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自己是本着律法的角度出发,公平公正,绝对不是趁机打压。这让人想挑个毛病都挑不出来。
三皇子一党的声音弱了许多,却依旧有人分辨道:“不管是不是一时冲动,身为四品官员,自然要克己律己,不能全凭一时冲动。
我们大家也都是人,但我们更是官,若是都一时冲动,那国家岂不都乱套了?白一弦不知道克制自己,未开堂问审,便拳打脚踢,确实与律法不合……
因此,他也不是全无过错……”
此时又有官员说道:“启禀皇上,微臣认为,别的不说,这教子无方这一点,余大人是跑不掉了。
余以安胆大妄为,嚣张到什么地步?他连四品官员的未婚妻都敢强抢,企图奸淫。由此可见一斑呐。”
“周大人说的不错,能强四品官员的未婚妻,可见他平时对那些平民百姓又是如何?微臣认为,他是不是做惯了这样的事情?
所以才会这么大胆,愈发的肆意妄为?若真是如此,那可真是为祸一方,百姓的祸害啊。”
“皇上,若是这余以安平时对百姓便是如此,那余大人岂止是教子无方?简直就是纵子行凶。那百姓对我朝廷官员,还岂有信任呐?”
“民怨沸腾,哀声哉道,百姓对朝廷,对官员不信任,长此以往,那还了得?”
“可惜余大人还不知错,又将自己这个祸害百姓的儿子给私放了出来。不但如此,还将白一弦这个为民除害的好官抓起来。
若是百姓得知,又将如何?那岂不是会对朝廷,会对我皇不满?会不会觉得皇上任用奸佞,迫害好官?”
皇帝闻言,当即暴怒:“够了。”
群臣一下全都跪下:“吾皇息怒。”
余淮成即使能言善辩,一个人,也说不过这么多人,更何况,他们都是有预谋的,词都早就想好了。
更更何况,这件事,确实本就是他和余以安的错。就连三皇子一党的那些人,分辨的声音都渐渐没有了。
因为就这件事本身来说,确实没什么好分辨的。再分辨,余以安也是强抢民女,奸淫未遂,白一弦抓他并无不妥。
他们也只能抓住白一弦拳打脚踢余以安这件事。可这一点,根本不足以定白一弦的罪,不是余淮成将白一弦抓进大牢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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