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让你的心肝宝贝别受到骚扰。”“你别胡说,纪维才不是我的心肝宝贝。”薛遥虽否认著,脸上却不自在的蒙上了层红晕。“都那样奋不顾身的护著人家了,还说不是。”“你再胡说八道,我可要生气了。”“是、是!我不多说就是了,你还是快进去安慰你的贵客吧!”“还不是你多事,才将我绊住了。”薛遥边抱怨著,边走进涵仁楼。一进了楼,薛遥将门掩上,立刻转身找寻纪维的身影。可能是顾虑到他也要在这里住下,涵仁楼里有两道屏风,三层帷幕,他的床就设在第一道屏风之后,床榻后有一层帷幕,而后是道屏风,之后又过了两层罗纱帷幕,才来到纪维的床前。纪维俯趴在床上,听到薛遥在床上坐下的声音,也不起身。“这样睡会伤了伤口的,我命人备来热水,你沐浴后再睡好吗?”薛遥见纪维不置可否,轻叹口气,起身去命人备水。不一会儿,热腾腾的水和木桶都搬了进来,侍女也在一旁等著要服侍纪维入浴,但纪维却闷不吭声的让侍女们枯等。见纪维正闹脾气,薛遥只得让侍女们先行退下。“怎为了?这般呕气只会伤了身体。”薛遥坐上床,倾身俯首低看,这才发现纪维无声地流著泪。一股恼恨涌上心头,让他忍不住想将那饶舌多嘴的太子捉来痛殴一顿。“皇宫里是非最多,你别将那些无聊的话放在心上。”“我要回江州!”纪维负气说著。“等明天寿宴一过,你爱什么时候回江州都行。”薛遥搂著纪维轻哄,边用袖袍?他拭泪。“你会陪我回去吗?”纪维抬起那水盈盈的湿润黑眸望着薛遥。薛遥的心蓦地一阵揪痛,魂魄全被面前的眼眸勾去,哪还说得出个不字。“我当然会陪著你了,我怎么可能放心让你一个人回江州呢?”“真的?”纪维轻声追问。“当然是真的。”“可是在江州的时候,你却丢下我一个人走了。”面对纪维再次的质问,薛遥不得不对自己的行?做个交代。“我粗暴的蹂躏了你,你不记得了吗?”亲口将自己的罪行招供,即使事隔多时,薛遥仍觉得愧疚难当。“当时我实在无法再面对你,而且我若留下来,不知还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所以为了不再次伤害你,我选择了离开。”安静的听完薛遥的解释,纪维却不甚满意似的寒著张脸,好半晌才低声嘟囔著道:“不想伤人,结果还是伤了人。”“什么?”薛遥没听清楚纪维咕哝些什么,再次询问。
纪维却坐直了身子,跳下床说道:“我要入浴,这里没你的事了。”纪维下了逐客令,薛遥哪能不走,他站起身来“我就在屏风前守著,有事叫我。 ”“我知道了。”薛遥见纪维无意让他留下,只得黯然神伤的回到自己的床榻上。枕上、锦被上都熏过了香,淡淡的幽香在鼻间缭绕著,该是能安定心神的香味,反倒让他心神迷乱。他想起纪维身上的香味。翻转个身,仍是无法忘记那味道,耳边传来阵阵水声。薛遥掩耳闭目,努力遗忘那近在咫尺的诱惑。然而,纪维那赛雪般白皙的躯体,却不请自来的闯进他的脑子里。“薛遥!”蓦然,屏风后传来叫唤,薛遥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不确定纪维是否在叫他,他扬声问道:“纪维你叫我吗?”“难不成这里还有别的人在?”纪维的声音带著嗔怒,薛遥不敢延迟,连忙拨开帷帐,来到热气氤氲的浴桶旁边。纪维趴在浴桶边缘,对薛遥道:“胸口受了伤,手伸不到后背,你帮我洗。”“是!”薛遥应诺的声音颤抖著,浑身紧张得僵直。其实不只是薛遥紧张,纪维的一颗心更是七上八下,抓著桶缘的手指用力得像要将桶子给捏碎似的。当薛遥舀了热水的大手触上他背后的肌肤时,纪维得咬著唇才没发出呻吟。浸在水里的身体虽热得冒汗,他的背脊却窜起一阵战栗。温柔的抚触一次次刷过他的背,很快的,整个裸露的背都被摸遍。之后,游移在背上的手,移动得似乎越来越慢,而抚触的范围却越来越广。纪维贪恋著那手指抚过肌肤所带来的炽热,根本开不了口要他停手。游移的手指,轻柔试探的抚过,纪维敏感的身体立刻一阵轻颤。而在没有受到制止的情况下,爱抚的手指大胆恣意撩拨。随著深入的手,薛遥灼热的唇吻上那细滑的颈项,轻咬著他的耳垂,低声沙哑地求饶:“别折磨我,我忍不住了。”“啊!”纪维低喊一声,放弃了他的矜持,转头吻住了薛遥的唇。下一瞬间,纪维从浴桶里被抱了出来,湿淋淋地被丢上床。“薛遥啊”纪维只能不住喘息,激情难耐的叫唤著薛遥的名字。薛遥退开身去,利落的扯掉衣衫,迫不及待将那炽热得好似快融化的柔腻身躯拥入怀里。“啊啊”等待了许久之后,终于能再次与薛遥如此亲密的结合?一体,纪维激动得落泪。“别哭!我一定会很温柔的。”搞错了纪维哭泣的原因,薛遥焦急的吻去他眼角晶莹的泪珠。纪维笑着摇头,眼睑上还闪烁著泪水,那模样有著说不出的惹人怜爱。娇声连连的呻吟、气息不定的急促呼吸、燃烧热情而落下的汗水,交织成缠绵缱绻的夜。 ?皇宫里因皇上的诞辰庆宴,一早就?哗热闹,忙得不可开交。寿宴于午时开始,席设御花园中,宴请文武百官和皇族将近百人,参加宴会的人一方面可品尝美食,一方面可欣赏美景。将近午时之际,就陆陆续续有身穿华服的朝官进宫来,将整个皇宫点缀得热闹非凡 。花园里除了原有的花香之外,更增添了薰衣香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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