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的时间啊,足以消磨一切。我哪里还有什么残余旧部会跟我联系,在这个时候谋逆呢?”
他盯着燕皇:“你老了,我也老了,他们也早老了,就算他们还念着几十年前的事情,救了我出去,又能做什么呢?”
燕皇说道:“当年你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可谓是个惊才绝艳的天之骄子。
虽然败给了朕,但你既然已经诈死逃离,那么朕不相信,你会龟缩一隅,一直甘心平庸下去。
你这几十年的时间,你会什么都不做?会眼睁睁的看朕坐在这个皇位上?”皇帝的言外之意是,白中南可能在暗中组建了势力。
白中南却说道:“事实就是如此,不是吗?不管我甘心不甘心,你都坐了这个位置几十年。直到现在,你依然坐在这个位置上,还不足以代表一切么?
我是文韬武略,惊才绝艳,可那时候,你已经坐稳了皇位。虽然不想承认,但却又不得不承认,你确实将燕朝治理的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
这样,谁又肯谋逆?
再说,没有了皇室身份,我什么都不是。没有皇室的身份,没有可供我发展势力的地方,更没有愿意支持我谋反的百姓。
天时、地利、人和,我什么都没有,如何谋逆?
恐怕我这边刚有这样的心思招兵买马,接着便会被人向朝廷举报吧。”
燕皇看着他,没有说话,似乎是在想白中南说的这番话的真实性。
白中南接着说道:“你也知道,我在五莲县做了那么久的县令,我连才华都不敢施展,生怕被你发现。
甘心不甘心的又能怎么样呢?你我之间的战斗,终究是我输了。”
燕皇目光一闪,说道:“你居然肯承认你输了。”
白中南大笑道:“哈哈,有什么肯承认不肯承认的?输就是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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