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到底是要持续多久?她受够了啦!回忆著自己被荆大盟主穷追猛打了多少年的可歌可泣血泪史,姬笑春想来就乱心酸一把的,如今他舅舅也当了,外甥也认了,还追著她做什么啊?没道理嘛!愈想愈觉得他莫名其妙,姬笑春认定自己如今有“免于逃亡的权利”是以逃窜的步伐忽地停下,气势十足的猛然转身指著他“荆大盟主,你追什么?我可没欠你另外一个外甥!”两手叉腰,她理直气壮娇喝。她一驻足,荆天自然也停下追赶的步伐,高大颀长的身形立在她五步之遥,神色复杂而古怪地瞅著眼前因恼怒而泛起淡淡嫣红的娇颜,对于她的质问,一时之间竟回答不出是啊!他追著她做什么呢?血缘至亲的甥儿找著了,他是没理由再追著她要人了,可是可是可是他却发现光想到两人再无瓜葛,往后可能再也难见到她,他的心口便涌起阵阵难忍的揪疼与不舍!慢著!不舍?他竟然对她不舍了?老天!这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对她倏然之间,像似意识到什么可怕发现,荆天青天霹雳般地脸色大变,神色惊愕愣愣瞅著她,完全无法言语。老天!不会吧?他对她对她“喂!荆大盟主,你干嘛瞪著人不说话?”横眉竖眼,姬笑春嗔怒质问。沉沉凝睇她娇嗔质问的怒颜,荆天不仅不恼火,反倒心中欢快无限,只觉得就算这般瞧她一辈子也不厌烦,登时意识到自己竟在这十几年间,不知不觉惨遭“毒手”当下不由得摇头苦笑起来。“唉我这是自找苦吃啊”喃声轻叹,已有觉悟。“说什么啊你?”没听清楚他在咕哝些什么,姬笑春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你和小师弟都认亲了,还追著我做什么?追了这么多年,你还追不够吗?”到底这荆大盟主是有什么毛病啊?明明每次他见她就恼,恼了这么多年,这下终于没什么好纠缠了,两人都可以各自去过自个儿的清心日子,他却像吃错了葯,追上瘾了似的,简直莫名其妙嘛!“不够!”深邃黑眸直勾勾凝著她嫣红丽颜,荆天低沉却有力的吐出气势磅礴的两个字。如今他终于赫然惊觉,这些年对他而言是不够的,他决心这一生都要与她纠缠不休到底了。不够?他竟然说不够?被他一句话给惊得连退三大步,姬笑春一张脸都绿了,抖著声先把事情撇个一干二净。“我先说了,小师弟与红袖师侄的事儿,你少找我理论,正所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师叔与师侄要相恋,我有什么办法?有本事你自己去棒打鸳鸯,少寻我晦气。”虽然她是站在支持的一方,也很用力的扇风点火,但是关键又不在她身上,而是在那对“逆伦惇德的鸳鸯”身上啊!听她提起谷怀白与童红袖的事儿,荆天眸底迅速闪过一抹精光,已有了将她留住的理由了。“是你给了怀白线索,让他去找他的小师侄,这事你得负起全责,帮我再次将怀白给找回来。”“关我什么事?”跳脚喊冤,姬笑春嗔恼叫道:“就算我不给小师弟线索,他也会离开荆家庄,自己去找红袖小师侄的。”简直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嘛!“我不管这些,总之你不许走!”神色坚决,语气强硬。“莫名其妙,不可理喻!”姬笑春火大,再也懒得与他扯下去,当下就想走人,哪知身形才动,臂上忽地一紧,低头一看,竟是他出手紧紧钳住自己。“你”才想开口骂人,谁知却听他低哑著声在耳边轻轻响起。“别走”向来沉稳的嗓音此刻显得粗哑,甚至紧抓著她的大掌微微地轻颤起来。懊如何是好?他知道自己的说法太牵强又可笑,她若真执意要走,自己是没理由强留下她的。吓!她没错觉吧?荆大盟主好像在发抖耶!愣了一下,瞠著美眸看了看那过分用力抓著自己而泛白的指尖,感受到那微微的轻颤,眼底不禁盈满困惑怪了!这个向来见她就气得脸红脖子粗的男人,今儿个是中邪了不成?在还没出卖小师弟前,他总是追著她,冷嘲热讽地与她对杠,如今他与小师弟相认了,总算没她的事了,怎么他却反倒怪异了起来,那表情与口气好像好像在求她似的,真是令人别扭!相识兼作对了十几年,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姬笑春反倒不习惯,一时也慌了。“荆、荆大盟主,你究竟是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若真不舒服,我可以送你回荆家庄啦”咕咕哝哝叨念著,她还是比较习惯那个总是气急败坏吼著她的荆大盟主啦!至于眼前这个,她只想哭著说这不是荆天!这不是荆天!不舒服?是啊想到她要离去,他的心就阵阵紧揪泛疼,怎么会舒服呢?苦笑暗忖,荆天大掌紧抓著她不放,另一只手却捂上了胸口,点头轻声低喃“我确实不舒服”她随便问问,他还真点头说是,荆大盟主何时这么配合了?“那那那”姬笑春傻眼,实在不知该怎么应付这种型态的荆天,顿时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现在怎么办?难道真要她送他回荆家庄吗?荆大盟主没这么虚吧?“不是要送我回荆家庄吗?”沉沉凝睇,拿她的话反问。“那、那你也得先放开我的手啊!”结巴嗔叫,不知为何,总觉得他瞅人的眸光幽深得令人心惊,姬笑春乱不自在的慌忙移开眼,不敢与他的对上。“抱歉!”轻轻地松开手,荆天低声关切“弄疼你了吗?”呜可不可以请他恢复正常?这不是荆大盟主会说的话啊!头皮一阵发麻,姬笑春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当下慌乱的叫道:“荆大盟主,我看你真的病得不轻,我还是早点送你回去吧!”这男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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