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的小屋里回荡着猛烈的肉体拍打声,混合着女人的呻吟、男人的低喘,完全盖过了窗外狂风的呼啸。
肉棒从穴内抽出的每一下,都能带出依依不舍的媚肉,又随着它的插入跟着回到穴内。白榆感觉被肉棒摩擦过的穴壁都要燃起烈烈欲火,整个穴道内都是他滚烫粗壮的烙印。
白榆微微睁眼眯开一条缝,正在她体内驰骋的白术此刻是那么魅惑,他脸上汗湿的头发、迷离又上翘的柳叶眼,一滴汗珠挂在高挺的鼻尖将落未落,薄唇微抿,性感又迷人。每当他们在这张小床上翻云覆雨,她都快要迷失在他的蛊惑里。
这么想着,白榆的下体不自觉紧缩,绞住了正快速进出的阴茎。
“姐姐,这么喜欢吗。”白术松开抓住她的腰往下抵的双手,转而捧起她的脸,舔掉了她从额角滑落至眼皮的水珠。
“哼嗯喜欢”白榆被他顶地一耸一耸,越来越紧的穴道细细描摹出他肉茎上盘虬的青筋,如此清晰的感受让她的脑海中更加眩晕,几乎要被情欲撞进不见底的深渊,小腹就像要灼烧起来一般炙热。
“你是不是又长大了”
白术下体的肉棒已经变成了深紫色,他抓起她双腿环上自己的劲腰,又加快了速度,抽插间每次都重重撞在她的耻骨,交合处一进一出之时早早捣出了绵密的白沫,沾满白术的耻毛。
他狡黠地轻笑一声,凑近她低声道:“是啊,我的大鸡巴只给姐姐吃。”
白榆死死抱着他的脖颈,两人交颈而拥,两具身体在这朴素的床单上同频共振往床头拱去。白术宽松的里衣在激烈摩擦中松开,胸膛的开襟散落,他俯下身去,与她的两团饱满紧紧贴合,来回操干间,女人的两团乳肉一次又一次被挤出高峰。
她的脚后跟抵住他的腰窝,脚尖绷紧,浑身使着劲害怕泄露出一丝情欲。她只想独享这份酥麻和舒爽,只想永远沉沦并臣服于欲望。
白术忽而发力猛顶她的花心,如此操干间,她又猛一颤抖,被马眼抵住那处再次喷出一大股淫液,沁凉的冲刷让白术爽得全身都像被她吻住,头皮一紧,他的肉棍又胀大一圈,抵住花心突突射出了一大泡精水,对冲还在往下喷的淫水,交溶一体缓缓沿着柱身和穴壁的缝隙流出。
“啊啊——”白榆抱着他的手臂也死死绞住,两人都紧紧咬起牙关,享受着这一刻欢愉的快感。
抵在白术腰窝的脚忽然失了力,两条腿无力地落在被褥上,环住他脖颈的手臂也垂下在她身侧。
白术侧脸舔了舔她的眼角。
“去烧水”白榆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推了推他。
“嗯,马上就去。”白术这么说着,却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顾自吻着她的嘴角。
白榆抬起头,忽而朝着他的颈动脉咬去,被白术灵活撑起身躲开,他无奈地笑着翻下床,抽出了穴内半软的性器。随着他站起身,膝弯的裤子完全滑落在地,他便赤裸着下身走去烧水。
脑袋昏昏沉沉之际,白榆突被打横抱起,惊呼了一声后便完全惊醒。
“水烧好了。”白术看着她惊惶的小脸,眼底微光闪烁,抱她坐进了浴盆。
“你进来做什么,出去。”白榆有气无力地斥他。
白术却直接伸手指进了还未完全合拢的肉缝,惹得她猛一抓紧了浴盆边缘,他从穴里抠挖出还未流干净的精液。
“谁让你射里面的”她再次瘫倒在男人胸前,话音间气若游丝。
“为什么不行,你明明”
一只玉臂向后揽住了他的脖子,随之而来的是她如棉的唇瓣,轻轻拂在他的嘴上,他再吐不出一个字,掌住她的后脑,细细品味着她的主动。
热气将两人的意识熏蒸得逐渐混沌。
白榆睁开眼,屋外嚣张的山风已然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阳光大好。白术把窗给打开了,丝缕日光毫无保留地穿进堂屋。她巡视一圈,没再有别的身影,看来他早早地走了。他还是怕她清醒过来会跟他算昨晚内射的账。
她当时没让白术再说下去。白榆没有生育能力,是在她们家出变故那年落下的病根。那段日子,也是她最不想忆起却死也不能忘记的耻辱。
家族被赶尽杀绝,逃跑路上不幸落水的她以昏迷的状态在冰凉的流水中漂了一夜,被白礼捡了回去,给她饭吃,教她防身。她对白礼感激不尽,请求入师门,学武习器,才有了现在的白榆。
从此京城再也没有那个知书达礼的官家小姐,只有山郊杀人无形的白家师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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