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拜托请别问我这种事,我自己比你更想知道呢!天知道我为什么会对你这么念念不忘、天知道为什么我拚命的想要忘掉你,却反而老是记起你!不过,这下子我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人家说喜欢一个人是没有道理可言的,我自己也觉得很莫名其妙呢!”又凝视她片刻后,dark才慢条斯理地说:“好,那么我会让你看看真实的我,届时,你再来重新考虑一下是不是真的喜欢我。”感觉好象是被人下了战帖般,晓彤马上倔强地挺了挺胸。“ok!放马过来吧,看看你能不能吓走我!”dark颔首,同时放下手退后一步。“晚了,我送你回去吧!”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dark说要回去了,晓彤就焦急地冲口而出地道:“现在就要回去了?”修长的脚轻易地跨过庞大的哈雷,dark拉下挡风镜片。“明天晚上我会再去找你的。”晓彤不情不愿地戴上安全帽。“为什么要晚上?为什么不能早一点?”“你忘了吗?”他激活哈雷“我是黑暗中的生物,”转动龙头。“黑暗中的生物是只能在黑夜中活动的。”晓彤爬上dark后而抱住他。“你怎么知道我住在哪里?”“我记住你的机车牌照号码了。”“那又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她好奇的问。“我一直在考虑应不应该来找你。”晓彤明白他也是为了两人之间的差异而犹豫。“你考虑好了,所以来找我?”“不,我还是不知道应不应该来找你,但是我想试试看。”“为什么?”“因为我也喜欢你!”语毕,哈雷便立即愤怒地冲向回程的道路。翌日,虽然兴奋又不安的晓彤直到天将明时才睡着,却也不过病傲思父鲋油肪托蚜耍缶湍潜呙17饷纯纯吹幕炝死习胩欤沼诨故侨滩蛔テ鸬缁啊?br≈gt;“书允,我是晓彤,你又在念书了吗?”“是,有什么事吗?”“别念了,现在是暑假耶!少碰一天书也不会死,来,快来我家,我请你吃大餐,快点!”也许是无法认同台北人的生活思想与方式,晓彤虽然在台北工作了三年,却始终没有任何知心朋友;而敖书允虽然才跟她认识一个月,她却很自然地与他特别亲近,也许是他总让她想到她弟弟,也或许是他以朴实的态度和认真的工作博得她的认同,总之,她就是觉得他像她弟弟一样值得信赖。于是,如同在南部时的习性,她忍不住要抓来敖书允分享一下她的喜悦与不安,就好象当年她和姜哲初次约会前夕一样,她又紧张又兴奋地抓着老弟叨絮了大半夜。一个钟头后,晓彤把椅子拉到床边!一床一椅地两人成九十度角相邻坐下,这样电风扇才能同时吹到他们,然后再把一块热腾腾的披萨递给敖书允。“哪!你最喜欢的超级豪华被萨。”敖书允先顶了顶眼镜,才慢条斯理地接过被萨,再慢条斯理地说:“这就是你所谓的大餐?”“废话!对学生来讲,这就是大餐了!”敖书允没再说什么,只是斯文地咬下一口被萨。“你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嚼食的动作顿了顿,晓彤瞟他一眼。“这个呃!你记得我告诉过你,我现在喜欢的男人类型吗?”敖书允用纸巾拭了拭嘴,继而又咬了一大口。“记得啊!你说你见过那种男人,但是,虽然你喜欢他,却不可能和他在一起,因为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你很努力的想忘了他。”晓彤颇意外地看着他。“咦?你好象很少一次讲这么多话耶!除了和客户交谈之外。”敖书允默不佗声地垂眸盯着手上的披萨,晓彤耸耸肩。“反正你说的也是事实,我原先的确是那么想的,不过,当我再次见到他时,我才发现那种事我是做不到的,因为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她叹了口气。“真奇怪,我和姜哲交往了三年,却从来没有过如此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所以,我才能很理智的守住最后一道防线。可是我和dark才第二次见面,真的才第二次喔!我就觉得即使他要掐死我,我也会努力去迎合他屏住自己的呼吸。现在想想,实在有点恐怖耶!”敖书允瞄她一眼。“你怕他?”“no、no!我是怕我自己,”晓彤摇头道。“因为我从没有过这么冲动的感情,一直以为感情应该是慢慢累积的,我却好象一下子提升太多了,连自己都有些负荷不了的感觉。然而,我也因此能了解那些帮派分子身边的女人,究竟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待在她们的男人身边了!”敖书允一听,便紧紧地攒起眉头。“帮派分子?你为什么说到帮派分子?”“这个”晓彤不自在地咬了一口技萨。“呃,那个他是是帮派分子。”“他是帮派分子!”敖书允骇然惊叫。“你疯了!”“没有啊!我只是太喜欢他了而已嘛!”晓彤辩解地叫了回去“刚开始我也曾经因为他是帮派分子而想要忘了他的啊!可是”她顿了顿,继而咕哝“我说过我控制不住自己嘛!”敖书允严肃地正色道:“你的理智呢?”“被感情淹死了!”“你没有考虑到后果吗?”“没有空闲时间去考虑。”“那至少要为你的家人考虑一下吧!”“是很想,但是,生命毕竟是属于我自己的,有必要时,也许我只能和他们脱离关系了!”敖书允不敢置信地瞪着她。“你真的疯了!为了一个才见过两次面的男人!这样值得吗?”晓彤视若无睹地注视着手上的被萨“我也不晓得值不值得,但是”她叹息。“我只能这么做。”敖书允放下手中剩下一半的披萨,好象已经失去胃口了。“你!”他推了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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