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等等”宋语白急呼,但已来不及,铁锹早一步飞出去了。“啊,不要啊!”年轻人也惊叫着紧随铁锹飘过去,想要抓住那支铁锹,可惜他忘了自己连空气也抓不到,不,他连自己都摸不到,那支铁锹狠狠的“切断”他的手继续往前飞。大家只好眼睁睁看着那支铁锹飞向山崖边那株大树,锐利的边缘横切向树干上那个心型刻印,然后,令人目瞪口呆的事发生了。那株大树起码有一人抱宽,别说铁锹,就算拿电锯来锯也要锯上一段时间,用铁锹最多也只能在它身上留不到此一游的痕迹而已,其实那也不要紧,糟糕的是它留下的痕迹会把那个心型刻印毁了,这才是年轻人焦急懊恼的原因。不过谁也没想到,那支铁锹一切上那个心型刻印,那株大树便发出一阵奇怪的声音,树干裂开的声音。霹哩啪啦愈裂愈大声更大声三人张口结舌的看着那株大树突然从中折断,上面一截落入山崖下,下面一截仍留在原地,而断裂的树干横面上赫然躺着一个黑色小布包,一接触到阳光便嗤一声化成一阵烟消失了。三人不由面面相觑。可是事情还没有结束,当他们还在那边觑,年轻人竟也当着他们的面猝然化成一阵烟消失了。“搞什么鬼?”龚嫣然脱口失声道,三秒后,她惊叫得更大声“耶?”连宋语白也骇异得冲口而出怪叫“你们是谁?”就在刚刚年轻人消失的地方,赫然又平空出现两个人,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一个西装毕挺,一个穿得一副痞子样,正莫名其妙的东张西望,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跑到这边来。再三秒后,宋语白与龚嫣然同时恍然省语,动作一致的转向彼此,面对面惊呼“解降了?”再瞥向那两个男人指住他们“苏镇吉、林昆友?”旋即慌慌张张的转头张望环顾四周。没有?怔了怔,再度面对面“刘雅芳是唬颜朗的。”异口同声。“根本没有小蓝的份!”话落,两人不禁松了一大口气。相反的,那两个男人紧张起来了,因为他们听到他们的名字。“你们到底是谁?这里又是哪里?我们为什么会突然跑到这里来?”宋语白与龚嫣然相对一眼,宋语白默默走开,径自收拾他们带来的工具,龚嫣然则双手扠腰,嘿着满嘴幸灾乐祸的笑。“你们两个是自作自受,活该!”两个男人面色微变。“什么意思?”“颜朗会变成植物人,不是你们害的吗?”龚嫣然愤怒的指责。两个男人同时抽了口气。“你怎么知道?”报嫣然冷哼。“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们需要知道的只有一件事,你们的报应临头了!”两个男人相对而视,愈来愈不安。“请你说清楚。”“你们恶意要害颜朗,却没想到丁华伦在下降头的时候,刘雅芳叫他把你们两个的血、头发、指甲和生辰八字也放进去了,所以当颜朗解降的时候,你们就会代替他来这边吃苦头,现在你们明白了吧?”何止明白,他们吓到双脚一软,先后跌到地上去,像见了鬼一样怪叫--其实他们自己就是鬼了。“你你是说,换我们变成植物人了?”“没错。”“我们我们的魂魄会被禁锢在这里?”“也没错。”“永远?”“加倍没错。”“不!”≈ap;ap;x5c3d;≈ap;ap;x7ba1;惨叫吧!报嫣然眉开眼笑的走向宋语白,两人抱着工具相偕离开,非常愉快的。“不,你们你们不能就这样走了”两人头也不回。“你们你们要叫人帮我们解降啊”两人听若罔闻。“求求你们啊”当宋语白与龚嫣然再次来到颜朗所居住的社区时,差点以为走错地方了。“春节不是过去了吗?”“连元宵都过去了。”“那他们干嘛还放鞭炮这么热闹?”怎么没有舞龙舞狮?“我也不知道。”宋语白也很困惑。“哇,连租书店都休息一个星期,到底是怎样啊?”而当他们来到颜朗的家时,发现他们连大门都没关,因为出出入入来来去去的人实在太多了。“谁要娶老婆吗?”龚嫣然喃喃道。“或嫁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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