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力相助。
很快,头顶便开始冒烟,左手中指开始肿大,丘志清看时机差不多了,大喝一声:“伸左手!”赵与莒依言伸出左手。
丘志清真气猛地一吐,而后迅速上前,银针一拂而过,赵与莒原本肿大的左手中指之上竟然喷出一股红黑色的血线。
片刻之后,血色正常,丘志清这才上前给他揉了几下,止住了血,一边的曹内侍看的心惊胆战,这才上前扶着赵与莒坐在桌子旁。
“冲和兄,现在可以说说了吧,我这是怎么了?”丘志清便把他中了慢性毒药的事情告知赵与莒,判断大概率是铅毒。
对此赵与莒很是疑惑,问道:“你们修炼之人,不都常说:血如铅汞髓如霜么?为何铅会使人中毒?”
丘志清无奈,只好给他科普这个问题,所谓“血如铅汞髓如霜”只是一种比喻,或者说一种代指。
知道铅中毒的可怕后果,赵与莒对曹内侍道:“真德秀不是说他的弟子宋慈是刑狱世家么?刚好他在剿灭摩尼教叛乱也跟随着陈韡(wěi)立了大功,便让他到刑部当个提点刑狱,让他秘密调查此事!”
曹内侍应是记下!
见丘志清一脸古怪的看着自己,赵与莒笑道:“冲和兄知道我现在叫什么名字么?”
“不是赵与莒么?”丘志清脱口而出,却又有些不好意思,这直呼人家名字却是有些不太好。
“那是以前,我现在啊,叫赵昀!”
“赵云?常山赵子龙?”话一出口,丘志清就感觉不对了,他想起了当今大宋官家的名字,不就是叫“赵昀”么?
赵与莒……说错了,赵昀见丘志清一脸奇怪的看着自己,便点头表示:没错,不是常山赵子龙,就是你现在所知道的“赵昀”!
丘志清这才恭敬的手结道印见过这位大宋官家,礼节上没有什么问题,可惜眼中却见不到几分尊敬,甚至还有一丝淡淡的梳理。
这一切自然被赵昀看在眼里,当了十年的傀儡皇帝,最基本的察言观色的素质还是有的,丘志清眼中淡淡的疏离感,自以为略微掩饰了一下,可又怎能瞒过赵昀的眼睛?
赵昀笑道:“怎么?知道我是大宋官家有些失望?”
对于当面埋汰一个南宋皇帝,说实话,丘志清本人并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便直接了当的说道:“说真的,作为曾经的朋友我不想骗你,你们大宋的官家就没几个不让人失望的。”
这话把赵昀听的一噎,他之前想过丘志清知道他身份后的种种反应,却独独没想过会有这么一节。
不过回想一下,他和之前大宋的官家又不是同一个皇帝祖宗?他有什么好尴尬的?
如此一想,心情不免又好了很多,便询问丘志清,既然大宋的官家都很是让人失望,他又为何千里迢迢的南下报信呢?
“虽明知希望不大,但总还抱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
“曾经的朋友?冲和道兄这就错了,作为一生的朋友,我想我应该不会让朋友失望才是!”
两人相视而笑,丘志清这种不做作,发自真心的只是和他交往沟通,而并非和大宋官家奏对的行为和语气,让他连日来的那一丝担心不翼而飞。
人都是这样,当发现身边之人都带着面具和你说话的时候,才知道那个能够和你说心里话的人的珍贵。
赵昀走了,走的时候胸中正酝酿这一场鼎革,或者说是一场暴风雨,他要借着这场暴风雨好好的把乌烟瘴气的临安冲洗一遍。
丘志清发现的中毒事件,给了他这个由头,而宋慈,就是他手中的那把的那把刀,那支笔!
同时提拔宋慈,和之前提拔陈韡一样,也是给真德秀为代表的一伙主战派之人的一个定心丸……
此时的陈韡,因平定摩尼教叛乱有功,已被赵昀擢升为四川制置使,顶替因功劳升迁的前任,至于历史上本该升任四川制置使的赵彦呐,则被赵昀调回中央。
赵昀走了!
丘志清却是不能走了,刚刚赵昀找他,除了说明一下自己的身份之外,便是要请丘志清帮他一个忙,至于是什么忙,丘志清没让他说,而是问他以什么身份谈这件事情。
赵昀表示,私人身份邀请丘志清帮忙!
听闻此话,丘志清这才开怀,要是赵昀直接给他下旨,他可能会看情况要不要接受,可也就这样了,以后大道朝天,各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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