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带那么一大束花回来,难道是为了欢迎我来吗?不用那么麻烦。”司徒保一打开门,看到娇小的西施捧著大束花,样子很滑稽,顺手将花接过,免得 愚蠢的她弄坏这美丽的花。“你少臭美了,这是一位奇怪的阿都仔送的。”“什么奇怪的阿都仔?”一定是大哥。西施将“小昭”的事告诉他,当然,她省略掉被偷吻那段。“那不是很好?你为什么不答应?”司徒保很想大笑,只有大哥才想得到用这种招 数。“我根本不认识他,为什么要答应?”“你不知道吗?公元两千年了,好不容易出现这种疯子,你不趁机把自己嫁掉,以 后再也没机会遇上那么帅的人。”司徒保一本正经。“阿保,你说什么!”她以为他是木讷的老实人,没想到他说话却是如此尖酸刻薄 ,看来让他留下是个错误。“别捏了,算我说错话。”司徒保摸著耳朵。他是可以推开她,但他不想这么做, 因为惹她生气是件好玩的事。“这还差不多。”阮西施松手。他真像她那三个弟弟,喜欢说酸话来讨皮痛。她转头,看到客厅桌上摆著三样菜、一碗汤。“哇!好棒!有热热的菜可吃。”她好生感动。通常晚上她会为了省钱,加上不谙 厨艺,都吃些泡面或水饺之类的冷冻食品。现在看到桌上的菜,让她有家的感觉。“阿保,看不出你这个大男生也会煮菜,而且还将家里打扫得这么干净。”她边吃 边称赞。“那当然!我们不像资本主义下的人,什么家事都不会。”他自豪的说著。其实, 早上他醒来后,差点被这间屋子吓一跳!昨晚天色昏暗加上头脑不清,他没看清这里乱 七八糟、灰尘一堆。桌上散落一些杂志,角落则堆了一叠旧报纸,使得空间更显狭隘。走进厨房一看, 哪有那么小的厨房?!不到两坪的厨房,由厨见上布满灰尘的状况来看,一定是很久没 使用过了。再看看他睡的和室,也一样布满尘埃。以她的外表看,他以为她是个贤慧、 会将家里整理得干干净净的人,没想到她是“闲会”--闲闲的什么都不会。她既没外 表又没内在,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优点。接下来,他可忙了!总不能自己打扫吧?可能扫三天三夜也扫不完。先打电话联络 台北的朋友,再请人将这里打扫一番,将一些没用的东西全清除。原本他打算自己作菜 ,没想到住了半天的结果是--很难吃。原来自己也有不会的事,碍于时间的关系,只 好叫外送。“你们那里的男人都会做家事吗?”环看四周整洁的程度,她想:他一定是费了很 大的工夫。“即使不会做家事,也不会将家里弄得那么脏乱,为什么你们俩可以把这间小屋搞 成这样?对了,那凶女人呢?”他怎么没看到另一枚笨蛋?“你说秋子是凶女人?小心她剥你的皮。她去帮我拿眼镜,有可能和眼镜行的老板 约会。”她解释。“她常不在吗?”他想知道有关她生活的习惯。“你的问题买多!我一次告诉你好了。秋子常出去约会,有时候不会回来睡觉。但 她是很有原则的,绝不带男人回来过夜。平常没有人会来这里,因此我们也懒得打扫, 懂吗?既然你来了,也看不惯这里的环境,这工作就麻烦你了。”西施将他视为弟弟, 她向来对弟弟们颐指气使。看着她理所当然的样子,司徒保真想打她一拳。她好像把自己当佣人了,他可是人 称“股市小神童”耶,现在却沦落到和两个没脑子、又懒的女人在一起,简直是降低自 己的格调!“我没有鞋子,你知道吗?”“对哦,总不能让你一直穿拖鞋。看在这桌菜的份上,后天是星期六,我带你去买 鞋,还有一些衣裤。”“谢谢你,你对我真好。”“你知道就好,我吃饱了!剩下的麻烦你了。”她要赶紧进房打字了,因为替 他买东西也要花钱呀。“可恶的死女人。”他在嘴里咒骂!她吃饱饭拍拍pi股就走,也不收拾碗筷,往后 的日子他不敢再想下去。洗完碗盘后,司徒保躺卧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煮菜教学节目。他是个天才型的 万事通,怎么可以被煮菜这种小事打倒?他要证明自己也可以做出好吃的菜。“西施,快出来!”另一个笨蛋也回来了,他看了秋子一眼,继续看自己的节“阿保,你坐过去一点。”西施出来后,朝他踢一脚,好像他们已经认识很久了。“知道了。”他不理这两个女人在耳旁吵闹,净说些没营养的话。“阿保。帮我们倒两杯热茶。”她向他发号施令。“你们真≈20320;拢闭饬礁雠?送耆?阉?毕氯丝创?媸强啥瘢?“叫他倒杯茶就这么不情愿,不像你弟弟那么温驯、听话。”当他走进厨房,秋子 对著她说。“没办法,他的生活条件差,养成偏执的个性。不过,他今天表现得很不错,你看 看,家里焕然一新。”“那么他留下来还有价值。别说他,你快去戴上隐形眼镜。”司徒保在厨房里听到她们的对话,觉得好笑。说什么他偏执?拜托!也不检讨自己 是否和猪一样愚昧?看的杂志全是一些八卦、衣服、化妆品等没用的内容,一本财经杂 志也没有,页不知她们怎么过日子!“阿保,你看!我有没有变好看些?”阮西施由浴室走出来,她费了一段时间才将 隐形眼镜戴上。司徒保转头一看--她的样子是改善了,可以看清楚她的脸庞,原来她是鹅蛋脸, 有一双单凤眼,像是中国住女图里的丈人。“你要我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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