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寒老夫人实则有些心虚,但费尽力气、用尽关系,花了大把银子,肯送上门来的也只有这些登不了大雅之堂的女人。毕竟浩之克妻的传言在全京城,根本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好人家的女儿谁肯上门送死?
“这些女子全是家世清白的好人家,个个长得国色天香、美艳动人,你别不满意了,浩儿。”寒老夫人睁眼说瞎话。站在一旁的季巧儿睨了睨眼,对这些样貌参差不齐的女人皱皱小脸,虽然不甚赞同寒老夫人的话,但还是尽责的在一旁敲边鼓。“对呀!少爷,你瞧她们一个个生得沉鱼落雁,少爷就挑一、两个留在身边,夜里有个人替你铺床暖被也不错呀!”寒浩之瞪眼“你这么会说话,不如厨房的事别做了,每晚由你来替我铺床暖被如何?”季巧儿让寒浩之一瞪,红著脸缩了一下“少爷,人家也不过是替你著想嘛!铺床暖被这事儿我没资格的啦!”“这时候你就知道身分地位卑微了?”他哼了一声“你最好不要给我跟著瞎起哄,否则小心我不念恩师旧情,将你跟这些女人一起扫地出门。”“好嘛!不说就不说,老这样威胁我,总有一天你的恐吓再也没人会信。”季巧儿委屈的一嘟嘴。“你说什么?”“没、没什么。”季巧儿一吐舌,急急往旁边退去。“好了,没事你对巧儿发什么脾气?”寒老夫人叹口气“浩儿,这几个你看不上眼没关系,娘改天再另外找几个让你挑。这样吧!你累了一天也该好好休息,安心休养身子。”“是啊!少爷,你还是好奸休养身体吧!反正老鸨为了救你,扎针所产生的后遗症要两个月才会好,所以晚些日子选妾也没关系的。”季巧儿点点头。“季巧儿!你是非得气死我不可吗?”寒浩之涨红脸用尽力气大吼。她哪壶不开提哪壶!“没有、没有!”季巧儿急忙摇头“我的意思是要提醒少爷,正好你也可趁此机会好好养伤,别胡思乱想。”“你们统统给我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出去!”寒浩之无力的吼叫。“什么后遗症?什么永久伤害?巧儿,你们把话说清楚。”寒老夫人听不懂。这羞于启齿的难堪事,怎能对人言?尤其是自己的亲娘。寒浩之简直快哭出来了。“天哪!谁能救救我,帮我脱离这两个女人的魔爪呀!”看少爷一脸快崩溃的样子,季巧儿终于要见好就收,她急急拉著寒老夫人出门,当然,边走还边不忘将妓院里发生的事一一翔实告知。由于受伤的关系,寒浩之这趟浙江行是去不成了,但不知是否因为损失了一笔大生意的关系,他的脾气益发暴躁而难以亲近。“来人!都死了是不是?”在房里喊了几声,还是不见任何人到来,急欲下床解决生理需求的寒浩之,气得七窍生烟。这些人简直造反了,他真不知府里养了这百来个仆人究竟是做什么用的?平时用不著时成群、成群嗡嗡嗡的绕在身边,偏偏紧要关头就是不见半个人影!不得已,只得困难的挪著身体,他先小心将裹着木板的断脚移下地,再用缠满白布的手臂小心扶著墙壁一步步往夜壶走去。等他好不容易解决完需求,却发觉缠著白布的手无法顺利将裤带系上,咒诅一声,他放弃系紧裤带,任由它松松的挂在腰臀上,再重新迈著艰辛的步伐往床边走。“少爷?刚才是你在叫人吗?”季巧儿推开房门露出一条缝,小心翼翼的探头问道“少爷?我可以进来吗?”扶靠在墙壁,看到季巧儿一惯没事人似的可爱小脸蛋,再对照自己凄惨可怜的下场,寒浩之的心情恶劣到了极点。“你说你可不可以进来呢?扫把星!”他没好气的道。“嗳,少爷。”季巧儿摇头晃脑“其实我刚才就听到你在喊人了,可是一想到你不喜欢看到我,我就不敢进来,但是小安受了伤,一时又找不到人帮忙,所以”“够了!藉口一堆。”寒浩之手脚抽痛得快要死了,他极需一个人扶他走到床边“还不快进来扶我,难不成要我一个人走到天亮?”得到寒浩之的首肯,季巧儿大大方方的推门而入“少爷,你也真是的,大夫都说你不可以乱动,万一残废就糟了。”寒浩之瞪眼“这都是谁害的?万一要真的残废了,我一定,省得泄了自己的底,他努力转移焦点“虽说你称不上国色天香,但总算人模人样,如今我摸了你半天,身体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心中的难受?这事我都还没跟你算帐,你反倒责难起我非礼你来?”“一码归一码,这两件事又怎能混为一谈?我不管!少爷,你得答应我,以后绝对不可以再这样对我了,否则我一定要报告老夫人,让老夫人为我作主。”季巧儿扁嘴。提起寒老夫人,寒浩之头就痛。“好了,你这鬼丫头,对著我娘就拿我当挡箭牌,对著我就找我娘当救兵,你这两面倒的墙头草,谁惹上你谁倒楣!”想到今生今世可能都得在这两个女人的魔掌下生存,寒浩之重重叹了口气后,摇头投降。“你放心吧!顶多我答应以后不会再碰你,这总成了吧!”“少爷你得说话算话哟!”季巧儿不信任的看着寒浩之“喏!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要是违背誓言,就要”“就罚我这双手这辈子摸不到其他女人总行了吧!”他胡乱发誓。已然站了好一会儿的他,体力实在不堪负荷。他挥手道:“好了,别废话了,快点扶我到床上去,你不见我站得这么辛苦,都快撑不住了吗?”季巧儿大眼死盯著寒浩之一会儿,不开心的喃喃自语,念了两句后,才心不甘情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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