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脚步慌乱地沿着河岸往北边跑去。
河边湿滑,她猛一栽下了跟头,泥土糊了满脸,甚至遮挡住了视线。
她只能摸索着捧起一手掌的水,撇去了眼前的遮蔽。露出的黑亮双眸炯炯有神,在月色下尤显干净透亮,眼中的泪水又将瞳仁冲刷。委屈急速窜上心头,小女孩细小的身躯缩起蹲在河边,背脊却始终笔挺,像是一只无家可归的野鹤。
她的大嫂是许太傅家的嫡小姐,而许家也落得了和沉家一样的下场。那么那个女人害死大哥的动机又在何处呢。是为了除掉沉家除家主外唯一可以做主的人吗。
女孩不敢哭出声,只能耸着肩膀暗自抽泣。
“星儿!”
女孩听到了熟悉的呼喊,欣喜地寻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果然看到了那抹高挑的身影向她跑来,眼里瞬时重新燃起了亮光。
“周怀!”
“星儿!”
她扑进了那个温暖又安稳的怀抱,少年修长的手臂将她紧紧包裹。
“你你怎么才来呀,我好害怕。”少女埋进他的胸膛,声音满满的委屈和嗔怪。
骨节分明的大掌轻抚着她的头,发顶传来他温柔的声音:“对不起,对不起,我来迟了。”
女孩死里逃生,此刻极度缺乏安全感,她回抱住少年的腰身,把自己往他怀里越挤越紧。
“周怀”
白榆感觉自己在少年的胸口快要喘不过气来,猛然一颤,睁开了双眼。她正严严实实箍抱着一具身躯。
她慌忙松开手离远了些距离,急促喘息着。
“怎么抱我那么紧?”
清列的嗓音源自白术,他正一席黑衣侧身躺卧她旁边,单手支头,带着玩味的笑意看她。
白榆还未完全从窒息的惊惶中恢复,她躺平了身体,直视屋顶规避着视线交触。
他终究,还是没来。
“姐姐,”白术伸过手臂拦在了她的胸前,“周怀是谁?”
白榆错愕地看向他,又迅速敛起了所有情绪,移开了视线。
“不该管的少管。”
白术眉心沉了一分,揽过她的腰将她转向自己圈进怀里,微弯起的眼角里却没有一丝笑意。
“是你的心上人?”
白榆张了张嘴,面色迅即变得无比冷漠,可白术还是捕捉到了那一霎而逝的骇异。
“与你无关。”她推拒开他的肩,却被后背的力道向他压得更近。她只得扭开脸避免触上他越来越近的气息。
白术强势压着她的后脑,吸上了她交领之上露出的肌肤。下体早就直直挺立,他便用顶端往她单薄衣裙下的腿心戳去,在腿缝间来回抽插。
“你”白榆阻止不了他在自己的颈间毫无章法的吻,更拒绝不了自己也正因为他那根硬热棍棒的挑逗而往外淌着水。她的呼吸粗重起来,仰起脖子迎合着他的唇,樱唇微启,眼眸蒙上一层薄雾,色欲迷离。
白术感受到她下体的布料已经洇湿,在她肌肤上作乱的唇悄悄勾起,压制着她的手渐渐松开,去解她胸前的系带。上襟开散,男人灼热的手掌覆上她的肩头,并往后摩挲至光滑的背脊,充满爱欲地来回抚摸。
白榆终是缴械投降,她捧起颈间的脸,小舌探出微张的红唇,伸进他的牙关里,他也积极回应着,两人势均力敌地攫取着对方的气息。
靡靡的津水声间突然闯入了一丝突兀的刺耳敲门声。
白榆马上感知到了来者何人,瞬间停下了动作,眼神怔住,而白术却丝毫没有要中止欲望之意,嘴唇依旧殷勤地吸吮已经僵滞的唇瓣,双手从背后探入了她的里裤,抓住两瓣饱满臀肉摇晃揉捏。
“白术”她的话音含混不明,“不要不要”
白术慢了半拍,才缓缓消停下来,眼神扑朔着望向她:“怎么了?”
白榆推开已被情欲攻占没有使力的男人身躯,起身下床,边重新绑好胸前的系带边往门口走去。
推开门,果然不出所料。
白止握着配剑的手已经用力到苍白,眼下的一阵抽搐在屋里烛光和林间月光交映间更加令人生畏。从他微微颤抖的胸腔得以窥见,他正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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