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问:“那请问娘子,小生该怎么做呢!”
言语间,他仍是不停歇,狠狠地冲了下。
我难耐蹙眉,指尖划过胸前落到小腹:“陈家千金天生名器,相公初次要温柔婉转,多试几个法子,是舔是弄,全看我意。”
“教我舒服了,才能教未来娘子舒服。”
说着,我腹下收力,方以舟这样的毛头小子自然是抵不住,没一会儿便偃旗息鼓。
可夜还长,有人食髓知味便一发不可收拾。
窗上的影子后半夜摇曳起伏的厉害,纠纠缠缠,就在榻脚快承受不住时,方才作罢。
翌日,向来天不亮便起的方以舟头一回睡到了四上三竿,我早早睁眼打量着这个男人。
方家是出过三任学士大儒的人家,教养绝不差,方以舟又是这辈中最出色的,不然也不会配给陈家那样的千金。
除却他这精致的外貌,身子骨着实差了些,到底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
我穿上衣裳步履懒散的离开书房,屋外早就等了一批伺候的嬷嬷,屏退其他人,我与嬷嬷到了偏室说话。
老嬷嬷给我点上水烟,候在一旁。
我歪在炕上吸了口,烟雾弥漫过双眼:“你们家公子这子孙袋不行,往后别说陈家千金了,便是我他也吃不消这几日。”
这一听,老嬷嬷可急了。
“我家少爷怎会如此,去年夫人有派人教导过,都还好好的。”她一想,莫不是之前被那丫头掏空了?
“这头几年瞧着还成,三年五年一过,你再看他!”我轻笑着,歪在炕上的身子波澜起伏:“往后你们这房三代都是子嗣艰难的命,有幸能留个种,不幸的话断子绝孙,若信不过我,自去询问你们夫人好了。”
老嬷嬷还想再问,可到底止住了声,匆匆退下将此事禀报了方夫人去。
方夫人来的快,是个年近四十的女人,面色凝重。
“春娘子,你可一定得帮我,我这一生便只得这一子,好容易养到如今,若无法传宗接代,我……”她神色哀戚,倒是没怀疑过我的话。
想来,她应当早知道自己儿子哪里不妥,否则又怎会请了我来。
我抽着水烟,烟雾扑散到方夫人脸上,呛得她撇过脸去。
“夫人不必着急,令公子的身子尚可调养,但需得你诚心求告。”
3
方夫人刚跪拜完春神庙回来,看向我的目光越发尊敬。
“春娘子,喜狐娘娘真的会保佑我儿子孙繁盛?”
我勾唇,眼睑微掀,“你瞧相公可是精神了许多,喜狐最爱婚嫁热闹,届时待相公与陈家千金完婚,这4
“娘子慎行,秦某床上粗鲁,若真教你出了事儿,这天底下可再难寻得像你这样的妙人。”
隔着幕纱的男人劝诫,可我分明闻到了那股味儿。
是人类叫做情欲的东西!
“将军无须顾虑,我与其他女人可不一样,就怕……您不能教我欢喜。”
说着,我掀开了幕纱,也看到了里头的人,微微一顿。
男人冠玉面容,高挺鼻梁,眉眼看似锋利却细藏柔情,这样极致的糅合,瞧着就能一路酥到心窝子里去,哪里吓人,分明就是勾引的紧。
即便不提长相,那身恰到好处的腱子肉连着精瘦的腰身,就算此刻坐在池里也能体现出驰骋时的那股子悍劲儿。
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见了不腿软。
水波浮动,我脚掌踏下几分,任由池水没过小腿,再到大腿。
“将军在忍什么?”
我来到他跟前,想要抬手替他抹去鬓角将落的汗珠,谁知他却一把钳住我的手腕,力道大的可怕。
而那最撩人的眼神更是想将我吞吃入腹。
我承认,痒了。
“春娘子,你若再不出去,可就没后悔的机会了。”他唇瓣抿的微红,明显已经隐忍许久。
说让我出去,这手可没半分松开的痕迹。
我向下扫去,微微吃惊,那隔着水面也能看到的着实教人震撼,也难怪会弄死两任新娘子。
这哪是一般女人能受得住的?
合该我这妖孽来享!
“将军这般诱人,奴家恨不得吃了你,怎会出去……”
男人眉头猛地一跳,眸子里是再也抑制不住的侵略,大手拎起我的腰直直就朝着那处按下。
“这可是你自找的。”
低沉酥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灼热的呼吸,很容易就教我开了花。
那一下是我这些年来最欢快的一次,燃了心窝,更燃了魂儿。
“将军果真神勇。”我扬起脖颈,不退反进。
紧紧地贴住他含羞启唇,声音靡靡:“奴家好生欢喜,奴家想要将军,哪怕……要奴家的命~”
媚声入骨,销魂夺魄。
这天底下无人能抵挡得住我半句娇语,秦安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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