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栀一瘸一拐的走在前往东宫的路上,她尽量不让人看出她的姿势有什么端倪。
在昨天之前,她还是一个处女。只不过临时被派去给太子爷送了一趟衣物,便被太子破了身。
也怪她实在不该在太子爷下腹隆起的那处多看了两眼,毕竟她一个小宫女,只在春宫图上见过男人那里,实在是太过好奇。。。只是太子的着实比那春宫图上的粗大许多,让她如今走路都难走。
作为一个务实的宫女,她自然不敢抱有什么一跃成为太子妃的梦想,只求能够保住小命,可如今……宁栀深叹一口气,如今她就在前往黄泉道的路上。
太子的贴身公公凌研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这是他们底层宫女太监们都知道的,也不知道她此番去,还能不能囫囵个出来,宁栀如是想。
许久,宁栀才走进了东宫的寝殿,昨天就是在那里,太子……宁栀脸一红,将眼神从主位的寝殿移开。
“进去吧。”小太监拉长声音,带回了宁栀的思绪,默默跟着小太监走进一处偏殿。宁栀四处打量,虽是一个太监的住处,这里却处处奢华,什么时候她也能住上这样的地方。
打量着,宁栀的目光落在了正位一个长相极为俊美的男子身上,看穿着,他便是太子的大公公凌研。听说过他杀人如麻,心狠手辣,却没听说过他长相如此好看呀。
宁栀一边跪在地上一边偷偷打量着凌研。她认为太子长的已经足够俊美,可凌研阴阴柔柔的长相却是长在了她的心坎上。可惜如此惊为天人的男子却是一个太监,宁栀的目光又暗戳戳落在男子的胯下,情形一如昨日。
“小丫鬟可真够大胆的,我说这么多年轻貌美的丫鬟,太子殿下为何偏宠幸了你。你们都退下去。”凌研屏退了小宫女太监们,走到了宁栀跟前。
宁栀眼神落在凌研的靴子上,此刻心里也紧张的不行,实在不是她大胆,明明刚才凌研还在品茶,根本就没看她,哪知道这人如此的眼观六路。
“还敢走神,知道我叫你来做什么吧。想好怎么死了么?”凌研淡淡的说道,仿佛根本不是在说啥人的事情,而是说了一句天气不错。
而宁栀此刻竟突然一点没了害怕的情绪,心底只隐隐浮现出来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凌研这个人,长相在她心坎上也就罢了,偏偏这清冷的嗓音也对她胃口。
注定要死的话,那谁还在乎是怎么死的呢。鬼使神差的,宁栀便说出这么一句话,“我想被公公您操死……”
话音一落,凌研的寝宫静的连针落地的声音都可闻。而宁栀也忽的皱起眉,她这话说的不妥,凌研不能人事已经很可怜了。
“呃,对不起……”
“呵……”
宁栀和凌研的声音同时响起,宁栀疑惑,凌研竟然没生气,看来流言不能尽信,明明凌研性格这么好,却被说成是喜怒无常,暴虐无道。
“啪……”宁栀这么想着,下一秒,一个翠亮的巴掌就打在了她的脸上。
脸上的疼痛并没有扭转宁栀对凌研内心的定义,反而让宁栀的注意力转到了凌研的手上,很修长很白嫩的手,好看。
凌研被气笑了,往日里这样的小丫鬟,早已经被吓的磕头求饶,瑟瑟发抖。而这位竟让他升起一种怪异的被调戏了的感觉。
怪不得,厉胤跟他提起处理掉这个丫鬟时,言辞略有犹豫。
“如此,你便脱衣服吧。”凌研脸上又恢复了那种云淡风轻,一边坐回椅子上一边轻轻的施放着命令。
“啊?”宁栀有些许错愕。
“满足你的要求,我的耐心有限,所以快点脱。”
宁栀双手落在颈间的盘扣上,感到一股热流从下面流淌出去。她不禁怀疑,凌研如果再多说两句话,她能表演一个原地高潮。
宁栀一边操纵着些许发软的双手,一边毫不客气的在凌研身上扫荡,她的心里仍然隐隐疑惑,太监不是不能人道么,难道凌研没被净身?那真是太好了!这样完美的男人,如果……就太可惜了。
凌研对她的想法似有所感,不由得有些愠怒。顺手从花瓶里抽出一根藤条,在宁栀脱的还剩一个肚兜的时候。狠狠抽向她的手。
“嘶……”宁栀倒吸一口冷气,看着手上的红印,真的疼。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你这肚兜不适合你。”看着宁栀身上粉色肚兜的荷花图案,凌研做出来这样的评价。
“但我觉得很适合你,这个荷花是我绣的,你喜欢的话,我可以给你绣……啊!”宁栀话音未落,胸前一凉,仅剩的肚兜被凌研挑落,宁栀又一次感觉到下体的热流。她咬了咬嘴唇,自己脱,跟被人脱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尤其是这么美的男子。
“啊!”宁栀胸前一痛,一条红痕擦着粉嫩的乳头而过,乳尖却不争气的立了起来。“呃啊!”而凌研的下一鞭子就落在宁栀挺立的乳头之上,宁栀觉得自己胸前又痒又痛,她已经很难保持直立的姿势了。
而凌研表情玩味,他就是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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