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一点都不一样,他突然伸手抱住我,好一会儿才说,“霜星,晚些时候,我帮你安排,好吗?”
或许这是他触景生情一时兴起的话而已,我并不期盼他能兑现他今天所说的。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了,自那天开始他便再也没有回来过了,那中药也突然就停了,药停了,我也更加的难受,我并没有告他们我开始出现幻觉了,我会看到一些已经蹲大牢的人出现在我眼前,曾经记忆如录像带一般在我眼前重现,我还不如回到那浑浑噩噩的状态。
我央求青溪熬药给我喝,无论我多么诚恳的求他,他都不在熬给我喝,我知道那药里加的有东西,可我真的好难受,好难受,我太需要那个药了。
半个月之后青溪突然对我说,“先生说,你可以离开这里了,要是少爷耍混为难你,你打先生的号码,他一定会接的。”
可我踏出这里,宋平楚一定不会放过我,他会怎么处理我呢?
我没想到接我离开的时人是宋临思,他抬手和青溪打招呼,青溪没有搭理他,冷漠扣紧了小院的木门。
回去的路上,宋临思没来由的说,“宋霜星,如果你想逃离这里,我可以勉为其难的带你私奔。”
“宋平楚会要了你的命,然后把我折磨死,逃跑太划不来了。”
“我不是开玩笑的。”
“那我就更不能害你了,我们非亲非故,你何必趟这趟浑水呢?”
宋临思难以给自己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他对我存在什么样的感情,我也不想去细想了,就这样挺好。
宋临思把我送到楼下就离开了,我独自回到公寓里,我拧开门,肉墩儿却看着我狂叫不止,我想要靠近它,它却跑的好远,大概是因为我整容了,它把我当了成陌生人。
这时书房里的宋平楚出来双手环抱着靠在墙上看着我,“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我关上门,换了拖鞋,在沙发上躺下,他跟着坐在我的旁边,手抚摸上我的脸颊,接着俯身吻着我的脖颈,我盯着天花板,“宋平楚,我们的交易失败了,你接下来会让我去做什么呢?”
他解开我的裤链,手伸到我裤子里隔着内裤揉捏着我的那处,我很难被带起情欲,所以他这样不但没有挑起我性致,还让我有些烦躁,“宋平楚,我更喜欢你直接了当一些。”
他倒是听进去了,坐起身拉着我坐在他腿上,在毫无前戏的情况下长驱直入,有点疼,我趴在他肩上,不想让他看到我的表情。
“阿星,老头子疯了,真的要让你认祖归宗了,他为什么非要认你当儿子呢?”
“那我以后,就是你弟弟了,哈哈哈哈。”
他揪起我的头发和我亲吻,我咬破了他的嘴唇,他这才松开我,我看着他吃痛样子,觉得有些好笑,“你害怕什么,我能和你争什么呢?”
他将我的脑袋按在他的胸口,我们又在沙发上缠绵了一会儿才作罢,事后他沉默的抽着烟,我靠在他肩膀上说,“我妈妈说我爸是宋柏江,你说他是不是疯了,他为什么这么说呢?”
“不可能,你想都不用想,不可能的事,他疯了,你也疯了吗?疯子的话就不要说给我听了”
只是过了一会儿,他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碾碎了烟头,拽着我的胳膊说,“他怎么和你说起这个的。”
“我给他看了一些我发给你的照片,他就和我说这莫名其妙的话。”
他站起身来回踱步,“他不会突然这样说的,肯定有原因,下午咱们趟医院。”
我故意激他,“你说万一我是你弟弟怎么办。”
“怎么可能,不可能,你别胡说八道了,你不可能是我弟弟,我弟弟他,他活生生的……”
他弟弟是谁呢?他不是说他弟弟夭折了吗?
“你弟弟不是夭折了吗?让我猜猜你弟弟是谁呢?”
他突然大吼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管好你自己。”
我站起来重重的扇了他一耳光“为什跟我没有关系,你的破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吗?你把我害的这么惨了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追究我的亲生父母是谁,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我蹲在地上抱着脑袋,想起虞妈那天同我说那句话的眼神,万一,真的有千分之一的可能我该怎么办。
我回到了卧室反锁上了门,带着耳机躺在床上呆呆看着窗外远处高耸的建筑物,宋平楚在门外不断敲着门。
可不一会儿他不知从哪里找来钥匙打开了卧室的门,拖拽着我去了医院,并打电话让宋临思去疗养院接宋平楚母亲的去采集dan样本。
宋平楚为什么会因为一句玩笑话当着了呢?
原来宋平楚也有害怕的时候,他竟然会害怕我是他弟弟。
我和他一起坐在医院过道那空荡荡的回廊里,我讥讽的说,“你害怕了,如果我真的是你弟弟,你该拿我怎么办呢?”
“胡说八道。”
“我才不要和你做兄弟,恶心死了,你们一家人都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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