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名色情直播网站pk入驻有几十万签约主播,几乎都在晚上十一点前后上线,吃饱喝足的观众或游客想在睡前寻点乐子,不约而同地登录pk,通常会把服务器挤爆。
傅涯是这十几万中的一个,非要说不同那就是他嘴巴特别毒,脸特别漂亮,玩得特别大,赚得特别多。
虽然很多人看不惯他,可喜欢他的也很多,并不妨碍他赚钱。
偶尔他直播什么也不干,撸起袖子和弹幕大战三百回合,礼物也刷得飞起。其他同行自然眼红,阴阳怪气几句,被傅涯追上去连着祖宗十八代一起骂。
主播私底下有些小群,喊傅涯是小疯狗,跟他说一句话都得去打狂犬疫苗。傅涯该直播直播,该骂人骂人,不加联系方式,也不约私底下见面。
这天他照旧准时准点打开直播。大概是心情还挺好所以换了件新的白色睡袍,质量不错,顺着肩膀往下滑。傅涯跪在床上,咬着一小块柔软布料眯着眼自慰,熟练地把花穴捅开,沾了些刺激性液体往里面送。
傅涯是双性,但欲望并没有那么强,或许可以说很低,他需要借助一些催情剂和大量前戏才能引发性趣,常因为这一点被别的主播戏称“主打一个性冷淡”。
但有的人就好这一口。尤其是后阶段傅涯真正开始享受性的表情,跟前戏时那副厌世冷淡脸形成的反差,让人又爱又恨,是不折不扣的婊子相。
但这次还没能等他完成前戏,因为傅涯包括直播间几万观众同时听见,他的房门被敲响了。
傅涯不满地啧声,这个点大概率是房东来催房租,或是楼下又来抱怨漏水了。他就离开一会儿,也懒得下播,不然刚刚积攒起的人气都没了,损失的是真金白银,亏。
没有猫眼,傅涯给门把手装了锁,倚在墙上打开一条缝,不耐烦地问:“又什么事?”
“……”门外冷了会儿,才说,“我回来了。”
傅涯猛地睁开眼,解开锁,看着门外脸色有些苍白的年轻面孔,一时无言。
半晌,他让开一条道,轻声问:“吃饭了吗?”
男人走进来。他好高,快顶到傅涯这小房间的天花板,面相英俊,穿着低调,可从衣服材质也看得出价格不菲,全然不会是来这贫民区的穷光蛋。
“营养液,那样的。”男人似乎想要跟他解释那种味道糟透了的东西,可由于记忆被清洗造成的语言系统混乱,他表达得不是很清楚,甚至语序颠倒,只能用手无意义比划,“不饿了。”
那么冷漠高大的外型,一说话就暴露了本质,傻里傻气的。
傅涯没想到路折林会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在他家门口,一时怔然,鼻间萦绕着极淡的血腥气味。
路折林说他吃过了,傅涯把人领到自己巴掌大的客厅里唯一一把沙发上坐着,又给他倒了杯凉水。傅涯从茶几上的烟盒里磕出一支烟递过去,路折林摇头,又用手指在他身上点了点,说:“肺,不能。”
傅涯是挂着空档出来的,路折林这一点,来自男人的灼烫温度隔着布料侵袭了傅涯。但他低头,看到了路折林手指上显眼的素圈戒指。
“你结婚了。”傅涯语气平淡,但很快又笑了一下,“哦,没有,是订婚。”
路折林不太明白他的语义,傅涯的情绪似乎很难理解,而他的脑子还想不过来那么复杂的问题。
他慢吞吞道:“你。”
然后抓住了傅涯的手,表示他的手上为什么没有这样的东西。
“没有人跟我结婚。”傅涯很快想明白了一切,“看来你的未婚妻为了得到你也确实花了一番功夫。”
“你。”路折林还是说。
傅涯轻易略过这个话题,看着路折林问:“带钱了吗?”
路折林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钱包。
傅涯把他的现金搜刮走,卡是一张没动,又和着钱包丢给路折林,说:“够了,跟我来卧室。”
路折林也不说话,傅涯说什么他都照做,跟着人去了卧室。这间卧室也很小,只能放下一张床和一张电脑桌和直播器材,但傅涯并不想搬。
于是在直播间里等了二十分钟才等来他们小主播的幸运观众,“朋友”的傅涯迟钝地点头,在对方认真的语气中笑了一声。好像还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种话,孩子气。
“那我们加个联系方式。”李小棋说,“下次来提前通知我。”
傅涯应下,准备告别时,李小棋又接着道,“下次带你男朋友一起来哦。”
这次傅涯真的表情空白了几秒,反问:“我男朋友?”
“跟你一起直播过的那个帅哥,昨天还来店里买巧克力蛋糕了……你,你们不住一起的吗?”李小棋后知后觉。
“嗯。”傅涯含混不清地应声,“你认错了吧。”
李小棋摇了摇头,认真道:“傅涯,我对人脸有特别的记忆能力,是不可能认错的。”
傅涯后退一步。
似有所感,伴随着甜美的“欢迎光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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