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才都试过一次了,现在说后悔会不会太迟了?”
我摇晃着身体在肉沟里摩擦,龟头刮取她黏腻的体液当做润滑戳刺呈半圆形的阴道口。她急急地吸气,白嫩的双乳在我眼前摇晃。我双手摁住她的胯,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刺进去。高潮的快感被疼痛覆盖,她忍不住发起抖,身体瑟缩着直往后退。
我无法扮演温柔的情人,我觊觎她身体深处的温暖已经太久太久了。
“春晓,让我成为你的爱人吧。”
我叫她春晓,每叫一次这个名字,我都会想起六年前的那个早上,爸妈在饭桌上说要给她更改姓名认祖归宗时,她突然大声插嘴“春晓,改叫陆春晓,如果非要改的话。”
林青觉待花,花木丽春晓。
让我成为你的爱人吧,哪怕最后无法成为你世俗意义上的丈夫。
比鸭蛋还粗大的龟头强硬地捅入狭小的半圆,柔韧的黏膜撕裂卷向旁边。她痛得倒吸气,拼命挣扎起来,一只腿从肩上滑下来踩住我的胸膛,阻止我继续顶进去。我抓住她的脚,低头啃吻她的脚腕,把小腿肚上白皙的皮肉含进嘴里,胯下不停挺动,她被顶得不断后退,头几乎要撞到墙上。
才进去三分之一,她的眼泪就流了满脸都是。
我放下她的腿,俯下身去看她。我想要牢牢记住这一刻,她的表情,她的眼泪,还有她眼睛里的我。
她转过头去不让我看,手臂抬起来盖住眼睛,被咬肿的嘴唇吐出一句带着哽咽的话语:“你别这样看我。”
我双手穿过腋下将她抱坐起来。她措不及防跪坐在我腿上,下身被阴茎捅到了更深的地方,她浑身颤栗,不知是痛是爽,双手交叉环抱住我的脖颈,把脸埋进我的颈窝像是在寻求安慰。
“为什么不能看你?你难道没想象过我会这样对你吗?”
我一边往上顶她,一边亲吻她潮湿的侧脸和发烫的耳廓。我挺动着,越进越深,越深便越用力,我恨不得把我整个人都塞进去。狭窄的阴道带来的压迫力和摩擦力让我爽到头皮发麻,前所未有的快感使我迷失了自己。
我无法克制自己索求更多,在无数个美梦中都想拥抱的人就在怀中,我有什么理由放手?
过去一切隐忍、不甘、愤怒、失望和和无力,似乎在这一刻都得到解脱。
她转过脸来看我,满面泪痕,双眼迷离,红肿的嘴唇凑上来轻吻我的额头,舌尖伸出来抵在我的眉心,沿着山根滑到鼻尖,我微抬下巴张嘴接住她的吻,双手紧扣住她的肩膀把她往下压,下身飞快地往上顶。
“嗯……”
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张嘴咬住了我的肩膀。
我的手顺着她光滑的背摸下去,摸到丰满柔软却横着几条血痕的屁股时忍不住捏了捏,指尖划过股缝探进去,摸到了她湿滑的会阴和性器交合的入口。
我们的性器紧密相连,就像我们的命运一样,谁都无法将我们分开。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双手紧紧环抱住我的脖颈,下身扭动起来迎合我的进攻。
敏感的龟头撞击宫口传来了骇人的快意和刺痛的痒意,我眼前甚至都冒出了白光,灭顶的快感几乎穿透了我的灵魂。
我全部进去了,进到了我向往已久的圣地。
忍耐也到了尽头,我抓住她的手臂将她翻过去趴跪在床上,双手紧箍住她的腰狠狠插进去,她被撞得往前扑,又被我扣着腰身拖拽回来。我左手掐住她的后颈把她的脸摁在枕头上,右手握住她并在一起的两条手腕往后扯,趴跪的姿势让她花门大开,我骑在她的屁股上往下重重插她。
看不见她的脸,我痛苦而沉重,卑劣又肮脏的欲望才可以毫无保留地发泄出来。
我面目狰狞,发了疯地抽插律动,温热黏滑的甬道紧致无比,龟头被勒紧摩擦的快感层层叠叠将我淹没,我紧咬牙关嘴唇紧闭,就怕克制不住吼出声来。
她埋在枕头里叫声闷响,身体痉挛着穴口泄出一泡温热的汁液。我被这股又热又急的汁液浇得龟头发麻,刚猛插几下就感到后腰和下腹传来难以忍受的酸麻,想象中的高潮在此刻突然降临。
我来不及完全拔出来,温热浓重的液体就喷射而出,射进了沈寒的甬道。
沈寒死死咬住了枕头,尖叫声闷在喉咙里,下身像失禁一样喷出一大股汁水。粘稠的精液,透明的淫水和淡黄色的温热液体混合在一起洒在床单上。
她的阴唇被撑出了一个肉洞,洞口水淋淋地挂着血丝和精液。
我把她拉起来紧紧抱住,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填满心脏。
“春晓,不要跟李璟豪在一起,不要跟他结婚。你等我两年,等我解决好一切就带你走。”
即使我不能成为你世俗意义上的丈夫,我也不要看着你和别人结婚。
沈寒抬手擦掉眼泪,眼睛红肿着,声音却冷静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说,可是我已经没办法再待下去了,这个家从来都不属于我。等你想好了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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