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乳,臀部轻缓的晃动为怀里的娇人延长高潮的余韵,只那只堵住马眼的手指仍旧还在。
“小双好厉害!穴里又吸又咬,水真多,爽死了!”
他忍不住叹息,缠绵过后的嗓音,冷冽中带着痒,他就轻轻的环绕在谢双的耳边,恨不得能把人的耳朵苏掉。
不论之前盛见雪是怎么对待自己的,这一刻谢双的心扑通扑通调个不停。
他忍不住撒娇:“盛见雪,让我射?”
“乖,叫相公,叫相公了,我就让你射,我们一起。”
激烈交媾再次开始,噗叽啪啪作响的操穴声响彻整个房间,胯骨和臀部的撞击猝不及防,那大掌仿佛坚不可摧,牢牢锁住谢双纤细的腰肢,颠的他在空中激烈浮沉,前身的受力点都在下身那根鸡巴上。
“盛见雪,轻……啊哈……轻点……”
“叫相公!”
男人灼热的呼吸吹在谢双的脖颈,他实在是受不住了,有一种要被操死的感觉,前面的性器想要释放却又不能,实在是难受极了。他双手无措的抓着盛见雪的大腿,感受着上面有力的肌肉,挣扎片刻,最终妥协。
“呃嗯……相公……”
那声相公,轻的跟颤音一样,可落在盛见雪的耳中,却宛如响雷,在脑海中炸开灿烂的烟花。
身体和心灵上的苏爽,达到了顶峰。
“乖乖,我的乖乖!”
连续抽查几十下,他终于忍不住,松开了自己和小双的精关。
天儿渐渐凉了,盛见雪取了帕子,细心地帮小双擦拭干净。
谢双嗓子有些沙哑,眼眶红红地缩在床榻之中,雪玉的肌肤白里透着粉,有些微湿的乌黑长发凌乱披散在玉琢香肩,昳丽漂亮的小脸上皆是情事后的媚态,朱唇轻启发出一声声轻轻的喘息……
盛见雪看着原先粉白的漂亮嫩肉都被碾磨得些微红肿,还是太不耐操了。
要上学了,不能再像以前那般不顾及,况且这些日子还要给人养身子。
他趁着那穴口中的精液还未完全流出,取出一个沾满了上阴通心精涎的净白玉势,趁机堵上。
被操软的嫩穴,轻易的就容纳大号玉势,甚至,盛见雪只是刚塞进一个头,那小骚穴便贪婪的将剩下大半一点点吞噬,只余下粗壮的尾部。
说来也是巧,这次随手拿的玉势尾部的雕刻竟是个小狐狸。
和谢双一样的狡猾俏皮,稍不注意,就能给人捅出个大篓子。
盛见雪稍加推断,就能猜出谢双手里的闲钱到底是谁给的。对于这件事他不准备干涉,太子对于府内的事情一点都不甚上心,就要让他长长记性才好。涉及到面子上的事,看他堂堂太子还上不上心?总不能好事全让他占了,坏人倒要他全来当!
“不要,不想要那个东西。”谢双无力的哼哼唧唧,趴在盛见雪的怀里,骨头都酥了大半。他可怜巴巴的哀求着,都说完事的男人最好说话,说不定狗男人就心软了呢!
盛见雪确实心软了,可想想以后,理智还是占了大半。
“小双也不想以后受罪,是吧?再含一段时间,等身子操熟了就好了。”他给小双摆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假装没有看到小少爷翻的白眼。
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谢双开始深深地忧虑。
就在谢双以为完事之后就能睡了之后,盛见雪却用挂钩挂起了床帘,露出了在床外望眼欲穿的姬延憬,饱含欲火,腿间肿胀的欲望尤为明显。
谢双心里一咯噔。
可随即,事情发生了不可思议的转折。
盛见雪侧着身子,谢双不清楚他到底做了什么。
可姬延憬却看的真真切切,他那向来矜持、清高霁月的妻子朝他袒露隐蔽的穴口,并向他勾了勾手。
那一刻,姬延憬只觉得,之前的苦和忍耐,顷刻间烟消云散。
在外威风赫赫的太子,变成了欢快摇尾巴的大狗狗,乐滋滋的扑了上去。
盛见雪和姬延憬之间的情事,就如同潺潺的流水,在乡间,静谧带着似水柔情。
光是扩张,就做了好久。
谢双从未见过姬延憬那么温柔的样子,也看到在他身上为非作歹的盛见雪隐忍的承受。
他本该高兴地,不用再承受狗男人的鞭挞,偷得今日的空闲。甚至,原本他应该去对盛见雪冷嘲热讽几句,这才配得上自己平日的做派。可心里,酸酸涨涨的,是小少爷从未感受到的情绪。
谢双理智上感觉他应该睡觉了,奈何今日的眼睛实在不听话,控制不住的往身旁缠绵的两个狗男人身上看。
男人隐忍的喘息,惊动了天上的月牙弯弯。
肆意的小少爷,将头埋在枕头里闭上了眼。
谢双没能闷多久,便被殃及了鱼池。
盛见雪疼的额头直冒冷汗,也不是不爽,只是痛感占了大半。
他压抑着喘息,将自己的脑袋埋进小双的娇软胸膛,实在受不住了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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