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横地说。“你最好听我的,否则我火起来先-强-奸你再说!”晓彤不屑地嗤了一声。“谁理你!”“你以为我不敢?”dark阴森森地问。“敢,当然敢,你有什么事不敢做的?不过嘛”晓彤嘿嘿两声。“在你-强-奸我之前,我会先强暴你!”dark似乎愣了愣,随即爆笑出来。“哦!我真爱你,你这个疯狂的女人!”胸口忽地痛苦地紧缩起来,晓彤小心翼翼地屏息忍住。除了第一次他来找她时他曾经说过喜欢她之外,他就再也不曾表示过任何他对她的感觉了。直到现在,他终于又出口了,而且,一下子就从喜欢跳到那醉人的三个字,令她惊喜得几乎承受不住。“好吧!女人,赶紧回去准备,一个钟头后我会去接你。”晓彤深吸了一口气,强抑下依然荡漾在胸口的狂喜。“ok!”一分钟后,她已经快步往外走去,在盥洗室前不远处才看到刚走出来的敖书允,他还低头忙着用纸巾擦拭着胸前。“书允!”“嗄?”敖书允抬头。“啊!对不起,那个给皂机好象坏了,只不过按了一下,就喷得我全身都是。”“明天再修理吧!”晓彤抓着他就走。“回去了,dark说一个钟头后会去接我,如果我想洗头的话,就得动作快点了!”晓彤一直以为帮派分子的生活应该更紧张刺激,甚至恐怖才对,但是,将近一个月的相处下来,她发现事实似乎与她的想象颇有差距。她知道围绕在dark身边的那群人中有很多人在抽大麻,但是并没有看到毒品;她也曾看过一大堆西瓜刀、铁链、棍棒等敲来飞去,但是没有半支枪;大火并、小殴斗更是常事,可也没有出现过断臂断脚、肚破肠流或新鲜死人来呕得她三天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甚至她还发现一件很特别的情况,就是他们之间的纠纷有大半是以飚车输赢来解决的。所以,她才会发现大家之所以如此尊敬dark,是因为他从来没有输过,即使他是骑别人的摩托车来比赛。但即使如此,依然常常因为对方卑鄙耍赖不认帐,所以照样开打。而大家会畏惧他则是因为他的脾气很火爆,一个不爽就马上拉下脸来乒乒乓乓的吓死人。至于大家似乎总是以他马首是瞻!当然是因为他有一身足以护卫大家的功夫。但是,他们并没有叫他老大、老板或大哥什么的,也没有任何大哥、老大召唤他,这点自然令人感到相当疑惑。所以有那么一回,晓彤禁不住好奇心,终于开口问他到底是属于哪帮哪派的哪号人物?“知道太多对你并没有好处,你还是专心在如何让我开心这件事上面就好了。”这就是他的回答,也等于什么也没回答。不过,晓彤明白他说的是事实,知道太多帮派的事对她不但没有好处,反而很有可能因此惹祸上身。因此,她决定听从他的话,况且,让喜欢的人开心也是所有女人衷心的愿望。这点绝对可以证明她是个从善如流的人!不过要如何让他开心呢?她首先就想到,如果自己不开心,dark肯定也会不开心,所以,理所当然的就要先让自己开心起来,dark自然也会开心啰!嘿嘿,这么合乎逻辑的结论,当然是连考虑都不必考虑就可以马上下定论了!再来呢!基于dark是个蛮横霸道、跋扈冲动的野生动物,只要不过分,凡事尽量顺着他,减少他暴跳如雷的机会,这点当然也没什么好再三思量的,可以就这么决定了!苞着就是算了,无聊事想太多,人也会跟着无趣起来,还是见机行事吧!于是,九月初的某个星期六,dark说要她去看他和轰炸机单挑,她就去了;当他三两下就将对方扁成一摊烂泥之后,他要她替他骂几句“好听”的,她也现学了几句黑话开骂(总觉得他好象是故意在玩她);接着,他要她跟他去吃狗肉,她也捏着鼻子坐陪(越来越觉得他是在玩她了)。最后他说:“今天天气真好,心情更爽,我们去夜游吧!”她也爽快的说:“ok!”然后,八里15号省道上,十几部重型摩托车以150时速开飘。晓彤活像螃蟹脚似地紧抱住dark,劲风彷佛无形的利刀割痛了她的手臂,腥膻的海味令她无法呼吸,颤抖的心似乎还遗留在开飙,晕眩的脑袋已经不记得自己是谁,或者她抱着的人是谁了!这就叫夜游吗?他绝对是在玩她!不久,在08号县道附近,他们与从别号省道飘来的另外十数部重型摩托车会合继续往前飞驰。晓彤注意到另一个车队里居然出现了另一辆鲜红色的哈雷,而且还紧伴在dark的哈雷右侧毫不稍让。吹饱风的鲜红色夹克仿佛满气的气球一样圆滚滚的,晓彤只能猜测红色骑士应该和dark一样是个拥有强劲体格的人。直到将至新竹市时,车队的速度才逐渐减慢!最后集体停在离市区不远处的一家大型海产店前。dark和红色骑士同时把头盔拿下来,一看见红色骑士的真面目,晓彤顿时张口结舌,出不了声。她是听dark提过有一些女孩子也是重车族中的女中豪杰,不但玩起车来丝毫不让须眉,连骑车的那副帅劲,也让许多男孩子甘拜下风。以她同样身为骑车族的一员而言,她并不否认这一点,但是,那种帅气的女孩子多半都缺少女人的娇柔韵味,特别是能控制像哈雷这种庞大怪物的女人,在她的想象中,应该是那种相当粗壮、男性化的女人才应付得来才对。却没想到红色头盔下的女人不但跟男字扯不上半点关系,而且兼有帅气和柔媚两种完全相反的味道,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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