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就要扒楚慕苏的衣服。
“你他妈松手!”楚慕苏真想一脚踹死面前的牛皮糖。
他怎么早没发现楚落是这种性格,果然以前的听话乖巧全是装出来的,完全天差地别。
“你还说不要让别人知道我是双性”楚落努力克制住眼角和鼻腔的酸意,特别是他不确定顾璟会不会在外面,“不行,不准你开门”
他被打过的屁股还有点疼,臀肉发烫,楚落越想越委屈,只觉得最近遇到楚慕苏以来,就没发生过一件好事。
忍不住哭诉:“……你非要让我这么难堪吗?会变成这样,也都怪你说”
楚慕苏冷冷地打断他:“怪我什么?”
他破裂的嘴角有些抽痛,舔了舔唇边的血,眼神不屑:“我管你去死,我会告诉爸爸,让他知道你是个隐瞒畸形的天生贱种。”
“将你从楚家除名,下辈子也别想姓楚。”楚慕苏语气轻蔑:“垃圾就该回你的垃圾区去。”
楚落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瞳孔微缩,他紧张地抓住楚慕苏的衣服,声音颤抖,“别,别这样,不可以”
垃圾区其实是下城区,像楚落这种出生被划入范围的人,都在监控范围中,只有被高等级并且有一定资产的自然人家庭收养,才能拿到通行证在上城区生活,如果楚谌真的将他从楚家除名,那楚落只能灰溜溜地回下城区居住。
即使在上城区再窘迫的人,都不能想象下城区的生存环境有多恶劣,楚落在上城区居住了这么多年,早已刻意遗忘那段不堪的时光
“我真的不能回去啊如果让我回去那里,我宁愿跳楼”他恍惚地快速摇晃头,流着泪抽抽搭搭。
“去吧。”
楚慕苏偏头示意,冷笑,“别光说不做,右边窗户挺大,快去跳。”
楚落浑身冰凉,他后悔了,瞳孔发亮溢泪,哭泣哀求。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是有意的不是,我,我嘴巴笨,不怪你,都怪我,是我太冲动了,我不该发疯打你”
“我肯定是病了”
他身体颤栗,搂紧楚慕苏,脚软接近半跪,流泪不已,“呜我们合好,好不好?慕苏,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楚慕苏冷眼旁观,将楚落那硬扯自己衣服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滚。”
天色已晚,其他人只是来探望,本不应该在病房逗留这么久,但谁让洗手间内的动作大得离谱,即使不用刻意接近,也能听到里头传来激烈的动静和模糊的争吵声。
“搞什么?这么久没出来?”
“该不会在里面打起来了吧?”
“楚落他敢?不可能。”
“难说,慕苏动手也有可能,上次订婚宴上的事,还记得吧”
听着窃窃私语愈加扯远,苏士诚给程斐使了个眼色,两夫妻招呼着,让他们尽快离去,恰好看到顾璟回来的身影。
众人立刻闭口不语,用好事者的眼光瞧顾璟。
毕竟,当时参加过订婚宴的人都在传,楚家的两个儿子在争抢同一个男人
洗手间的门突然打开,楚落低着头,躲在楚慕苏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出来。
楚落身上套着浅米色的上衣,是楚慕苏的病号服,码数比较大,脖子处露出一大片肌肤,长度勉为其难地遮住屁股。
楚落羞耻得很,楚慕苏没给他裤子。
倒是给他内裤穿了,光着大腿凉飕飕的,楚落赶紧拉紧下摆。
楚慕苏裸着上半身,姣好的脸冲洗过,没了吓人的血迹虽然稍微好一点,但也不难注意到他脸上隐隐的指印。
他牵着楚落的手,状似亲密,但两人一看就是打了一架,并且让人犯嘀咕的是,怎么会打到衣服都没了
顾璟轻笑,主动打破了满室诡异的沉默与猜想:“你们什么情况?”
他看向楚慕苏脖颈的深深牙印,温和地问,“这又是摔的?”
楚慕苏回以同样的笑,亲昵地睁眼说瞎话:“对啊,里头地太滑了,阿璟你帮我叫护士来,我要重新包扎打针。”
很快,楚慕苏便躺在床上,被一群护士围着重新忙碌。楚落则尴尬地躲在一旁,盖了条毯子遮住大腿。
剩余的人即使想看热闹,也被护士驱逐不得逗留,他们离去时,不约而同地将视线若有若无地聚焦在楚落身上,小心探究,意味深长。
楚落魂不守舍,忽然一套衣物扔在他身上。
手腕被捏,楚落抬眸,只见顾璟云淡风轻,表情平静,“穿上吧,说好我送你,现在走。”
然而楚落却不敢动弹。
他不禁回想起楚慕苏之前对他说的话。
一小时前,两人还在洗手间僵持。
楚落哭到喘不过气,不论他说什么,楚慕苏的反应只有,嘲笑,嗤笑,冷笑。
他彻底没辙了,抱着楚慕苏的腿苦苦乞求:“呜你打我吧,我绝不还手,如果你以后不想见我的话,我保证一直不出现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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