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
闹钟准时将我叫醒。我伸个懒腰,无意间碰到了旁边睡得正安稳的儿子,不过他的眼还微睁着,这说明他还在昏迷状态。
我看儿子已经回到我身边,检查了一遍他的身体,确认无误后,我轻轻地堵上了他的唇。
儿子的双唇很软,光亲上就已经让我下体勃了起来。
他只是从颅内传出微微的呼吸声,对自己父亲这逾越的举动毫无反应。
我先是猛亲了几下,发出几声响亮的啵嘴声,然后将儿子诱人的粉唇吸进嘴里舔吮玩弄起来。
直到儿子的小嘴被我吸吮得有些噘起、嘴边都是湿漉漉的口水,我才放过蹂躏他的唇,与他尽情亲吻起来。
我的舌头轻轻撬开他的贝齿,探进了他温暖湿滑的口腔。他软绵无力的红舌同样是我的重点玩弄对象,我的舌头与其缠绵在一起,在他湿润的口腔里翩翩起舞,享受着舌吻的美好。我也忘情地搂住了他的头,拇指摩挲着他白净的脸颊,双眼注视着他涣散的瞳孔,下体在他柔软的小鸡鸡上反复摩擦,龟头还恶趣味地不断去顶他的鸡鸡与卵袋,没过多久就索性把他的睡裤扯到他的小腿处,然后把我那已经硬得不行的肉棒插进了他的双腿间,进出起来。
我还是第一次用儿子的这双肉腿来腿交。这一做才发现,儿子丰满白皙的大腿同样是上好的飞机杯。双腿紧紧夹击着我的肉棒,搭配着儿子嘴上的柔软触感,我很快就有了感觉。
我将肉棒一抽,白浊的精液便一股股地喷射在了儿子丰满的大腿上。
“呼——”我爽得长呼一口气,狠狠揉了两下儿子的睡脸,开始善后。
当天晚上,我再次去了诺诺的房间。
先前还在白天的时候我就跟诺诺在微信上已经交流好了目标,不用把每个“少年肉便器”都扛过去,费时费药。
今晚他仍把他意淫的那个堂哥给背了过来使用,我来的时候,这具“少年肉便器”正跪在床下被诺诺抓着头发,而嘴里正塞着诺诺的肉棒,看样子诺诺正在玩深喉。
床的一旁还趴着两人,分别是晓涵和儿子。
昨晚他们俩全程都没被使用,一直安静地呆在房间里昏睡,今天必须先把这俩给尝上一遍。
我先是把晓涵给抱了过来。这个小正太是老常客了,没做多少前戏,我的肉棒便插进了他的嫩菊,进出起来。
跟晓涵做完爱,诺诺让我也体验一下他身下那个少年的口交,我便把已经被我“播了种”的晓涵放在一边,刚与晓涵交战完的肉棒也紧接着又塞进了另一个少年的嘴里。
不得不说,诺诺一直用这家伙是有原因的,这小嘴这么舒服,难怪诺诺在我操晓涵的时候还一直在他的口交中流连忘返。
诺诺把这个少年的身体抱上床,很快就迫不及待地开始抽插起了他的后穴。
“啪啪啪啪”
这个“肉便器”默默地承受着两根肉棒的前后夹击。
我握着他的脑袋,把肉棒往他喉咙深处插了些,赞叹道:“这家伙的嘴确实让鸡巴一进去就不想出来啊,太舒服了。”
诺诺没停下动作,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我和诺诺双双射精后休息了一会儿,我跟诺诺说我也想试试这家伙的屁眼。
“你用就是了。这骚货不仅淫水多,屁眼还特抗操,这都连续用两天了,他的穴还是这么欲求不满。”诺诺说道。
我把我的肉棒插进了胯下少年的菊花,很快便体会到了他屁眼的滋味。质感很足,穴内紧狭无比,仿佛这不是屁眼,而是专门用来满足人类性交欲望的一个用具。
诺诺很快就也恢复了体力,玩起了儿子的身体。
直到我在胯下少年的穴内也射下一发后,我才告别了诺诺。
第二天晚上,诺诺的房间内只留下了前天那两个未被破处的小家伙。我和诺诺一人一个,轮流玩了他们一整晚。
第三天,他的房间只留下了他的那个“少年肉便器”和我的儿子。我先把肉棒插进那个少年的菊花,再把他软绵绵的肉棒勉强塞进了儿子的后穴,然后我就抱着这少年的身体,操干起来。
幸好这家伙就算疲软也挺大的,不然还真不一定塞得进去。不过侥是如此,他也只有相对来说最大的龟头部分牢牢地被儿子的屁眼吞着,而软趴趴的柱身部分就只有在我顶撞的时候会顺势滑进儿子的穴内,我往后抽的时候就又会滑出来,只有龟头卡在儿子的穴里。
操了几十分钟,可儿子却好似没事人似的,淫穴甚至都没怎么分泌爱液——而我身前这个少年,屁股里已经全湿了。
诺诺看不下去了,一把把少年软塌塌的鸡巴扯了出来,自己插进了儿子的穴。
我耸耸肩,专一地干起我胯下的少年。
你说你这鸡巴长倒挺大,咋操起逼来就这么不给力呢?和我儿子一样也只是用来赏玩的而已嘛?
我用手抓住他的整个下体,放在手里揉捏起来。
第四天,诺诺仍然没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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