半遮面,而他一丝不挂,肌肉精壮的背影反覆发力向前抽送,肌骨分外虬起,他怀中人儿给撞得雪腿晃荡,莺啼不止。
两人结合处不住传出渗了水声的啪啪响动,男子的刚硬噗嗤噗破入女子湿嫩娇艳的花苞,激出她染上哭腔的媚音。
相公相公有时原婉然切切唤道,如泣如诉,意乱情迷。
那娇声呼唤落在韩一耳里,荏弱得叫人心软,他低首吻在她薄汗濡湿的发鬓,将她托架更牢,腰臀摆动亦不曾缓卸劲力。
原婉然哀哀哭叫,很快不行了。体内酸麻快感太过酷烈,她抵受不住,刹那神魂出窍,脑中空白。娇躯本能几个明显抽搐,快活颤栗,晶莹春水淅沥而下,双臂松脱,几乎无力抱住韩一。
韩一眼明手快,托着她一转,让她背抵床柱。
哈啊哈啊原婉然软搭搭手按他肩头,倚靠床柱。小脸星眸迷蒙,颊生桃晕,凝脂般胸脯高耸起伏,娇声促喘。
两年多来在军中,韩一午夜梦回,几次梦见他的小妻子这般艳媚情状。
他更常忆起他俩在韩家宅子成亲、洞房。
彼时两人皆生涩,房闱内波折连连,因此到了晚夕,他们隐身床幔内,小心探索接近,终于两身合而为一。
而白日里,他的阿婉张着明亮的双眸,扑闪着温柔笑意望来,彷佛随时等待他递去一个眼神、一句话。
翠水村里有几位姑娘对他也是这般张致,他从来当她们亲切热诚,只是相同的神情发生在阿婉身上,感觉不大一样。
可惜当双夫骗局拆穿,她光彩照人的神情没了。他考虑许久,离别前发话让她自行选择去留,预料她闻言要松口气,甚至开心些,她却木木的不言声,两人就此别过。
出征期间,阿婉曾捎来家信。
战地与翠水村相隔千里,山长水远,交通不便,又在战时,难得书信能确实送到他手中。他握住那封薄薄信封,真正体会何谓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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