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了。见状,姬笑春也不恼,娇声娇语道:“你不交出解葯也无妨,反正我与那位被你们追杀的男人素不相识,他若毒发身亡,顶多挖坟帮他给埋了,也算是尽了道义,对我而言并无损失,倒是你们嘛”笔意顿了一下,媚眼秋波又往他瞄了一记,笑得益发灿烂。“有没有感觉到全身酥麻,胸腹之间燥热异常,如烈火焚烧,直攻心脉?人家说蝼蚁尚且偷生,你说是自个儿的命重要呢,还是那位被你们追杀的男人命重要?好好想清楚哪”“哎呀!忘了提醒你们,想是得想,不过可别想太久,超过两个时辰的话,可就要如火焚身、痛苦致死,到那时,就算服下解葯也没用了。”此番话一出,就见黑风堡众人面面相觑,脸色瞬间惨白,毕竟哪有不怕死的人,是吧?那阴鸷男人闻言后,心中同感惊恐,尤其她所叙述的症状确实无误,当下不由得脸色数变,最后终究还是难逃贪生怕死之惧,从怀中掏出一红瓷小瓶,怒声喝道:“你的解葯呢?”“在这儿呢!”取出青色玉瓶,她笑嘻嘻的拿在手上晃啊晃。“你先给我!”疑心病重,怕自己给了解葯,她却不给,那自己可就吃亏了。“怎么你不先给我?”斜眼睨睇,没傻得答应。“数三声,一起给!”阴鸷男人恨声道。“行!”姬笑春也很爽快答应。当下,就听两人异口同声数了起来,当“三”一出,一青一红两只玉瓶同时被抛出,在空中短暂交会后,双双落入对方手中。解葯入手,姬笑春不禁满意轻笑,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抓起荆天朝林外窜去,眨眼间便回到了银星顾守的牛车上,很快的将他安放好后,立即将得手的解葯喂他服下。“你”不知为何,在见到她后,荆天心安了,强撑的意识瞬间瓦解,转眼间便昏厥过去。“真是个净找麻烦的男人!”瞧着他昏迷却仍不掩其风采的俊逸脸庞,姬笑春皱了皱俏鼻,摇头晃脑地调侃笑道,随即很快地抓起细竹藤轻轻打在老黄牛背上,驾驭著牛车迅速离去。呵呵,趁黑风堡那些人还没发现被她给诓了前,早点逃之夭夭吧!三日后“唔”发出一道连自己都吃惊的虚弱,当荆天再次睁开双目,映入眼帘的是全然陌生的环境,他不由得怔了怔。这是哪里?疑问浮上心头,他凝目四顾,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布置简单却不失舒适的幽静房舍内,当下正想挣扎著起身之际,忽地“咿呀”一声,房门被人轻推了开,随即一道熟悉的娇笑声便在耳边响起“荆大盟主,你可醒啦!”说话的同时,姬笑春一手拿著托盘来到床前,另一手则毫不客气的朝他胸前一推,将他好不容易才半撑起来的身体又推回床上,娇艳脸庞笑得如花般灿烂。“受重伤的人还是安分点吧!我可不想自己这三天来的精神和苦心都白费了。”胸前那已经缠上布条的严重刀伤被这么一推,荆天登时痛得冷汗涔涔,咬牙切齿瞪著她娇艳笑颜的同时,昏迷前的记忆霎时全涌了上来。是她!是她救了他!
想到这儿,方才受那一推的“折磨”也没什么立场可讨公道了,他只能继续瞠目瞪人,老半天后才哑著嗓子开口“这是哪儿?”“农舍。”笑嘻嘻的,她神态轻松自在得很。“这床下该不会也有一条秘密地道吧?”扬眉讥讽。“这倒没有!”显然被逗得很乐,姬笑春笑得更是欢畅,水亮美眸中满是兴味。“这回可是货真价实的农舍,是向一户姓王的庄稼人家借宿的。”闻言,荆天轻哼了一声,不过再也没多说什么了。明明是受伤被救的人,还一副跩样,这荆大盟主架子摆得挺大的嘛!“哼什么哼啊你?”白眼笑骂,姬笑春不至于没品的去欺负一个重伤的人,很快放下托盘,动作俐落的将他轻轻扶起。“该换葯了!”才一起身,马上扯动到胸前伤口,荆天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可当那双柔嫩小手毫不害臊地剥著自己的衣衫时,就算向来波澜不兴的他也不禁变色低吼“你这女人在干什么?”哪个姑娘家会这样剥男人衣衫?她还知不知羞啊?“干什么?”手上动作一顿,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脸庞,姬笑春登时想通了,当下不禁白眼反问:“荆大盟主,请问你胸前的伤,不脱下上衣能换葯吗?不然若有更好的法子,请你不吝告知,我会遵照办理的。”啰哩叭唆一堆,这位盟主大人够了喔!被堵得一窒,荆天脸上血色更盛,找不出话反驳,最后只能羞恼地低声咕哝。“我自己来!”真是个别扭的男人,自己来就自己来呗!当她爱剥他的衣服吗?心下喑忖,冷眼斜睨他缓慢移动双臂想褪下上衣,却因肌肉牵动扯痛伤口,疼得冷汗再次直冒,姬笑春看不下去了,当下再也不理会他的抗议,直接动手替他解开上衣,露出缠绕著布条的胸膛。“你得了吧!”不理会眼前男人的气恼瞪眼,她没好气道:“你昏迷的这三天来,还不都是我帮你解衣上葯,这时候才来计较这个,不嫌太晚了?”闻言,荆天无话可回,只能板著脸接受她的服务。他不说话,姬笑春也懒得开口,迳自俐落地解下沾染著血渍的布条,专心一意的帮他疗伤,将胸口那道严重刀伤上满了金创葯后,这才拿起干净白布裹伤口。眸光低垂,凝睇她动作轻柔地上著葯,尤其当在缠绕布条时,纤柔娇躯一次又一次的前倾靠向自己,属于她独有的淡淡馨香沁入鼻间,荆天一时之间竟有些恍惚,心跳莫名失序,一股异样却说不出是什么的暖流悄悄滑过心田“为何救我?”凝著她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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