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他竟然不但没告 诉她,还来若无其事地拨弄她,戏弄她!她应该拒绝他的。但她却一次又一次开著大门迎他而入。安若不知她这算玩火自焚,还是自取其辱。可幸的是,她还没有做出她母亲当年做的傻事。尽管告诉著自己,这不是世界末日,只不过她一时大意,开了她的感情之门,放进 了几支冷箭。箭拔掉,关上门,养养伤,她还有更重要的日子要过。安若麻麻木木地挨 到终于可以打烊的时间。送走当天最后一位客人,她关上店门,电话响了。她不想接,知道会是他。但,为什么不?“相交”一场,送他些赠言也是应该。“安若,休息了吗?”“刚打烊。”他温柔的声音如刀般割著她。“我来看你,十分钟到。”“不大好吧,费先生?这么晚了。”她冷冷说“对了,恭喜你。”“恭喜什么?安若,你怎么了?”“原来你没提是因为忘了。难怪,贵人多忘事,不是吗?我来提醒你。你下个星期 要结婚了。”希文沉默了半晌。他真的忘了。这些时日,他脑子里只有她和公事。他完全忘了那 个婚礼。“安若,听我说──”“你不欠我任何解释,费先生。以后有空,欢迎你和尊夫人一道光临。再见。”她放下话筒的手轻而坚决。愤怒是好的,一向如此,愤怒能使她坚强,使她脑子更 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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